黑道,撕殺再所難免,爲了解救小刀的妹妹小昭,撕殺是必須的,可是,潘傑爲什麼放棄用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法子?非要在五個番隊中抽掉出兩千五百人來?風組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納悶。
謝建波確實還沒有走,他在等,等葉風的消息,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死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人的腦袋割下來看看,所以,在沒有葉風的消息以前,謝建波不想離開,就算葉風真的死了,自己也最好能把他的腦袋給割下來。
熱鬧的地方依舊是通明,冷落的地方依舊是陰暗無比,似乎,葉風的消失,並沒有對H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夜,依舊,風,依然,新年的喜慶衝不掉初春的蕭索和淒涼,天冷風高,大街上,人煙稀少,來來往往的行人步伐匆匆。
謝建波帶着手下的生化人,住在一家不知名的小旅館,由於那些生化人不苟言笑,而且臉色蒼白,所以那旅館的老闆很不想做他們的生意,原本早就想催謝建波等人離開,可他又怕得罪了不要命的主,便天天在壓抑中祈禱,祈禱不要出事。
世界上本沒有天,何來老天有眼?衆多俗人那無所謂的祈禱,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因爲,無論你如何祈禱,該來的,還是會來,正如今天晚上,風組的兩千多人馬,毫無預兆的將那小旅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傑哥,就這樣衝進去救我妹妹,先不說我們能不能將生化人殺了,最少我妹妹會被他們殺了的!”小刀的心中,一直就鬱悶得很,這傑哥如此做,不就是明擺着要讓自己的妹妹去死嗎?
“小刀!你過來!”潘傑看了小刀一眼,而後走到了一邊安靜的角落,默默地點了支菸。
“傑哥。”小刀握着長刀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的味道,他擡起頭,用生硬而又叛逆的眼神看着潘傑。
“小刀,我相信你,假如是爲了風哥,你是否願意犧牲自己?”潘傑擡起頭,眺望着那夜色中落寞的小旅館。
“沒有風哥,就沒有我小刀的今天,要是風哥要我小刀的腦袋,我小刀絕對不會皺一下眉毛!”
“小昭,不錯的一個小丫頭,我想,要是我同樣的問你妹妹,你妹妹也會和你一樣回答我吧?”
“傑哥,你什麼意思?啊?”小刀吐了口唾沫,圓瞪着眼睛大聲道:“傑哥,我妹妹她是無辜的,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小刀,我相信你!”潘傑淒涼的笑了笑,幽幽道:“今天,不管如何,你都不能妨礙我做事,我之所以一開始不告訴你,就是怕你衝動……小刀,小昭今天要真有什麼意外的話,等風哥回來,我會給他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