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房間裡再一次恢復了平靜,任娟一臉疲倦的躺倒在張天司的懷中,她的臉上滿是過後的紅暈之色。那一種滿足感、巔峰的刺激波,虛無縹緲的極樂天堂,巫山美不自勝,她累的一動都不想動,嬌軀卻糾纏在愛人的身體上,無盡風情,說不出的美妙動人。
兩具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張天司摟着任娟,他輕聲道:“小寶貝,累壞了吧?早點休息,我陪你好好睡一覺!”兩個人一夜好夢,第二天清晨,差不多七點的時候才終於起牀。
這一夜,還有一個人輾轉難眠,那就是被張天司奪走初吻的冰心,她一回到家裡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讓冰凝還以爲是張天司這小子欺負妹妹來着,不過顯然並不像那麼糟糕,她站在門外嚷嚷了半天,妹妹只是說“沒事,想安靜一會兒”。
冰心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中卻在回想着晚上發生的一切,突然想一想都宛若在夢中,難道那個夢幻中的白馬王子就是張天司嗎?沒有答案,她只有告訴自己別去想,可越這樣,就越緊張,那一個吻讓她記住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包括嘴脣上留下來的餘味,這是他的味道。
“不能想他,不能想他!”她不斷的提醒自己,這一夜迷迷糊糊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沒有,什麼時候又醒來的,總之女孩子有心事的時候,總是腦子裡感覺怪怪的。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她纔想起來今天得去報到,只能盯着兩個黑眼圈急匆匆的離開家了。
此時,張天司正在去十二中的路上,他要把任娟送往學校,昨晚上兩個人的瘋狂,任娟現在想一想都有點不好意思,身體往後座上靠了靠,問道:“天哥,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媽沒有說咱倆吧?”
“怎麼會?”張天司嘿嘿一笑:“你呀,安心學習就行!我把你送到這裡吧,前面一小段路,我進去就半天也出不來了,學校門口的接送車太多了。”
任娟點了點頭:“好的!”
張天司眼尖,正巧從後車鏡裡看見雲霓也走了過來,她是從雲如海的車上下來的,笑道:“那不是妮妮嗎,你和她一起進去吧!”
任娟一下車,就揮手示意把雲霓叫了過來,兩個人嘰嘰咕咕說着什麼,既然張天司來這邊了,雲霓當然得過來聊幾句,她爬在車窗上,和張天司打了一個招呼,這裡人多嘴雜,也不好做出什麼甜蜜的動作,只好點到爲止,輕輕在張天司的手上劃了一下。
“妮妮,二哥送你來的?”張天司問道。
雲霓搖搖頭:“司機小趙!二哥這兩天不知道在忙什麼,大哥也是忙着工作,好幾天沒有回家了。”說老實話,她對家裡的現狀還是稍稍有點不太滿意的,每天一回家就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感覺,老爸和兩個哥哥都有自己的工作,忙的都顧不上搭理她,自己只能和爺爺好好聊聊。
“行了,瞧你那表情,整的跟一個小怨婦似的,哈哈。”張天司坐在駕駛室的位置,側頭看向車窗外,低聲調侃道,他總覺得這小丫頭太在意了,要知道,男人嘛,總該有自己的事業,爲自己的崗位,爲自己的工作奉獻,也算是職責所在,並沒有什麼錯。
有時候,官當的大了,自然繁瑣的事情太多,不可能整天陪着家人,這就造成了一個家庭和工作之間的矛盾,想要兩兩兼顧總不是那麼容易的。雲振東自不必說,國家的重要實權派人物,能偶爾回一次家休息一會兒,大家聚一聚,陪陪老人孩子那是奢侈的一件事情。
而對於雲如山、雲如海來說,那就是事業的騰飛期,他們正當壯年,理當出去闖蕩一番事業。如今,他們的職業和職位都無疑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當然得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在其位,就要謀其政,該做的事情自然要認真負責,馬虎不得。
“切,去你的,誰是小怨婦?我回頭找爸爸告狀去!”雲霓撅着小嘴佯裝生氣的樣子,小聲說道。
張天司的頭皮一陣發麻,汗,哪兒敢讓雲振東知道自己和女兒的關係?或許以後可以,但現在擺明了還不是時候,更沒有任何成功的機會。即便你混的再好再出色,但云霓的年齡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才初三的青春期,雲振東怎麼可以容許女兒和他交往呢?
好不容易纔把雲霓和任娟給勸走了,“我的小祖宗,這以後可是惹不起這個小姑奶奶了!”要是動不動就找雲振東告狀去,那張天司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雲振東隨便一個指頭,一口唾沫都會讓他身敗名裂,所以說,這個小妮子現在是張天司的活祖宗,必須得好好伺候着。
“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也許雲霓就是這個性格,敢說敢做,但顯然在張天司眼中,她還只是一個調皮可愛的小公主,只要讓一讓她,兩個人就可以很開心的在一起。而且因爲情人酒的作用,讓兩個人的心拴在一起,尤其是雲霓的眼中,張天司就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白馬王子。
張天司百無聊賴的將車停在路邊,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身影躥過,一下子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來,只見他臉色蒼白,眉頭緊皺,近乎低吼道:“我來了!”張天司回頭瞥了一眼,他淡然一笑,盯着邦吉說道:“昨天怎麼沒有看見你的人影,怎麼,信不過我?”
邦吉苦笑一聲,他如今已經算是明白了,陳沖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張天司出手救了他,沒準兒擂臺賽的那一天,自己已經徹底掛掉了。他惡狠狠的說道:“陳少那個王八蛋,竟然把興奮劑的藥量加大,而且還混雜了一些東西。”他已經讓人提取了血液進行檢查,結果顯示,出了興奮劑之外還有一些特殊物質,能導致人的精神緊張,心跳延緩,如果藥量掌握不好,甚至會引起窒息死亡。
“好,你知道就好!”張天司也沒有想到,陳沖會這麼狠毒,想要直接把邦吉給“弄”死了,然後藉此機會狠狠整自己一頓,可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他給破解了。雖然有一點兇險,但在張天司看來,依然是輕描淡寫,在天南市的時候,他的分身配製了各種藥粉,其中有一樣正好能解了興奮劑的強烈藥效。
“我身上還有其他的毒素,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邦吉無奈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用手捂着心口,身上劇痛,昨晚上,有一羣人直接衝進了他住的酒店房間,將他暴打了一番。可邦吉知道,自己在陳沖手底下混日子的差事已經結束了,這羣人,無疑是有人指使前來教訓他的。
“給你解藥!”張天司從車廂的前面拿出一個小瓶,裡面是一些研製好的粉末,只要撫在心口用溼熱毛巾敷上,藥效就會通過肌膚散發出去,融入機體。他將用法和用量告知了邦吉,然後冷聲問道:“既然你已經走投無路,不如來我手底下做事?”
邦吉一陣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謝謝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