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沁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張天司搖了搖頭,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他沒有急着去跟舒沁進行解釋,而是推開門走進了衛生間。
“算了,反正現在誤會已深,跟她解釋也沒多大用,誤會就誤會吧,又不會少塊肉。還是趁她回了房間,趕緊洗了澡涼快一下再說。”
張天司所住的這間房子還是他父母結婚的時候購置的婚房,實際面積才七十多個平方,二室一廳一廚一衛。
在張天司剛升高一那一年,他的父母因爲感情破裂,去民政局辦了離婚手術。
當時,張天司即沒有答應跟他的父親去SH市,也沒有跟他的母親去W市,而是選擇繼續留在天南。
正因如此,他的父母並沒有將房產進行分割,而是直接將房子的所有權過戶在張天司的名下,所以,如今這間房子的主人就是張天司自己。而他在這裡獨自一人一住就是兩年時間。其間他的父母多次讓他去跟他們同住,但是都被他一口回絕。
房子面積原本就不大,衛生間面積可想而知小的可憐,大概只有四個平方左右。
這麼小的面積,不可能安裝浴缸,所以只能安裝噴頭淋浴。而淋浴的地方與馬桶之間只是用一張不太透明的塑料拉簾分隔開來。
剛纔張天司無意間推開衛生間的門時,看到的就是舒沁在噴頭下沐浴的場景。可能是因爲太熱的緣故,她並沒有將拉簾拉上,這樣,張天司把她全身上下看了個精光,只可惜當時舒沁是背對着他的,使得他未能看到全貌。
此刻,當張天司走進裡面時,發現在熱氣騰騰的環境下,還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這讓張天司腦海中又不禁再次浮現起那誘人心魂的精彩一幕,丹田部位又開始有暖氣在不停遊走。
關好門之後,張天司看了一眼已經生鏽壞掉的插銷鎖,心想:“是時候該把這鎖給換掉了。”
這鎖很久以前就壞掉了,但以前租住在這裡的是一個男人,所以還覺得這無所謂,但是現在同居人換成一個大美女之後,這方面就要注意一些了,以免再次發生剛纔的誤會。
脫了衣服之後,張天司準備將衣服放進一邊的洗衣機內進行清洗。
他剛打開洗衣機的稿子,眼神就陡然變了!
“我的天!”
只見在洗衣機內的滾筒裡面,已經有人放了幾件衣服!
而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件極爲誘惑的淡紫色蕾絲文胸。捲曲的文胸下面,露出一截同樣爲淡紫色的內褲,而最下面的則是一件女式短袖襯衫,和一件西裝短裙,而且裙子中間還露出一截長筒絲襪來。
“可惜不是黑絲啊!”
張天司心裡突然浮現起一絲怪異的念頭。
看到熟悉的襯衫和短裙,張天司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睛。
“這,這,這都是舒沁的衣服嗎?”
很明顯這是在明知故問。
這當然就是她的衣服,不然還會有誰呢?
看着紫色的文胸,和紫色的內內,張天司腦海中又忍不住回想起舒沁那絕美的背影。
他忍不住在心裡想象着它們貼身的穿在舒沁身上後的樣子。
想到這裡,張天司心裡頓然升起一股衝動,不知不覺間,他的手竟然伸進滾筒,朝着那兩件貼身的內衣探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將與那件紫色的文胸發生最親密的接觸時,張天司卻突然將手閃電般收回,然後“砰”的一聲將洗衣機的蓋子蓋上。
他將自己的衣服先扔到一旁的臉盆裡,然後打開噴頭衝起了涼水澡,希望藉助冷水的力量,將心中的躁動和衝動盡數驅走。
如此熱的天氣,冷水淋在身上時,真是倍感舒爽,但是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給力,至今心裡的躁動依然還無法趕走,他的腦海中始終不時的閃過一片片的淡紫色,就好像是什麼東西總是想要故意引他犯罪一樣。
可是之前都接連發生兩次誤會了,張天司不想因此而被人誤認爲色狼。
“這澡真是沒法洗啦!”
張天司索性隨便衝了一會之後,便關好噴頭,走出了衛生間。
他剛推開門,就看到穿着一身紫色長裙的舒沁正對着門站在外面,好像正在等着他出來一樣。
他不禁感嘆:“看來她很喜歡紫色啊!”
還不等張天司反應過來,舒沁就匆匆進了衛生間,當二人擦身而過時,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不一會衛生間的門就又被關上了,很快,裡面傳來洗衣機運行的聲音。
“你妹!”
張天司突然拍了下額頭,心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自己剛纔在裡面開關洗衣機的聲音該不會正好被她聽到了吧,那她會不會又因此而誤會我動過她的內衣呢?”
很有可能啊!
有了剛纔的誤會,別人不懷疑纔怪。
想到這裡,張天司覺得真是有些虧大了。
早知道最後還是會引起她的誤會,還不如剛纔乾脆滿足一下好奇心再說呢。
張天司懷着鬱悶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爲分身曾在房間裡做過實驗,所以一眼望去,感覺挺亂的,但是,當他看到房間裡的實驗臺上,那些盛在坩堝裡的白色粉末時,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心裡的那一點鬱結也立刻消散。
“這就是夢幻一號嗎?”
他盯着坩堝裡面的白粉粉末,好奇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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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張天司雖然按照配方成功的製造出了這些白色粉末,但它到底是不是“夢幻一號”,這隻有親自嘗試過後才能知道。
張天司自己肯定不會進行這種嘗試,要是出現危險的話,那後悔都來不及。
他倒是可以讓分身嘗試一下,但是,跟他一樣,分身以前也從來沒有試用“夢幻一號”的經歷,所以,就算讓分身嘗試之後,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夢幻一號”啊!
“真是頭大啊。”
張天司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自己配置出了“夢幻一號”之後,居然在這個問題上被難到了。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任何辦法來檢測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夢幻一號”。
因爲“夢幻一號”的藥效與毒品差不多,所以,目前張天司只需要找到一個吸毒者,然後讓他來親自嘗試一下,就可以知道大致的答案了。
可是,但凡是吸毒的人,都會刻意對外隱瞞自己吸毒的秘密,一時之間,自己去哪裡找這種吸毒者呢?
就在張天司爲此而頭疼之時,眼睛卻突然一亮,他沒想到此刻從分身那裡居然給他帶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話說張天司最初之所以將分身留在樹林那裡監視那些混混,只是爲了摸清楚這些混混的底細,免得以後這些人會對他進行報復。
而當他離開樹林回家之後,那些混混就忍着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互相攙扶着,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樹林。
不過奇怪的是,儘管他們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而且其中那個竹竿男可能連蛋蛋都已碎掉,但是他們第一時間竟然不是去旁邊的醫院看傷,而是跑到了附近一家叫做皇朝的夜總會。
不知道是怕自己的醜態被人看到,還是其它原因,這些混混是從後門進的夜總會。
夜總會的後門有個馬仔守在那裡。
剛看到這些混混時,那馬仔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主要是這些混混每個人都是岔着腿走路,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
不過當他看到那個染了一頭白毛的混混時,笑聲戛然而止,反而一臉殷勤的迎上前去問道:“鬆哥,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幾個怎麼弄成這樣?”
“別廢話,我哥在嗎?”白毛語氣很衝的說道。
“在在在,不過蛇哥現在正在樓上的包廂裡跟人談事情,吩咐說沒什麼要緊的事最好不要打攪他。”馬仔趕緊說道。
“我靠,他弟弟差點被人弄成太監,這算不算要緊的事?”
“啊,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惹鬆哥?鬆哥,要不要我找幾個兄弟去教訓這小子一頓?”
“少說廢話?快告訴我哥在哪間,我自己上去找他。”
“三樓至尊間。”
“行,我上去找我哥,你幫我招呼一下我的這些兄弟,順便讓張醫生給他們看看傷勢。”
“是!”
分身跟在白毛身後,到了三樓的至尊包廂,正好看到一個長臉中年人站在包廂門口送客。
等中年人送走客人之後,轉身走近包廂時,白毛頓時趕緊跟了進去,一臉委屈的喊了一聲:“哥。”
原來這長臉中年人就是所謂的蛇哥,也就是這白毛的大哥。
蛇哥掃了白毛一眼,看到他臉上的淤青之後,皺眉道:“這臉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在學校好好讀書嗎?又跟人打架啦?”
沒想這白毛還是個學生呢。
Wшw▪тт kǎn▪C O 白毛氣憤的說道:“還說呢,今天我差點就被人給廢了,而我下面的一個兄弟,更是連蛋蛋都被人踹碎了。哥,你可要替我報仇啊!”
“靠,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打我們老大的弟弟,活得不耐煩了嗎?”蛇哥身後的一個黑臉大漢怒聲說道。
蛇哥也皺起眉頭:“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到白毛將剛纔的事情講了一遍之後,蛇哥愕然道:“你的意思是,你們這麼多人被一個高中生給打了?”
“……嗯……”白毛很不情願的承認道,沒辦法啊,這事說起來也真是太丟人了。
“尼瑪七八個人被一個高中生給打成這樣,還在老子面前哭訴,老子怎麼有個這樣廢材的弟弟?滾,以後再讓我知道你不好好讀書,在外面亂打架,看我不削死你?”蛇哥毫不客氣的對着自己的弟弟破口大罵道。
白毛被他罵的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低着頭,連臉都一起白了。不過因爲還沒有達成目的,所以並沒有乖乖的聽話滾出包廂。
還是那黑臉大漢看不過去,在旁勸了一句道:“老大,別生氣,鬆仔也只是貪玩而已。不過,這高中生還挺有種的啊,居然還能一挑七,可是,他不該惹到鬆仔啊。”
黑臉大漢成功的把仇恨拉到了張天司的身上,果然,蛇哥聽到後冷哼一聲道:“我曹大志的弟弟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黑子,明天帶幾個人去二中,給我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是!老大!”黑子連忙點頭道。
而白毛聽着眼睛一亮,忙道:“黑子哥,明天記得叫上我……“
不等黑子答話,蛇哥就拍案大罵:“還不給老子滾!看到你丫的就心煩!”
等到白毛不爽的走了之後,分身並沒有跟他一起離開,而是繼續留在了包廂裡面。此時此刻,他自然能夠分辨得出對張天司威脅性最大的已經不是那個白毛,而是眼下包廂裡的這個所謂的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