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曉仁擡起頭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我是這家KTV的經理,我知道我和仁哥不對等,不過我們老闆沒在NA,所以只能由我出面接待仁哥了。”經理連着喝了三杯酒之後才說道。
“哦?這家KTV的經理,有意思,有能量,消息夠靈通。”張曉仁笑了笑,舉起了酒杯,和經理示意一下,將酒喝了。
“仁哥都來到我的場子了,如果我還不知道的話,那就不是消息不靈通,而是故意躲着仁哥你了。”旁邊的小姐給經理的酒也倒滿,經理又喝了一杯。
“我們老闆說了,仁哥今天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仁哥出來玩,小弟我就不在這耽誤時間了,恭祝仁哥玩的開心愉快。”KTV經理對着張曉微微的彎了彎腰,隨後指了指在座的坐檯小姐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好好陪着幾位大哥,如果這幾位大哥不滿意,別怪我不留情面。”說完KTV經理退了出去。
“草,什麼JB經理,誰認識你是誰啊,還JB免單,差你那倆錢是咋地。”大炮剛纔正摟着一個小姐聊天,突然被人打擾了,心情很是不爽。
“仁哥,這是什麼意思?”和尚問道。
張曉仁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別想太多了,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今天咱們是出來開心的,開心就是最主要的,再說了還有免單的好事,不花錢出來玩還不好,大炮,你說那話不對,咱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差錢是不差錢的,能不花錢還不好麼,咱們接着喝酒。”
張曉仁沒少喝酒,頭有些暈乎乎的,不過並不妨礙他思考,這事無非就是幾個原因,一個是交好自己,畢竟這場子是在NA,而在NA自己就是地下的皇帝,這話一點都不過分,自己來到這場子了,希望藉着這個機會和自己接觸上。另一個就是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對這場子動手,自己這次來也是找茬的,所以場子的人出面,放低姿態。
“來,仁哥,喝酒,都多長時間沒見了,老想你了都,。”大炮端着杯子敬張曉仁酒。
“我也想兄弟們,我張曉仁就是有了你們這些過命的兄弟,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才能走到哪都有底氣,來兄弟們,走一個,咱們永遠是兄弟。”張曉仁端起酒杯說道。
“永遠是兄弟。”兄弟們齊聲說道。
“來,來,點歌啊,怎麼都不唱歌,給我點一首亂世巨星。”張曉仁率先起頭。
張曉仁唱歌還是很不錯的,雖然不專業,至少不跑調,張曉仁一曲過後,包房內的氣氛開始熱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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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唱歌的,把手伸進小姐懷中探索的,和小姐擁抱親吻的,包房內的燈光很暗,無比的喧鬧,看着包房內的場面,張曉仁忽然想到羣魔亂舞這個詞,他默默地喝了一杯酒,然後靠在沙發上,微微閉起了眼睛。
“仁哥,你是張曉仁對麼?”突然一個女孩怯怯的聲音傳進了張曉仁的耳中,女孩離自己非常近,張曉仁能感覺到女孩嘴裡發出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耳朵上癢癢的,暖暖的。
“你認識我?”張曉仁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但是也沒有承認自己就是張曉仁,只是隨口問道。
“沒,沒有,我怎麼可能認識仁哥,就是聽,聽說過你,現在在NA想找沒聽說過你的人很難,只不過,只不過我瞭解的比較多一點,所以特別喜歡你,我覺得你就是一個奇蹟,我之前就在猜你可能是仁哥,不過我沒敢確定,沒想到你真的是仁哥,我更沒想到這輩子竟然能坐你的臺,我真是太開心了。”女孩聽了張曉仁的話明顯有些激動,而且也很緊張,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這麼肯定我就是張曉仁?”張曉仁笑了笑問道。
“恩,我特意找人問過你的樣子,白頭髮,然後還能讓我們經理親自出面接待,肯定就是仁哥,仁哥你不知道,平時我們經理很少露面的,前幾天公安局副局長來了他都沒出面,只是領班出來接待的。”女孩一直盯着張曉仁看,說話的時候也盯着張曉仁的臉。
“你說你瞭解我比較多一點?”張曉仁接着問道。
“是啊,我特意和身邊的人問過你的事,從你最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聽說過,包括各種版本的。”女孩依舊盯着張曉仁,表情甚至帶着一點羞澀。
“我很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留意我的?”張曉仁突然睜開眼睛,看着這個女孩近在咫尺的臉頰問道。
“啊?”女孩被張曉仁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也,也不是什麼原因,就是好奇,就是覺得你年紀這麼小,就能成爲NA的大哥,非常了不起。”女孩的臉微微一紅,帶着點結巴說道。
這時候張曉仁纔打量起這個女孩,女孩的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左右歲,臉上的妝化的很淡,也很隨意,就是簡單的塗了一點眼影,仔細看,還能看到臉上的小斑點,不過女孩長得非常的清純,皮膚很白,頭髮長長的,沒有染色,整齊的留海,大大的眼睛,圓圓的小臉。
“別看,我沒化妝,要知道今天坐你的臺,我就好好化妝了。”女孩見張曉仁盯着自己看,捂住了自己的小臉。
“一會兒完事之後跟我走吧。”張曉仁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又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將女孩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啊?嗯!”女孩先是驚呼一聲,隨後似乎想通了,又答應了一聲。
“咱們做遊戲吧?”一個小姐提議。
“好啊,好啊,咱們做遊戲。”另一個小姐附和着。
“好啊,少爺,把色子拿來。”馬蘇然喊道,兄弟們都是夜場的老油條,玩遊戲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男的輸了喝酒,女的輸了脫衣服。”狐狸也玩瘋了,大聲的喊着。
“那不行,男的輸了也得脫衣服還得喝一杯酒。”一個小姐反抗着狐狸定下的不平等條約。
“行,沒問題,我同意,你們同意麼?”目的是讓小姐脫衣服,只要小姐肯脫衣服,其他的都
無所謂。
“同意,同意。”兄弟們也都同意,他們的目的和狐狸的目的是一致的。
“我只喝酒不脫衣服,她也只喝酒不脫衣服。”張曉仁睜開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自己懷裡抱着的女孩說道。
“不帶你玩,你去一邊唱歌去。”和尚連連揮手說道。
“我操,憑啥不帶我玩,有你們這麼當兄弟的麼。”張曉仁很是氣憤。
“仁哥,你自己說,咱們兄弟們無論跟你玩什麼有贏過你的時候,你覺着我們要是帶你了,兄弟們能堅持幾分鐘不被脫光。”樑子豪這時候接話道。
“就是,就是。”蠍子也加入了批鬥張曉仁的行列。
“要不,咱們打賭,看看第一個被脫光的兄弟是多長時間,最後一個被脫光的兄弟是多長時間?”唐龍提議。
“不賭,他想讓誰第一個脫光,誰就得第一個脫光,他想讓誰最後一個誰就最後一個脫光,時間他也完全能掌控,不賭,堅決不賭,傷感情。”和尚反對,他太瞭解張曉仁的本事了,媽的,張曉仁可是曾經在自己面前表演過的,那眼花繚亂的動作,絕對媲美魔術師了。
“仁哥,你有那麼厲害麼?”被張曉仁摟在懷裡的女孩捂着小嘴笑着問道。
“更厲害的一會你就看見了。”張曉仁在女孩耳邊輕聲的說道。
“討厭呢。”女孩白了張曉仁一眼,還在張曉仁的身上輕輕的打了一下。
“那也不能你們玩,讓我看着啊,總得讓我乾點什麼吧?”張曉仁很委屈的說道。
“你去幹你懷裡的小妹妹吧。”馬蘇然衝張曉仁豎起了中指。
“行,你們不帶我玩,我自己玩,我唱歌行吧,你們都給我等着,千萬別給我逮住機會。”張曉仁恨恨的說着,還不忘了威脅幾句。
兄弟們開始大呼小叫的玩起了色子,張曉仁只能鬱悶的在一旁看着,點幾首自己願意唱的歌,拿着麥克當麥霸。
“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像大哥呢,他們跟你在一起都這麼放肆,那個剛纔還對你豎中指呢?”張曉仁唱了幾首歌,坐回到沙發上,女孩問張曉仁道。
“那你覺得大哥該怎麼樣的?”張曉仁點了一根菸,問女孩。
“我也不知道,就覺得你不像,至少在他們面前不像。”女孩搖了搖頭。
“他們不是我小弟,是我兄弟,我拿他們當兄弟看待的。”張曉仁說完,又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女孩則是靠在張曉仁的懷裡,直直的看着張曉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包房內依舊喧鬧,不時傳出兄弟們的喝彩聲,抱怨聲,不大一會兒第一個脫光的人出現了,大炮第一個脫光了,緊跟着兩個小姐也都輸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到後來越來越多的人輸光了衣服,包房內的氣氛也發生了變化。
“差不多了,咱們撤吧,別在包房裡現場直播,都忍忍,該帶走的帶走,一會兒再解決。”張曉仁見如果再繼續下去,就得有人在包房裡演活春宮的,馬蘇然都已經把小姐帶衛生間裡了,張曉仁急忙叫兄弟們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