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只輸三打來電話讓張曉仁過去一趟,張曉仁離開集團,去了只輸三家,現在案子的事情沒有結束,張曉仁不敢輕易的啓用訓練基地,張曉仁不想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節外生枝,所以 現在所有的關於銀狼會的事情都去只輸三家商談。
到了只輸三家,張曉仁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因爲不僅僅是隻輸三在家,張曉仁還看到了其他幾個兄弟。
劉斌,大炮以及蠍子都在,劉斌胳膊上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大炮坐在輪椅上,蠍子倒是沒什麼傷,就是擺着一副死人臉,坐在沙發上。
“喲呵,咱們這會裡僅有的幾顆苗都來了。”張曉仁開着玩笑。
“實在是呆得太鬧心了,哥,我苦啊,這些天實在是過的太苦了,你得給我做主啊,再住幾天院,不用別人,我估計憋都能把我憋死了。”大炮滿臉苦相,就差沒鼻涕一把淚一把了,就這表情,讓他拉個橫幅,把他往大街上一扔,說他有天大的冤情估計都有人信。
“大炮你這是怎麼個意思?”張曉仁被大炮嚇了一跳,這怎麼住幾天院,還住哭了呢。
“他沒啥事,住院把腦子住壞了。”劉斌說道。
“你腦子才住壞了呢,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大炮直接就衝劉斌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張曉仁沒明白,這倆人一起住院怎麼還住出仇來了。
“仁哥,這貨也太不是人了,醫院正經八板的小護士都被他調戲了個遍,防他就跟防狼一樣。”
大炮剛說話張曉仁就聽出不對了來了:“怎麼的,聽你這意思,醫院還有不是正兒八經的護士?”
“當然有了,仁哥你不知道這貨多他媽不地道,睡了好幾個小護士不說,還他媽領病房裡邊來演大片,那麼多空病房,你說非往我這屋領,這他媽不是讓我遭罪呢麼,前幾天我他媽想躲都躲不了,就得躺牀上聽聲,想**我胳膊都擡不起來,你說多他媽氣人,這貨就是故意的,張博也他媽不是好玩意,給他拉皮條,後來這貨實在是太過了,張博才攆他出院,要是他再不出院,估計這醫院沒幾天就得變成妓院了。”大炮在一旁無比氣憤的說道。
“張博還有當老鴇的潛質,大炮你說說咋回事?”張曉仁對這件事十分感興趣。
“那還能咋回事,劉斌喊號,陪他一晚
上一萬塊錢,張博負責給他聯繫,拿提成,有衝錢來的小護士啊,就成全了他這麼一個騷、貨。”聽到這裡張曉仁鬆了一口氣,要是張博和劉斌這倆貨在人家小姑娘不同意的情況下玩噁心的事,那張曉仁就不僅僅是感興趣了,而是要狠狠的收拾他倆了。
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張曉仁也管不着。
“喲呵,你可真夠出息的啊,在醫院你都能玩出PC的花樣來,你就不怕讓你家喬伊知道先給你淨身,再給你扒皮?”這件事聽起來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劉斌花錢了,對方也願意,關鍵這事聽着鬧心啊,要是在外邊也就算了,這是在醫院,而且是自己家的醫院,這麼幹,聽起來就不對味兒。
“別介,仁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可千萬別讓伊伊知道,我好不容易和伊伊拉近一點關係,這要是讓他知道,我就徹底沒戲了。”劉斌一聽見喬伊,頓時就萎了,急忙跟張曉仁求饒。
“斌子,你說我該說你點什麼好呢?”張曉仁板起了臉說道。
“仁哥,你啥都不用說,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劉斌急忙堵住張曉仁的話頭。
“管住自己的大頭,也要管住自己的小頭,要不然早晚會出事的。”張曉仁並沒說太多,畢竟都是成年人,話不能說太狠,說狠了就傷人了,劉斌點了點頭,張曉仁接着說道:“張博那個兔崽子,就他媽的起幺蛾子,醫院讓他弄得烏煙瘴氣的,等着我收拾他。”
說着張曉仁就掏出了電話,給張博打了過去,怒氣衝衝的說道:“我說張博,你可真夠尿性的了,竟然還會拉皮條了,我看明天你這個院長也甭幹了,正好會裡還缺個雞頭,你出來當雞頭得了。”
張博那邊臉都嚇白了,縮着脖子說道:“仁哥,我錯了,我這是第一次,而且也就是斌子,換一個人肯定不行。”
“第一次,第一次也不行,就不能開這個頭,醫院就得有個醫院的樣,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那大褂扒了,讓你當鴨子去。”
“放心,仁哥,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張博此刻心裡都恨死劉斌和大炮了,這倆貨當初打賭纔出的這事,竟然讓自己出來背黑鍋,真他媽的不講究,等以後看自己怎麼收拾這倆王八犢子玩意。
聽見張曉仁訓張博,劉斌偷偷的橫了大炮一眼,大炮也很不服氣
的瞪着劉斌。
“行了,你們倆也別鬧了,有那精神頭都乾點正事,斌子你這沒多久就要考試了,雖然安排完了,你也別太給我丟人,還有你大炮,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康復,會裡還有很多事等着你呢。”掛了張博的電話,張曉仁對劉斌跟大炮說道,別看大炮在這叫苦,當時不定怎麼回事呢,這貨在中間也肯定有事,要不然劉斌也不能那麼禍害他。
張曉仁猜的一點都沒錯,這事本來是劉斌跟大炮打賭,看劉斌能不能睡上小護士,張博這貨就是跟着瞎摻和,結果劉斌玩上癮了,大炮輸了耍賴不給錢,這劉斌才折騰的大炮。
其實張曉仁的怒火都是裝出來的,這事不能開頭,一旦開頭,就真像大炮說的了,醫院沒幾天就得變成濟源,其實張曉仁內心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倆兄弟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礙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大炮的精神狀態不錯,張曉仁真怕大炮經過李靜姝之後一蹶不振。
“蠍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張曉仁看向了蠍子說道。
“今天接到的消息,說沒事了,我就回來了。”蠍子的臉色不太好看,這讓他臉上紋的那隻蠍子顯得更加的猙獰。
“在外面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沒有。”蠍子搖了搖頭。
“沒遇到麻煩那就行,蠍子再有事你不能自己說走就走了,你是我兄弟,也是銀狼會元老會成員,要是兄弟們都向你這樣,有事說走就走,那怎麼能行,而且萬一你在外邊遇到點什麼事,家裡連個信兒都不知道,想幫你都沒處下手。”蠍子走的時候張曉仁根本不知道,他走了之後才通知的只輸三。
“我底子太黑,怕被抓了之後給你帶來麻煩。”蠍子並沒有太過於去辯解,只是很簡單的說了一句。
“蠍子,你記住了我剛纔說的話,你是我兄弟,我從來不怕我兄弟給我帶來麻煩。”張曉仁聽了蠍子的話有些感動,之前只輸三還和自己說過這事,說蠍子是不是害怕銀狼會扛不住被抓,這才自己跑路的。
張曉仁並沒有反駁只輸三,因爲他找不到能說服只輸三的理由,但他在內心中是相信蠍子的,拋開蠍子是自己最早一波兄弟不說,當年蠍子跟自己一起在監獄,跟自己經歷了幾次生死,那是過命的情分,不是用嘴說就能解釋清楚的。
蠍子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