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不錯!”龍八是一個旁觀者,他一直看着張曉仁、尚開和這些老怪物發生的一切,能得到這些瘋子的認可,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龍八當年也是來到這裡進行秘密培訓的,樑老手下的每一個秘密警衛除了龍大之外都在這裡進行過培訓,所以他深深的知道,這些人有多麼的瘋狂,也知道這些人的事蹟是多麼的輝煌。
他們進來接受培訓的性質和張曉仁他們不同,龍八自認爲自己很優秀,最後並沒有得到這些瘋子們的認可,所以看到張曉仁和尚開能在此有如此待遇,他心裡涌現出一絲不同的滋味,能站在他這個位置,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他不甘心被人比下去。
“小爺,當然不會錯了。”張曉仁斜着眼睛看了看龍八,現在張曉仁的眼界也不一樣了,他能看得出來,龍八是個高手,高手,並不代表張曉仁就得低頭,這一年的時間,張曉仁變化太大了,包括性格。
龍八的眼角抽了抽,他現在真有一種衝上去,和張曉仁打一場的衝動:“希望會有和你交手的機會,我想看看,這些瘋子認可的人究竟達到一種什麼樣的高度。”
“要不就現在?”張曉仁無所謂的笑了笑,他也想看看自己現在終究達到了一個什麼高度,他不介意拿眼前這個小子當一塊試金石。
“今天不行,我接到的命令是,將你們接出去。”龍八板着臉搖了搖頭。
“命令,你都這麼牛了,誰能命令得了你啊?”張曉仁嘿嘿一笑,現在張曉仁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什麼人盯上了,他想從眼前這位的嘴裡套出一點話。
“別想着從我嘴裡套話,你那套在我這不管用。”龍八板着臉,冷冷的說道,龍八跟隨樑老見過無數的大世面,這點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張曉仁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這小子也不是傻大兵啊,竟然知道自己在套他的話。
“自己帶上吧,省的我麻煩。”龍八扔給張曉仁和尚開一人一塊黑布,張曉仁很明白事的把黑布蒙在了眼睛上,不過張曉仁留了一個心眼,矇眼睛的時候,故意把黑布折得薄一些,透過黑布可以隱約的看到外面。
張曉仁和尚開被帶上了一輛軍車,張曉仁確定了,自己確實和部隊的人扯上什麼關係了,透過黑布,張曉仁看到隨着車子的行駛,越來越荒僻,這是在向BJ的郊區駛去,這一年的時間,張曉仁已經知道了自己身處的位置,自己之前呆的地方,是BJ的秦城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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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車經過大概兩個小時的行駛,張曉仁和尚開被帶到了一個軍事基地,車子經過檢查進入了軍事基地,又經過了二十分鐘行駛,車子停了下來。
“嗡嗡嗡……”一陣轟鳴的聲音傳來,張曉仁看到一架已經啓動了的直升飛機,看來自己來的時候也是坐這玩意來的,沒想到啊,自己也是坐過飛機的人了,張曉仁很沒出息的在心裡想着。
飛機駕駛
員看龍八將張曉仁和尚開帶上了直升飛機,回頭對着龍八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將飛機啓動。
“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飛機上張曉仁故作驚慌的問坐在一旁的龍八。
“從哪來帶你們到哪去。”龍八冷冷的說了一句,直接閉上眼睛靠在了機艙上。
一路無話,直升飛機直飛C市,直升飛機降落後,張曉仁和尚開被推下了飛機,而直升飛機則是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升空,張曉仁一把拽下眼前的黑布,狠狠的對着直升飛機豎了一根中指。
“媽的,就給小爺扔到這荒山野嶺了,走吧,小開,咱們回家。”張曉仁從地上爬起來,撿起被扔到一旁的小偷給自己的箱子。
“回家?”尚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小開,你這一年被那些老怪物折磨傻了吧,你沒聽那小子說,哪來送咱們到哪去嗎,這肯定是C市附近,C市啊,是個好地方,好久都沒聞到C市的味道了,這味道太好聞了。”張曉仁用力的抽着鼻子,似乎要把空氣全都吸進去一樣。
“C市?”尚開有些不相信,自己和仁哥被奇怪的折騰了一圈,最後還給送回來了,這他媽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如果我猜的不錯,咱們已經被什麼人盯上了,走吧,一座不錯的大靠山,就是不知道,像咱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會被盯上呢,咱們能爲他做點什麼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小爺我出來了,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誰還能把小爺怎麼樣,走,回NA,看看咱們不在這一年,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沒有。”張曉仁舔了舔嘴脣,露出了一絲邪氣的笑容,張曉仁不用腦子去想也知道,自己消失這一年一定會發生很多事。
“媽的,這孫子,太沒有公德心了,這是什麼鬼地方,這都走了一個半小時了,別說車了,連個喘氣的都沒看到。”憑張曉仁現在的體力,走這麼遠的距離根本不是什麼大事,這點從他那輕鬆瀟灑的走路姿勢就能看出來,只不過張曉仁現在是歸心似箭,根本不想在路上耽擱哪怕一秒的時間。
“仁哥,有車!”
張曉仁這嘴都快趕上開光了,剛叨唸完,就有車過來了,一輛又破又舊的捷達牌轎車從後面開了過來,這種車在C市是最常見的車,C市的出租車都是這個牌子的,捷達車開的並不快,C市已經下雪了,路面積了一層厚厚的雪,車根本上不來速度。
“攔住它,別讓他跑了,終於來菜了。”張曉仁看見這輛白色的捷達車,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伸開雙臂站在了道路中間。
這條道並不寬,和村道也沒什麼區別,或者說就是一條村道,張曉仁往道路中間一站,車根本繞不過去。
捷達車到張曉仁的身前才剎住車,車窗戶搖了下來,從裡面伸出來一個腦袋:“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往大道中間站,不要命自己上吊去,別連累老子。”
張曉仁笑嘻嘻的走到了車窗前:“不好意思啊,大哥,擋了你的道了,你這是要去哪?”
“老子去哪和他媽你有什麼關係?”男人脖子上掛着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鍊子,很有一絲暴發戶的味道,張曉仁順着車窗向車裡看了一眼,車裡就這個男人自己,張曉仁點了點頭,繼續保持着微笑:“大哥,我們是過路的,你看這路不好走,能不能搭你個車。”
“搭車,老子的車是你想搭就搭的嗎,坐壞了你賠得起嗎,給我抓緊滾犢子。”男人可能因爲張曉仁擋了他的道,火氣還不小。
“大哥,你看着大冷天的,都不容易……”張曉仁仍然是很禮貌的說,畢竟是求人家,人在屋檐下,低低頭也沒什麼關係。
“滾他媽的犢子,抓緊給我讓開,我他媽知道你幹啥的,你不容易,我沒什麼不容易的。”男人打斷了張曉仁的話,拍了拍方向盤,那意思,我有車。
張曉仁撇了撇嘴,這破車除了喇叭不響剩下哪都響,都快散架了,要不是現在,張曉仁都懶得坐這破車,怕散架了把自己砸出點毛病來。
“你他媽是不是聾子,讓你讓開你沒聽着是不是,別耽誤老子的事。”男人見張曉仁沒有讓開的意思,大聲的喊道。
張曉仁挖了挖耳朵:“讓開就讓開唄,喊那麼大聲幹嘛?”
“別他媽的動,我打劫!”張曉仁飛快的拔出了匕首,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哎,哎,哥們,你這是幹啥,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傷着誰都不好!”男人被刀架在脖子上,一下就慫了,舉起雙手梗着脖子一動也不敢動的說道。
“你能傷着,我可沒什麼能傷到的。”張曉仁說着微微的用了用力,張曉仁還真不敢用多大力氣,這匕首可是銷金斷玉,萬一不小心真傷了人,那就不好了,畢竟張曉仁也不是真打劫。
“大哥,慢動,慢動,你說你要啥,你看哥們這條金鍊子咋樣,給你,咱們都是道上人,什麼都好商量。”男人生怕張曉仁傷着自己。
“你那條鏈子,還金的,銅的吧,少他媽的拿那破玩意糊弄我。”張曉仁撇了撇嘴。
“那大哥你說你劫啥?”男人差點沒被張曉仁給整哭了,張曉仁的眼睛太毒了,他脖子上戴的那玩意的確是銅的,他看張曉仁一眼看出來脖子上的鏈子是銅的,一定是個老手,整不好真把自己整死這。
“下車!”
“哎,別介大哥,我車裡還有幾百塊錢,你都拿走,千萬別殺我。”男人一聽張曉仁讓自己下車,還以爲張曉仁要殺人呢,張曉仁懶得和他墨跡,一把把男人從車裡拽了下來:“滾後面去,我他媽看不上你那幾百塊錢,小爺他媽就想劫個順風道。”
男人這個憋屈啊,聽說過劫財的,聽說過劫色的,還他媽第一次聽說劫順風道的呢,這他媽百年難遇的事就被自己給遇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