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師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雖然黑了點,卻還算漂亮,爲林木森做按摩的時候,她穿得很少。按摩完畢,林木森只覺渾身舒泰,身體內充盈着活力與力量。
走出按摩間,林木森就看到張宇正守候在門外,看見林木森,張宇微笑着點頭問好,說:“森哥,泰式按摩的效果還行吧?”林木森笑着說很舒服。張宇掏出兩張泰銖鈔票,塞給爲林木森服務的按摩師,按摩師恭敬的說了句謝謝,轉身離開。
“張宇,你在泰國做什麼?”林木森在座位上坐下,張宇就在他旁邊位置坐下了。
“主要是打工,”張宇笑着說,“我在一家泰國餐館打工,跟那裡的師傅學習正宗的泰國菜做法,等過幾年我就回國開一家餐館。”
“現在經濟危機,工作不好找哪。”林木森說。
“那倒不是,重點大學的畢業生,找工作並不難,只是一般來說人的目標和現實之間,有很大差距,若是降低目標、要求,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的。”張宇說。
兩人閒聊許久,王小雨、馬大刀、施禹、李旭等人才出來,各個一臉紅光的樣子,不用問,肯定都是享用了正宗的泰國“異性”服務了。張宇照例給每個按摩師兩張泰銖,那些按摩師說聲謝謝離開。
衆人出了洗浴中心,換回衣服之後,林木森對施禹說:“給張宇兄弟拿點錢。”施禹聽了,就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取了一沓美元遞給張宇。
“森哥,你這是幹什麼?”張宇說,“你們既然是阿明的好朋友,那就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不遠萬里來找我玩,我招待一下也是應該的。”
林木森聽了,不由微笑:“張宇,我讓你拿着你就拿着,你既然說我們是朋友,就不要拒絕朋友的好意,何況你不是還要存錢開餐館麼。”
“那好吧。”張宇接過施禹遞過來的錢,放入口袋。
“晚上有什麼安排麼?”林木森問。
“酒店裡有酒吧、迪廳,檯球、保齡球,就是不知道森哥喜歡去哪。”張宇說。
“去迪廳吧。”林木森說,一般來說,迪廳是最容易找到販毒者的地方。在酒店的餐廳用過晚餐,林木森等人休息一會兒,便跟着張宇去了迪廳。
勁爆的重金屬音樂聲中,男男女女瘋狂的nd着,宣泄着自己的活力。張宇讓一個侍者引着自己和林木森等人,找了一張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張宇在侍者的托盤裡放了一張紙鈔,侍者恭敬的說謝謝。
舞池中央,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孩nd得非常瘋狂,她纖細的yznd之間,長髮便隨之擺動。張子豪笑着說:“那個妞挺火爆啊,要是弄到牀上,肯定會很爽。”
“那你幹嗎不去勾引她,”王小雨笑嘻嘻的說,“上啊。”
“上就上。”張子豪說着,起身離開座位,走下舞池,一邊搖擺着一邊靠近中央那個女子。王小雨笑着說:“剛纔那個按摩女居然還沒榨乾他。”衆人聽了,紛紛大笑。
在音樂聲中,張子豪逐漸nd到女子身邊,伸手在女子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觸手只覺軟軟的,彈性十足。
那女子扭頭看了張子豪一眼,拋給他一個媚眼,張子豪暗喜,摟着女子一邊nd,一邊帶着她出了舞池,回到座位上。
坐下以後,那女的端起桌上張子豪的酒杯就開始喝酒,然後說了幾句話,她的聲音有點怪,是那種低沉沙啞的嗓音,這樣的嗓音聽起來,倒有點像男人的聲音,和她纖柔的身材很不相稱,張宇聽那女子的話音,臉色就就變得有點古怪。
張子豪聽不懂泰語,連忙讓張宇幫他翻譯。張宇告訴他,說那女的要求一萬泰銖,才肯陪他過夜。“一萬泰銖,相當於近兩千元人民幣(泰銖和人民幣的兌換比率,大概是5.3泰銖等於1人民幣)。”張宇解釋說。
“我靠,泰國的jn這麼貴!”張子豪不由感嘆,在國內,貴一點的三陪女也就幾百塊罷了,低賤一些的甚至三五十元。張宇便又和女子交涉,說了幾句之後張宇便笑起來,張子豪被他笑懵了,就問他笑什麼。
“我告訴她,說你覺得她要價太貴,她說這已經是最便宜的價錢了,”張宇笑着說,“她說她是變異人。”
“變異人,什麼變異人,蜘蛛俠那樣的麼?”張子豪問,張宇聽了,笑得更加厲害,解釋說:“變異人是她們自己的說法,別人都說她們是變性人,在咱們中國的說法,就是人妖。”
“人妖!”張子豪瞪大了眼睛,王小雨、馬大刀、施禹等人早就笑翻了。張子豪居然勾引了一個人妖回來,他真是太強悍了。
“我靠,趕緊讓他滾蛋,真他媽晦氣!”張子豪憤怒的說,張宇就和人妖女說話,說了幾句之後,人妖女低頭離開了。張子豪抓起人妖女用過的酒杯,遠遠扔了出去,嘴裡嘟囔着說:“真他媽倒黴,竟然遇到人妖了。”
“在泰國,人們並不歧視人妖,當然有些思想比較極端的人會看不起她們!”張宇說,“其實人妖的生活非常悲慘,她們中的大多數都會從事性服務行業。”
“我們剛纔搞的那些按摩師,不會也都是人妖吧?”張子豪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張宇聽了就笑着說:“那些當然不是人妖,不然我也不會介紹給你們了。”
“那就好。”張子豪鬆了口氣。
“泰國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國度,x引賓客的重要手段之一就是人妖,她們在酒吧、歌廳、舞蹈團等地方表揚舞蹈,x引客人,有很多人都會選擇和她們合影,一般照一張照片,都要三十泰銖或者五十泰銖左右。”張宇笑着說,“人妖一般都是家境比較貧困的家庭,從小就把孩子賣掉,然後被專門的團體培養成人妖,爲那些團體賺錢,人妖爲了維持女性的體態特徵,就要不斷注射激素,因此她們的壽命都會比正常人短很多。”
“泰國還真是一個變態的國家,培養這麼多人妖幹什麼!”張子豪憤憤的說,王小雨、馬大刀、施禹、李旭等人紛紛取笑他。
“人妖是泰國x引遊客的一種手段,很多人來泰國玩,就是爲了看人妖的,”張宇笑着說,“泰國的人妖表演非常有名,有些人妖讓人真假難辨,看起來就和真的女人一模一樣。”
“我靠,那在泰國找小姐,豈不是很容易就會上當。”張子豪說。
“不會的,人妖從長相上雖然難以分辨,但是一開口說話就露餡了,”張宇解釋說,“人妖的聲線、聲帶都和正常女人不同,很容易聽出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傢伙,向林木森等人走過來,那人瘦瘦弱弱,走路時一副東張西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人。到了林木森等人桌邊,他就開口問:“各位先生,你們要粉兒麼?”那人說的居然是地道的中國話,不過他的皮膚黧黑,而且臉盤也和中國人不一樣,所以林木森知道他並不是中國人。
林木森正在發愁怎麼聯繫上金三角販毒的人,就有人送上門來了!這個人一看就不是林木森要找的大賣家,但是順着他的線索一層層找上去,還是可以聯繫上大賣家的。於是林木森就笑着問:“什麼價錢?”
那人聽林木森問價,頓時來了興致,湊到林木森身邊坐下,說:“我黑蛇的價錢絕對公道,跑遍整個曼谷,你都找不到比我的價錢更低的了,而且我的貨色很好。”一邊說着,一邊從隨身挎着的蛇皮袋裡掏出一個小紙包,放在林木森面前。
“我要的貨很多,你這點根本不夠!”林木森笑着說,叫黑蛇的瘦弱漢子聽了,不由狐疑的上下打量林木森。
“我這些朋友都是從紐約來的,第一次做這個,”張宇見黑蛇不住打量林木森,知道黑蛇是在確定林木森的身份,經常有警察扮作毒販子,想要打入毒販內部,張宇就對黑蛇說,“他們絕對不是條子,你可以放心。”
叫黑蛇的漢子依舊在打量着林木森等人,林木森掏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王小雨幫他點燃了,林木森x了一口雪茄,目光看着舞池裡遊動的男女們,並不急着讓黑蛇表態。
一般來說,警察身上多少都會帶一些職業特徵,最明顯的就是眼神,他們的眼神很“正”,和混在黑道上的人的眼神是決然不同的,黑蛇看了林木森等人好一會兒,沒發現不對頭的地方,就問:“你們能要多少?”
“很多。”林木森說,“多到你連想都不敢想。”
黑蛇聽了,不由撇嘴,心想老子混這行也有好幾年了,還沒有人對我說過這話呢。心裡就覺得林木森在吹牛,於是追問:“很多是多少?”
“每年我能吃下這個數!”林木森伸出五根手指,黑社會疑惑的問:“五十千克?”
“五噸。”林木森笑着說。
“你……你開玩笑呢吧?”黑蛇張大了嘴巴。
“我是紐約王氏集團的,王氏集團以前不接觸毒品,”林木森笑着說,“現在想做,就要做大一點。”
黑蛇聽林木森說的購貨量,心裡極爲吃驚,雖然還有一絲疑惑,卻不再認爲林木森是條子了,條子不可能開口就說五噸這樣大的量。若是自己能夠聯繫成這筆業務,肯定會有很大好處。
就在黑蛇想好處的時候,林木森已經示意施禹,施禹會意,拿出一小沓美鈔放在黑蛇面前,黑蛇眼睛頓時瞪大了,心臟不爭氣的狂跳起來。施禹放下的錢,大約有三千多美元的樣子,按照泰銖和美元的兌換比例,就是近四萬泰銖,這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