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女人?
歡迎您!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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慳臾靜靜地望了他好一會,才故意壓低聲音道:“你找我來,是想問關於葫蘆娃的事?”
他淡漠地說:“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
慳臾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是被火神聽到他剛纔的那一番話,他就死定了。
“那是離你大婚之期越來越近,所以你緊張得睡不着?這叫婚前恐懼證。”慳臾以笑聲掩蓋自己的尷尬。
“一切都順其自然,有什麼好恐懼的?你笑得好假啊,你剛纔說葫蘆娃,誰?”
“沒有,我想說榣山上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沒打算。難道天地間迷路的女人都要我去管嗎?”
“可是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從那麼大老遠的跑來,把自己弄得又傷又殘。”一個凡人都還能一直堅持着,慳臾不禁爲之婉扼。
“凡人都喜歡作賤自己。”長琴擡眉看了慳臾一眼,從何時起,他好友的感情變得那麼豐富?
“無論如何都好,我看得出來她真的受了極大的痛苦,你就當可憐她,幫幫她,把她送回屬於她的地方吧。”
長琴劍眉一挑:“那你爲何不送?”
慳臾坐在他對面,倒了杯水喝,才道:“你以爲我不想,問題是我送她不肯,這個女人也很有脾氣的。”
在葫蘆山的那些年,他已經知道她的脾氣了,到現在,一點都沒變過。
還記得當初有一次,長琴被祝融強行帶了回去,葫蘆娃堅決要去赤秀峰找祝融說清楚,慳臾把她攔住,用法術將她困在榣山,結果讓她用大乘真氣破了法力,她因真氣耗損過度,連三步都沒有走出就暈了過去。
她就是那樣倔強,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她養好傷後,自會離開,榣山上既沒吃的,也沒喝的,凡人根本呆不了。”自此至終,他太子長琴根本沒將一個女人放在眼裡。
慳臾也很難說清這兩人斬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只是他知道,長琴現在生活得很好,不再有憂傷,不再有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