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幫的根據點是江門區,當這個人員數量龐大的幫會解散後,西晉的勢力劃分頓時變的極不穩定,不少小幫會如雨後春筍般打着青年區的旗號拉山頭,這個時候如果你去江門區,會奇怪的發現,爲什麼打着青年半旗號的幫會多達數十個…
“老大,那個姓樑的條子找你!”
周文強隔着門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在屋內跟蕭鳳,小草兩個女人親熱。
我穿好衣服走出門,問:“最近有人犯事了?”
周文強一個勁搖頭:“沒有,兄弟們都很安分,不過,前天倒是有一場羣毆。。”
“死人了麼?”
“沒。”
正說着,樑吵大踏步的走進來,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香菸才擡起他的眼皮看我:“喪屍強,最近怎麼那麼老實?”
我衝周文強擺擺手,等他出了門這才坐到一旁,笑着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樑組長,你不會是因爲我沒去鬧事,心裡不平衡了吧?”
樑吵說:“每年五州城都有數百名婦女和兒童被拐賣,這事你知道麼?”
我皺了皺眉:“知道。”
“警察部有個夥計在鼠幫做了三年臥底,終於查出,鼠幫掌控着全國最大的人口販賣集團,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跟警方合作,徹底幹掉這夥人販子。”
“我有什麼好處?”我翻了翻白眼,販賣人口麼。錢鼠王是窮瘋了還是怎麼的,這種折壽錢竟然也敢賺?
樑超拍胸脯保證道:“我可以給你一些特殊照顧,我知道你現在有二十幾個酒吧和桑拿,只要不搞出大亂子,我保證兄弟們不會去找你的麻煩。”
自從上次與青年幫的火拼過後,我確實取下了十多間酒吧與桑拿的經營權,而這些企業在我的帶領下也都風風火火的運營着。
我笑着說:“樑組長,這對我來說沒什麼用。我現在可是很本分的生意人,你看,這幾個月以來我哪有鬧過事?”
樑超陰着臉:“別哄我,天門和鼠幫早晚會再幹一場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我欠你一個人情。也總比你拒絕我要好的多。”後面的話他說的聲調很重。
其實對於販賣人口這種齷齪事我是非常不屑的,先是不屑那些販賣者,有手有腳的乾點什麼不行,非得去做人販子?再一來是不屑那些拿着大學生文憑卻走哪被騙到哪的B娘們。
前天報紙上還登了,一個十六歲沒上過學的少女竟然騙了兩個大學本科畢業的女人去做妓,看到這則報道,我不知是該爲那些撈偏門的人喝彩,還是該爲少數大學生的無知默哀。
“m的,你幹掉勞資多少個小弟,這帳我還沒找你算。你他m還敢威脅我?”我一想到當天樑超面無表情幹掉我手下時的情景氣就不打一處來。
“聽着,喪屍強,這不是威脅!是懇求!你想,每年都有那麼多女人和兒童被賣到全國各地去做妓女,做乞丐,難道你連一點人情味都沒有麼?”樑超急了。
“……”
“我需要的,就是你在一個星期以後跟鼠幫宣戰,而我則趁你們交鋒的時候進入他們集團內部,把那個些孩子和女人解救出來。”
我滿是疑問:“憑五州城的警力。。。難道對付不了鼠幫?”
樑超沉默了一會。說:“鼠幫之所以成名,是因爲他們的耳目衆多,在我身邊工作的十三位同事中,至少有十個是受到錢鼠王控制的。這個消息如今只有我和你知道。我不敢聲張,怕打草驚蛇。”
樑超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警察,我有點看不明白了,我問:“按你這麼說。。就算到時天門跟鼠幫打起來了,你又打算怎麼進去救人?單靠你一個人麼?”
“我沒的選擇。”
看着樑超那種無奈。以及對現實社會的失望的表情後,我拍掌大笑:“樑組長,我覺得你更應該去當流氓,聽你這麼一說,恐怕你在句子裡的日子也不好過吧?身邊有那麼多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哈哈,哈哈哈。”
樑超忍着怒火:“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我很認真的看着他:“你知道嗎,我一直非常非常非常討厭警察,尤其是那種額頭上環繞正義的光環,而背地裡乾的勾當比我們黑社會的還要黑的警察。”我頓了頓:“你的出現讓我稍微對警察這個行業的看法有了一點點改變。雖然你的思維和做事方式很極端,但我欣賞你。”
“這麼說,你是願意幫我了?”樑超滿是期盼的看着我。
“不,對不起,我不會讓我的小弟去冒這個險,更何況現在天、鼠兩幫正處在和平時期,任意一方挑起事端都不會有好下場,說實話,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的了鼠幫,他們的人數實在太多了。”我老老實實的說。
“你可以想個辦法讓鼠幫主主動來找你的麻煩,比如,你叫幾個小弟去他的場子裡鬧事。”
我感到異常荒誕,這個樑超腦子裡裝的什麼東西,我罵咧:“老子吃擰了不成?躲還來不及,你還讓我去惹他們?鼠幫上線數萬人,再看看我們,我們總共加起來不過千來人,十比一的兵力,要是惹毛了那羣老鼠,我們真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桑屍強。”
“什麼?”
“你的功夫很厲害。”
“那又怎樣?”
“反正出來混的人都是垃圾,死光了也無所謂,我可以給你們這些武功高強的頭目準備好離開五州的飛機票,因爲你們一定有能力躲開鼠幫的追殺。”
“,你給老子醒醒!他們可是我的小弟!做大哥的怎麼能讓自己的小弟出去送死!你他m的。。文強!文強!”
周文強走進來:“老大。”
“送客!”我真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想生氣,可一見到樑超那副認真的表情,我便無法發作了。
我今天才發現,這傢伙的脾氣怎麼跟小孩子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