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仗不能輸,給我召集幫派精英,今晚就去落馬村幹掉小日本!”坤沙揮揚着自己的大手,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如今才完全顯露出來。之前,他被夏天壓制得太久了。
狼丸的照片被子龍捏在手中,只聽他輕哼兩聲,手中刀光翻起,相中男子頃刻間變成了碎片。
胖子王道:“對付那些日本雜碎還講什麼規矩?讓兄弟們把火器帶上,我就不信,那些雜碎的身體是鐵打的!”
“靠藥物支撐的人,我纔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呢。”海盜痞裡痞氣得摸着下巴。
數箱軍火被小弟們由‘卡薩’送到了‘有間酒吧’的包房中,坤沙握起一柄嶄新的ak,問道:“我們一共有多少火器?”
那名被問話的小弟回道:“坤哥,我們現在有手槍一百三十柄,微衝十六柄,還有一些手雷,零零散散加起來足夠武裝起兩百人。”
坤沙將槍扔回到箱中:“好,兩百人足夠了,胖子,跟我去點兵。”
胖子王叼着香菸擺動着他的肥臀晃悠悠的跟着坤沙出去了,在包房裡有一個人從開始便一言不發,他就是嚴磊,一個有着極強格鬥天賦的男人,也是替天的高層人員……
夜,落馬村熱鬧無比,這種城中村晉西有不下三十個,居民大多是由妓女、小偷、強盜、癮君子組成的。
路邊拉客的一名妓女索性脫光自己的上衣,搖擺着手中的粉紅色胸圍並高呼着:“老闆,玩一玩嘛,保證你爽!”
兩個人影走了過去,其中一名淡淡地問道:“什麼價?”
妓女掃了兩人一眼,用調情意味很重的口吻道:“兩位老闆如果是一起上的話,一個小時我只收三百哦。”
“不不,我要包你一夜,你有住的地方嗎?我要是樓房。”男子又說話了。
“當然有拉我還是住七樓呢!看老闆您好像是第一次來,一夜就算你便宜點啦。一千塊啦。”妓女將手直接伸進了這名男子的襠部輕輕揉搓着,男子並沒有反抗,臉上同時浮現出一絲妖邪的笑容。
在一間只有三十幾平方的昏暗小屋中,屋內燈光昏暗。一盞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橘黃色小燈泡忽閃忽暗的懸掛在空中搖晃着。
一張牀,一套髒兮兮的被子,一個梳妝檯,一個衣架。對面是一個兩三平方米的洗手間,自來水管套在水龍頭上——這是洗澡的地方。
“老闆,來嘛。雖說長夜漫漫,可是人家很着急啦。”妓女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雪白的大腿,神秘的私處毫無保留的映在兩名男子臉上。
“不急,等等。”男子掏出香菸點燃後來到了窗口:“聽說這裡最近出現了很多日本人,有沒有這事?”
妓女躺在牀上,叫道:“戚!你問這個幹嘛?那羣日本人一個個都好像是發了情的公豬,一到晚上就到處找女人。碼的,老孃才懶得招待他們呢。”
“哦?這麼說是確實有這事兒嘍?”
“是啊。”妓女顯得有些不耐煩:“喂,你玩不玩,不玩我可要睡了,錢你就直接扔在桌上吧。”
男子從皮包中抽出十幾張百元鈔票扔在妓女的肚皮上:“睡吧,錢我先付給你。”
妓女大喜,正低頭數錢的時候,另外一名不說話的男子伸出了滿是傷疤的手。一下子扼住了她的咽喉,妓女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兩秒過後,清脆的‘喀吧’一聲,她的脖子被扭斷了。
“我說的睡是永遠的睡,呵呵。”
男子取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重新戴回去。道:“嚴磊告訴我晚上昆沙就會帶隊來落馬村找狼組報復,我已經吩咐替天的兄弟照顧坤沙和胖子王了,他們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不到逼不得已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這名男人正是夏天,爲了觀察狼組的實力不惜用自己弟弟性命作爲代價的男人,而站在他身後的,不用說,正是阿罪。
阿罪頭一次撩開頭上的帽子,一個猙獰無比,已經隨裂開無數裂縫的惡鬼面具在房間內更顯恐怖。
阿罪單手將妓女的屍體扔到一邊,說:“這幾千個日本人能悄無聲息的進入晉西,如果沒有東方氏族的幫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剛纔在路上,有幾個男人懷裡揣着槍,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負責在村口防風的人。
夏天笑道:“沒關係,坤沙的智商不在我之下,沒調查清楚的話他又怎麼會貿然的來這裡呢?不要小看他,叢林戰與城市戰對一個生活在金三角多年被政府高價通緝的人來講,絕對沒什麼問題。”
“嗯。”阿罪不說話了,她用手指捻起那顆藥丸,喃喃道:“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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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問題麼?”海盜參與的大規模戰鬥還是太少了,看着身後密密麻麻的麪包車,確實有點慌張。
“放心吧你就,坤哥再怎麼說也是天哥的弟弟,所謂龍兄虎弟嘛,他怎麼可能帶大家打沒把握的仗?對吧,坤哥!”胖子王開始拍起了坤沙的馬屁。
坤沙自信的笑了笑:“胖子,你是我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所以今天一定要打一場漂漂亮亮的仗給他看看。”
“那是當然!”胖子王大叫起來。
“哥……他有時候做事太過於優柔寡斷,並不是很適合做天門的老大,而且……他已經有了老爺子,同是一個父親,爲什麼我和他的經歷相差那麼大,一個在溫室長大的人,怎麼能跟我這個身經百戰的‘坤公子’(坤沙在金山角的外號)相提並論……碼的!”坤沙咬着牙,臉上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慄。
子龍佔了一個大大地座位躺着,他笑着撫摸着手中的刀:“坤沙,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是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啊,天門不是一直都是由你來指揮的麼?這樣擺明了搶你哥的飯碗,不好吧?”
“我相信你不會告訴他的,因爲你從來就不會將任何事放在心上。”坤沙哈哈大笑道:“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哥,我是絕不會像秦劍對付秦天正那樣對付他的,我只不過是想要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
胖子王使勁嚥着吐沫,坤沙的心機實在太深了,深得有點可怕,他有點爲夏天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