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掃過的地方,正是網吧的入口,一名白衣女子雙手環胸,沒好氣地衝着身後那四個小情人嚷嚷,從她的打扮上來看,應該不超過二十歲,屬於新新人類,一身的非主流打扮。更新速度一流,超快
“ma的,別那麼不夠意思,去玩玩又不花錢……你也知道,咱門熊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放他飛機。”一個綠毛青年咋咋呼呼地伸手去拉女孩的胳膊,被女孩使勁的甩開:“別對我動手動腳的,啊熊,我呸!就他那德行的男人,倒貼給我,老孃都不要。”
“哇cao!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另外三個青年火了,開始推桑那女孩。
我與他們之間雖然距離很遠,但我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女孩的長相,她真的很像孔婕,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頹廢的黑眼圈。如果單單是這樣那就算了,她的聲音跟孔婕竟有百分百的相似。
我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女孩手裡的包已經被那幾名青年搶走了,綠毛jian笑着說:“我不管啊,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ma的,不然熊爺那裡,我怎麼交代。無比快速訪問,給力小說網站”他的同伴一起大笑:“你就從了吧……哈哈哈……”
幾名見義勇爲的男網管走過去:“請安靜一些,不要打擾客人上網。”
綠毛看樣子練過幾天工夫,轉身一個側踢,正中網管的腰眼,網管哼哼着坐倒在底墒,捂着腰連連打滾。
“CNMD,青年幫熊爺的名字你他ma沒聽過啊?那是我大哥。”綠毛叫囂着,無數雙眼睛看着他,卻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受傷地男網管一點脾氣也沒有的被同伴拉走了,女孩怒極反笑:“綠毛,你他ma少拿啊熊嚇唬人,老孃說了今天不去就不去,把包還給我!”
“誰tm管你!走!”綠毛一把抓住女孩地手將她往門口拖拉,女孩叫道:“救命啊!放手!”
我與他們的距離還有大概十米,一名男子站起來,但馬上被他身邊的女人叫住了:“你要幹嘛?現在見義勇爲的都是sb。無彈窗小說網歡迎大家光臨給我老實點坐這,不準亂動。”
男人也是個[氣管炎]。他呆愣愣地看着那女孩,嘆了口氣又坐回到凳子上:“黑社會的事……我還是少參合吧……”
“喂。”我鐵着臉,走上去。
四個青年愣住,綠毛也送開了捏住女孩胳膊的雞爪子,極度囂張地站到我面前:“你他ma誰啊?打抱不平?”
我看着這圍上來的四個青年。平均個頭都在一米七五左右,比我矮了小半個頭,單比身高,我其實並不佔什麼優勢,可身材地話……四隻成年鬟狗和一頭成年雄獅有可比行麼?
“你是熊爺的小弟?”我笑着看他。
綠毛一下精神了,頓時趾高氣揚地推了我一把:“ma的,那是我乾哥!”
我笑着擡起右手,握成拳頭。更新速度一流,超快用了五分力度打在綠毛臉上,就聽[砰!]地一聲,綠毛臉部瞬間變形,身體輕飄飄地飛向收銀臺,撞在了大理石桌子上。
“真不好意思,老子從來就沒聽過什麼熊爺熊孫。”我輕掃了另外三個青年,他們向後急退,卻忘了深厚還有臺階的存在,像三個皮球。淅瀝嘩啦地摔出了網吧。
揀去地上的包包,遞還給那名女孩,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沒事吧?”
女孩也受驚不小,十幾秒過去,她接過那屬於自己的皮包支吾道“我……我沒事……謝……謝謝你。”
“不早了,快點回家吧。”我近乎冷淡地說出這句話,心理納悶:“太像,實在太像了。更新速度一流,超快。走近看,簡直就是跟孔婕一個摸子印出來的嘛,孔婕難道有孿生姐妹?”
女孩抓着寶寶飛快的離開了。
我懷着這樣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擺放在桌上的鑰匙之類的東西裝進褲兜準備離開,打了人之後還停留在同一個地方是件非常愚蠢地事,這裡畢竟是五洲,不是南吳。
起身離開,網管們用敬畏地眼神看着我,綠毛仍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喂,叫救護車。”我看着一名網管,那網管馬上蹦起來,跑去前臺借電話了。
“ma的……”我笑着離開網吧。
網吧內燈火輝煌,網吧外卻是漆黑一片,寬闊的馬路上罕見有幾輛車子經過,路燈因爲長年失修,只能放射出不到十五瓦地亮度,整條街道安靜的嚇人。
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十字路口,右邊的那條道路上,我再一次的聽到了那女孩的聲音,這次的呼聲很虛弱:“救命……”
我緊張地跑過去一看,藉着路燈餘光,剛纔那三名青年強硬地將女孩塞進白色麪包車,其中一個罵道:“婕,你死定了……ma的,你這次真的死定了!”
[婕]她的名字裡也有個[婕]字?
女孩掙扎着又喊了一聲:“救…”聲音還沒傳完,便似被人捂住了嘴吧。
白色麪包車發動了,轉眼已經駛出數十米。
“我cao!”我憤怒地向四下張望,卻沒有一輛可供駕駛地交通工具,當然了,路邊那臺古老的二八大槓自行車,我沒把它算計在內。
我轉身向網吧走去,一邊撥通了情聖的手機,響了兩聲,情聖接通:“喂?怎麼?”
“找兩個人帶上傢伙開車接我,我現在在XX網吧門口,速度。”
“行。”
我衝進網吧,一把拽起綠毛,使勁地摑了他兩個巴掌。
這個可憐的孩子,他的半個臉腫的跟發麪包子一樣,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由於疼痛的關係眯縫起來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大……大哥……別打我……”
將他拖出網吧,我喝道:“他ma的,那個女孩,你的三個朋友準備把她帶到哪去?”
“熊爺……熊爺的俱樂部……”綠毛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回答。五分鐘後,情聖和他的兩名小弟開着麪包車出現了。
坐進車裡,我揪着綠毛的腦袋:“說,往哪走!”
“在前面……拐彎……直走……”
情聖問:“怎麼這是?”
“沒事,一羣小混混……”我瞄到情聖手裡的微沖和手雷,啞然失笑:“別那麼緊張,這是插曲,絕對是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