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靈,你等着,竟然能找來警察救你,他們能救你一次,還能救你第二次不成”坐在另一件酒店沙發上的白羽,看着牀上此時已經熟睡的另一個女孩子,想到。
想罷,白羽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出門前,他還不忘再次看了躺在牀上的那女的一眼,點燃一根菸,然後向地面上狠狠的碎了一口,說道。“媽的,不就是女人嘛,老子什麼時候缺過哪個女的不比你個凌靈更騷聽說你的男朋友要來我倒要仔細悄悄是啥逼樣”說罷,白羽狠狠的關上門。
等門完全關上,躺在牀上的那名女子,一激靈從牀上爬起,也不管她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反正房間裡面又沒有人,那女子光着身子走到剛剛白羽所坐的那個沙發上,拿起旁邊茶几上放着的三百元錢“勞務費”,抖了抖。說道。
“靠,摳搜的。那麼有錢的傢伙,就給老孃留這點,打法叫花子呢,還說自己有多強別以爲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吃了藥,就你那傢伙,老孃還真瞧不起。”說罷,那女的看了一眼時間,驚呼道。
“還有十分鐘,趕緊下樓退房,這傢伙應該交的是全天的房前,現在去退房,興許還能算做是個鐘點房,退了錢,還能小賺一下,就當補償了。”那女的說罷,便蹲在地面,急撿起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嘴中還不停唸叨着。“該死的東西,竟然還敢撕老孃的衣服,如果不是你說下次還找我,老孃能伺候你伺候的這麼高興嗎纔給這點看我以後還伺候你的,如果有下次,小心給你卡擦了,讓你斷子絕孫”
“恩內衣呢哦,在這。”女子看見自己的內衣就在窗臺下面,就要過去撿,不過當她走到窗臺的時候,一直低着頭的她,看見正站在窗臺旁邊的一雙男人的腳。
“啊啊”突然出現一個男子,而且自己什麼也沒有穿,女子不亂叫纔怪,就算是個慰安行業的女性也自然不例外。
女子向後一坐,便胡亂拿起東西擋在自己身前,企圖擋住什麼,不過很明顯是徒勞,剛剛女子的一切,都已經被這名男子看個清楚。
聽見女子的叫聲,那男子疾步上前捂住女子的嘴。另一隻手抱起女子,放在旁邊的牀上。男子拉起被單,把子女全身包裹住,扛在肩上,不管女子怎麼掙扎,男子的身體連晃都沒有一晃。眨眼便在房間內消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衣物。
“徐鵬,你現在去哪裡都這麼晚了,學校應該都封寢了吧。你還能回去嗎”由於他們幾人都找不到酒店的具體位置,所以最後只好打車回去,幾人坐在出租車上,在馬上就要到酒店的時候,向天成對徐鵬問道。
“恩,回不去了。”坐在前排的徐鵬回身答道。
“要不跟我回酒店,我再給你開一間房間”向天成問道。
聽見向天成的話,徐鵬怎敢答應,跟向天成平起平坐這成何體統而且自己只是一個小卒而已。急忙說道。
“不用,不用,如果天哥你晚上不需要我的話,我回他們那裡就好了。沒事的。”徐鵬還是很聰明的,晚上如果自己在向天成哪裡,同向天成和凌靈他們兩人在一起,該多尷尬,自己就是一個萬度以上的大燈泡。
“那麼好,回去告訴他們好好休息。”向天成說罷,汽車正好到達酒店的正門。
徐鵬下車後便與向天成告辭,而向天成凌靈兩人回到房間後,凌靈對向天成說道。
“天成,今天晚上”
“什麼”向天成打開電視,不過由於已是半夜,電視上並沒有什麼有營養的節目。
“今天晚上我們”凌靈說道一半,停了下來。
“哦,你是說我們怎麼住,是吧這樣,你進屋裡,我在客廳就好。”向天成說道。
向天成和凌靈他們兩人在一起近一年時間,兩人彼此都沒有再進一步的關係。而現在凌靈這樣說,一定是怕自己晚上對她做出什麼事情,畢竟向天成也是一個“過來人”,如果一時控制不住,對凌靈做出什麼非份之事,本身就沒徹底原諒自己的凌靈,如果真的發生,那麼豈不是更加火上澆油雖然向天成也想生米煮成熟飯,但是自己答應過凌靈,只能在結婚之時,纔可以。所以此時向天成這樣說道,不過,這僅僅是向天成自己這麼認爲的,可是實際上呢凌靈的話,真的是這個意思
“不。”聽見向天成的話,凌靈大聲說道,不過當她說完,凌靈就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已經粉紅的臉蛋埋進懷中。接着小聲繼續說道。
“晚上晚上我自己會害怕的”說完,凌靈羞紅着臉跑進房間。
“凌靈這是什麼意思晚上自己會害怕這麼說她默認了同意了”向天成聽完凌靈的話,心中想到。
第二天一早,當凌靈醒來的時候,輕輕的揉了揉眼睛。輕聲的叫了聲天成,可是並沒有回答,精神一驚的凌靈從牀上坐起,看着空空的牀邊,又看了看堆成一堆的衣服,僅有自己的衣服。
“酒店,牀上,光着身子的自己,自己昨天都做了什麼是夢嗎一切都是夢嗎向天成沒有來救我那些飛天遁地的法術也都是夢而自己後來與向天成發生的一切難道昨天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是個夢那麼和我發生是誰是那個白羽不能,不能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凌靈身上披着一條粉紅色的被,瘋狂的搖着頭,不停的說着“不可能,不可能。”
也難怪凌靈此時會這般狀態,昨天發生的一切,本就已經超乎常理,又加上凌靈在天堂地獄之間般事情的反覆進出,先是莫名其妙的被白羽劫持,又勸說王慧成功,但是被白羽阻攔,後又是向天成派人營救,最後竟然發現向天成會那些神話裡面才能出現的法術,此時此刻凌靈似乎已經不能分辨,到底哪些纔是真實的,而且自己印象中,昨晚跟自己在一起的,本應該是躺在自己身邊的向天成,可是此時自己的牀邊,卻根本不存在任何人。
而唯一的可能,就是白羽在得到自己後,便離開,只留下仍舊在做美夢的自己,而且此時自己身上所蓋着的,同樣是自己朦朧中看見的那副粉紅色的被褥,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沒有清醒過嗎自己一直都是在做一個美夢而已嗎
一想到白羽的那張令凌靈反胃甚至有些恐怖的面容,凌靈心中只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自己沒有人救,自己被白羽那個畜生所迫害,自己的身體被玷污,那些向天成所製造的飛天浪漫,那個可愛又喜人的麂麟也只不過是自己的夢幻,而現在,自己的身體也不再純潔,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女孩,應該怎麼去面對面對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一直在他心中是潔白無瑕的向天成該如何去面對
髒兮兮的唾液,污穢的液漬,牀單上一塊塊已經變了顏色的落紅,看在凌靈的眼裡,回想在凌靈的腦海中,彷彿就是一個恐怖而且無比刺痛的噩夢,凌靈的心猶如無數柄刀在割無數只螞蟻在撕咬。
“凌靈,你怎麼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傳進已經臨近抓狂邊緣的凌靈耳中。凌靈擡起頭,看見正站在門口的向天成,心跳彷彿驟然停止。
幾秒鐘過後,凌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還穿着衣服,連滾帶爬似的從牀上向向天成撲去。凌靈身體一動,原本披在她身上的粉紅色被褥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她粉嫩的皮膚。
“天哥”撲到向天成身上的凌靈,靠在他的身前大聲哭道。
“凌靈,你怎麼了”向天成很是不解,問道。
“你去哪了我我以爲”凌靈還沒說完,就在次大聲哭道。
“你以爲什麼以爲我得到了你之後,就不要你了嗎”向天成雙手環住凌靈的身體,絲滑的肌膚在向天成手中感覺格外柔嫩。
“我以爲昨天的一切都是夢以爲你沒來救我爲我”凌靈擡起頭說道。說完,凌靈似乎意識到自己此時正光着身子。臉色一紅,急忙低聲對向天成說道。
“天哥,你你轉過身,我我沒穿”
“有什麼關係嗎你現在是我的人,我看看你,有何不可再說了,又不是沒有看過。”向天成打斷凌靈的話,說道,說完的同時,鬆開一隻手,在凌靈的鼻子上輕輕一劃。
“天哥”聽見向天成的話,凌靈臉色再次一紅,說道。“先轉過去嘛,等我穿好衣服在說啦。”
“好,好我在外面等你。”說罷,向天成鬆開另一隻手,轉過身向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