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渡邊淳一憤恨的說。
“不甘心?”宏野正雄冷笑起來,“渡邊,不要和我說不甘心,你的那點心思,你以爲我不知道麼,你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認爲我只知道玩女人,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的動物,對麼?”
渡邊淳一被宏野正雄說出自己心底對宏野一貫的看法,不由尷尬得說不出話來,怔怔的看着宏野正雄,宏野正雄的城府之深讓渡邊淳一感到驚訝。
“渡邊,說實話你的確很聰明,本來你可以成爲我最得力的助手,但是……”宏野正雄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才用惋惜的語氣繼續說:“但是你的野心太大,竟然妄想取代我的位置,踩着我的肩膀向上爬,這是我無法忍受的。”
“砰!”宏野正雄手裡的槍響了,渡邊淳一的額頭濺起一朵悽豔的血花,一臉不甘神色的仰面摔倒在地上,宏野正雄用惋惜的目光看了一眼渡邊淳一的屍體,這個人很聰明,本可以成爲自己的好軍師,宏野正雄長嘆一聲:“可惜了!”宏野正雄對着地上渡邊淳一的屍體連開數槍之後,又向自己的胳膊開了一槍,再將自己的形象弄得狼狽一些,處理好了一切之後,他才上車離開。
宏野正雄開車來到櫻花社總部附近一傢俬人診所,讓醫生爲自己處理傷口的同時,連夜召集了紐約櫻花社的骨幹們在總部集合,因爲山崎龍二的貨物被搶了,櫻花社的人正在四處尋找可疑人物,所以很容易召集過來,骨幹們到了總部會議室的時候,宏野正雄已經手術完畢,取出彈頭併到達了總部,櫻花社的骨幹們看到宏野正雄受傷了,連忙問怎麼回事。
“我和渡邊君要去曼哈頓區,卻在路上受到了一夥中國人的襲擊,渡邊君爲了掩護我,被他們……”說到這裡,宏野正雄裝出一副非常悲痛、哀傷的樣子,“被他們打死了……”
“八嘎!”一個身材雄健壯碩理着板寸頭髮的日本男子大吼了一聲,他叫大江健三郎,爲人兇狠好鬥,空手道黑帶高手,“中國人真是太猖狂了,居然敢襲擊宏野大人和渡邊君,真是不知死活啊,宏野大人,請您讓我帶人去教訓教訓他們吧,我要徒手撕裂了他們爲您出氣!”
宏野正雄見衆人相信了自己的話,心裡暗暗欣喜,嘴上卻猶豫着說:“這……”
“宏野大人,襲擊你和渡邊君的人是什麼來路,您弄清了麼?”一個瘦高個問,這個人叫名島有信,“在紐約的中國人可不少,目前實力比較大的就是林裳和王少豐兩夥人。”
“並不是他們,”宏野正雄說,“我確信是那夥新來的中國人乾的,因爲吉藤在劫持藍紫月的時候,和那夥中國人其中之一起了衝突,吉藤一夥二十多人全部被燒死(王小雨爲了殺吉藤放的火,把那些日本人的屍體都燒焦了,灼燒之後屍體會出現捲曲,掩蓋了屍體上的傷口,所以櫻花社的人都認爲王小雨是用了卑劣手段,將日本人引入汽油區燒死),那個中國人也受了重傷!”
“但是那個人並沒有死,之前就住在格林診所醫治,我派柳園熊二去殺掉他,沒想到柳園熊二等人卻反被那些中國人殺了,而和金三角人交易的山崎龍二同樣被他們殺掉,並搶走了山崎龍二手裡的錢和貨……”宏野正雄說。
“該死的中國人!”大江健三郎憤怒得臉色潮紅,眼冒兇光,盯着宏野正雄一字一頓的說:“宏野大人,請您發命令吧,讓我帶人去幹掉那些中國人。”一邊說着,大江健三郎一邊捏了捏手指,他的手頓時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大江健三郎這個人殘暴而兇橫。
“健三郎,請你不要着急,我們必須探聽清楚這些中國人的底細再動手,不能打沒把握的仗了,因爲我的大意柳園熊二和吉藤、山崎龍二、渡邊君還有很多優秀的社團成員已經被中國人害死了,我們必須爲他們報仇!”宏野正雄鄭重的說,“對我的大意造成的後果,我會親自向總部請罪的!”
“這怎麼能怪您呢,都是中國人太壞、太狡猾了。”大江健三郎說,名島有信瞥了一眼宏野正雄,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大家就不要隨意外出了,”宏野正雄說,“中國人能襲擊我和渡邊君,難保不會襲擊大家……”
大江健三郎聽了,打斷宏野正雄的話說:“我就害怕中國人不出現呢,他們若是敢襲擊我,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手段!”
宏野正雄被人打斷了話,心裡有點不滿,卻沒有表現說來,只是接着說道:“名島君,你辛苦一下,帶人去摸摸那些中國人的底,記得要查清他們有多少人,住在哪裡,出沒地點等情況。”
“是,沒問題。”名島有信答應一聲。
“健三郎,你去找美國黑幫買一批武器來,只要名島君查清了中國人的情況,我們就動手,消滅他們!”宏野正雄說,健三郎答應一聲,心裡卻還在想若是遇到那些中國人,自己要用拳頭狠狠教訓教訓他們。
宏野正雄又安排其他人負責不同事務,處理好了一切才散會離去。
再說林木森等人回到jy爲他們租住的別墅後,喬珊、金燕子正在客廳裡等着他們,兩女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的,浴袍包裹着的身體上帶着一股好聞的沐浴露香味。看見林木森回來了,金燕子高興的跳起來衝入林木森懷裡,張開雙臂抱住了林木森,喬珊低頭瞥了林木森一眼,眼裡頗有些幽怨、貪戀神情。
金燕子性格向來開朗外向,加上和林木森很熟悉,動作自然就大膽開放,她姣好動人的胴體衝入懷抱,林木森只覺得心神盪漾,好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一下子點燃了林木森身體裡的熊熊慾火,下面一下子支起了小帳篷,讓林木森好不尷尬,馬大刀、陳蠱鑫等人只是戲謔的笑着,看林木森的熱鬧。林木森將馬大刀等人驅趕回房間,又費了好多口舌,才勸說金燕子放開自己。
在國內,金燕子知道林木森有冷如雪,因此還強自壓制自己對他的喜歡,如今林木森逃到美國,恰恰湊巧遇到自己,冷如雪不在林木森身邊,金燕子便再難控制自己對林木森的喜愛之情了。
將金燕子和喬珊送回臥室,林木森退出房間時候,喬珊一陣輕嘆,林木森手一哆嗦,逃也似退出了她們的臥室。
回到自己房間,林木森還在回味剛剛金燕子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心想金燕子這個笨丫頭,當時有馬大刀等人看着,旁邊還有喬珊,自己怎麼好對她下手呢。
“不是我不想要你,實在是我想一箭雙鵰啊!”林木森嘿嘿笑着,自言自語說。
這時候,林木森卻不知道喬珊和金燕子也在臥室裡談論着林木森。
她們倆的臥室裡有兩張單人牀,金燕子卻爬上了喬珊的牀,問喬珊:“喬珊,你看上我森哥了吧?”喬珊聽了,只覺臉紅心跳,卻沒有說話。
停了一下,喬珊剛要辯解,金燕子卻已經笑着說:“你不用否認了,我剛剛都看到你看森哥的眼神裡透着曖昧了。”金燕子從小混跡市井之間,多麼聰敏的人,喬珊的目光、情緒豈能瞞得過金燕子。
“你知道麼,森哥是有女朋友的、”金燕子說,“她叫冷如雪,我喊她雪姐,她很漂亮呢,比我和你都漂亮。”
“真的麼?”喬珊問,在她眼裡,覺得金燕子已經非常漂亮了。
“當然了,”金燕子說,“不然森哥怎麼可能喜歡她呢,不過,我們倆也不是沒有機會的,誰讓雪姐不在森哥身邊呢。”
“我看,剛剛你投入他懷裡的時候,他都推開你了呢。”喬珊說。
“那是因爲有你在,若是你不在的話,他纔不會推開我呢,”金燕子突然笑嘻嘻的湊到了喬珊耳邊,低聲說:“當時我都看到他下面撐起來了!”喬珊聽了,臉色大窘,心想這個金燕子真是大膽,連這樣羞人的話也說得出來,臉便紅了。
“剛剛我投入他懷裡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偷眼看你,說,你們倆之間是不是有姦情?”金燕子突然問,喬珊想起那次在酒店,林木森挑逗自己的事情,臉就更紅了,看到她臉紅,金燕子突然伸手呵喬珊的癢,一邊搔癢一邊笑着拷問喬珊和林木森之間的“姦情”。喬珊耐不住金燕子軟磨硬泡,只好如實交代,金燕子又問兩個人是不是有了姦情,有幾次,喬珊只能說就那一次,還被送夜宵的人攪了。
不說兩女仔臥室裡胡鬧,林木森回到臥室,想到喬珊,就嘿嘿笑了,暗暗思考着如何能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來個一箭雙鵰,把金燕子和喬珊全部吃掉。林木森一直都比較色,不然以前也不會和紅姐、阿凌、鬆島楓和藤原紀香等人發生關係了,如今憋了幾個月,再也難以忍受,心裡暗想辦法如何才能得逞。
林木森想着壞主意,意識漸漸模糊,終於睡着了,夢裡他左擁右抱,左手攬着金燕子,右手擁着喬珊,好不愜意,正在舒服的當兒,面前卻偏偏出面了冷如雪,一臉幽怨之色的看着自己,林木森一下子驚醒過來。
看看天色,已經亮天了,林木森便從牀上爬起來,吃過早飯,林木森約見了王少豐,林木森急於將那些貨出手變成錢,但是在紐約林木森沒有出貨的渠道和關係,因爲只能借重王少豐的渠道和麪子。
“阿森,這些貨你是怎麼得來的?”王少豐含着笑問,林木森也不隱瞞,當即將昨晚黑吃黑,奪了日本人的錢和貨的事情告訴了王少豐。
“哈哈,阿森,這件事你做得太對了!”王少豐歡喜的說,“簡直是大快人心哪,我得趕緊告訴老林,讓他也高興高興。”王少豐便給林裳打電話,讓他來自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