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已經喪失了鬥志的侯小強,樸萬晨並沒有馬上取其性命,而是望着對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侯小強冷問道。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絕望,畢竟,在對方的這番摧枯拉朽的猛攻之下,不少堂口都已經遭到了重創。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整個血鷹會都會完蛋。
這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要知道,血鷹會可是越南最大的黑幫組織,從來沒有別的幫派敢和血鷹會叫板。因爲,叫板的結果往往只有一個,那就是幫滅人亡。但是此時此刻,面對着充滿了霸氣的樸萬晨,他又不得不相信飛沙幫確實跟血鷹會結仇,而且實力之強,超乎了他的想象。
“你以爲你是誰?你想死就可以死?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樸萬晨的目光盯着對方,冷冷的說道。
“樸萬晨,我*媽!”侯小強聽到樸萬晨的這番話,臉色大變,不由得破口大罵。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會顧忌到所謂的面子,只要能夠讓他出了這口氣,哪怕就是喊破嗓子都願意。
“來人!給我割掉他的舌頭!我讓他再罵人!”樸萬晨冷哼一聲,下了命令。對待敵人,他素來都是手下不會留情的。
馬上有人上前來執行樸萬晨的命令。很快,侯小強的舌頭就被割了下來,他的嘴角不斷的有血水流出來,樣子顯得非常的恐怖。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樸萬晨望着對方的這番模樣,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江湖,永遠都是充滿了廝殺,沒有對與錯,沒有是與非,大家都是爲了各自的利益而戰。
站在他身邊的那些飛沙幫精英,都已經迅速的尋找血鷹會的幫衆進行廝殺。其實與其說是廝殺,倒不如說是屠戮,畢竟,侯小強已經落到了對方的手中,他手下的這些兄弟們猶如喪失了領頭羊,根本就無法將渙散的人心再度的凝聚起來。所以,很快就被飛沙幫的人消滅掉。
與此同時,右手親自率領的一支部隊也已經攻擊血鷹會位於城西區最大的堂口。這個堂口的堂主叫楊震。
“你就是飛沙幫的右手?”當楊震見到右手的時候,斜着眼睛問道。
右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應答。
“就憑你就想跟血鷹會作對!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楊震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的輕蔑。
“是嗎?”右手說到這裡,緊握砍刀的右臂向高空一震,對着身後千名飛沙幫精英大吼:“飛沙幫的兄弟們!告訴他們,你們怕死嗎??”
“不怕!”眼中精芒閃動,千名飛沙幫衆齊聲嘶吼,體內積聚的殺意終於隨着喉嚨的滾動,向着四周爆涌而出。
“你們想贏得屬於自己的榮耀嗎?”
“想!”
砍刀遙指楊震,右手爆吼:“敵人在前面,榮耀在前面,我們的使命在前面!”
“戰!戰!戰!吼”士氣逐漸提升至巔峰的千人大軍齊齊前踏一步,頭頂凝聚的無形野獸隨即昂首嘶吼,壓抑下的寧靜頓時破碎、沸騰!
“倒是挺會鼓舞士氣。”楊震輕輕笑了聲,旋即臉色微正,同樣大吼一聲:“兄弟們!今晚是我們真正展示自己的時刻。爲了血鷹會、爲了榮耀!我們應該……”
“戰!戰!戰!”絲毫不弱瘋狂嘶吼隨着煞意的翻滾向着對面奔涌而去。
“爲了榮耀!戰!”短暫的停滯後,連同右手楊震在內所有人齊齊爆出一聲讓空氣震顫的嘶吼。隨着兩名頭領的揮手下令,總共兩千大軍在各自小隊長的帶領下向着對方狂奔而去,原本冰冷的空氣也隨着激昂的戰嚎而驟然熾烈。
激憤的呼喝,如同來自狂野的嘶吼,一股撲面而至又如猶如實質的血煞氣息,讓同樣身處其中的所有幫衆無不感受到心胸之中有圖案火在燃燒。雖然他們裡面每個人都是經歷過數十次的大型戰鬥,都是實打實的百戰精英。可環境不同,時機不同,對手不同……他們的心情同樣不會相仿!
在身後部隊發動衝擊的前一刻,最前方的右手楊震率先衝擊。
右手身軀震動,喉嚨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儼如草原雄獅那恢弘的咆哮。雙腳猛烈地踏動地面,整個身軀如同炮彈般對着楊震爆衝而去。
砍刀緊按地面,道道火星隨之迸濺。右“喝!”不足五十米的距離在兩人的極速奔馳下幾秒便至,右手手中的砍刀帶着呼嘯很辣的勁風向着楊震驚雷般掃去。
目光微凝,星辰般的眸子將帶着道道殘影的右手精準撲捉,就在砍刀即將臨近腰身的時候,雙手持刀帶着股綿柔力度迎向砍刀。
鏘!兩強相撞,火星迸濺,楊震雖然踉蹌後退兩步卻生生的把右手的身軀止住。體型雖瘦,力度剛猛!與此同時,右腳滑動中急速點向右手膝蓋。
感受到下部冰冷的殺氣,右手左腿向裡一彎,膝蓋準確的攔住楊震右腿。連貫的一攻一防之後,左拳再次上撩,狠狠的砸向楊震下腹。
楊震面色不變,頂住砍刀的雙手猛然發力,向裡一按,身形左轉,躲過右手鐵拳攻擊,刀鋒旋動從腋下穿插而過,對着右手後心很辣刺去。
不論是角度、力度還是速度……都給人種眼花繚亂的視覺衝擊。
“好!”見楊震如此巧妙地化解自己的進攻,並在同時刻做出進攻,右手非但未驚,反倒大喝一聲彩。
楊震初步展示出來的實力雖然沒有過多的震撼,但那股速度和很辣的勁力卻讓人不由的把心緊緊收起!
這看似隨意後刺的一刀更是帶着不可思議的速度,角度的刁鑽同樣讓人歎爲觀止。要是右手躲閃不及,還真可能初次交鋒便飲恨當場。
不過……雖然楊震下手極狠,上來便是殺招,換做旁人早就轉眼遭創,可他面對的是右手,是飛沙幫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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