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應該是這裡調酒的吧,可以爲我調一杯酒麼?”樸萬晨笑着問道。
“哦!好的!”說完,白靈熟練地*起各種酒以及各種形狀的盛酒的器皿,隨着調酒聲的響起,在酒吧那個屬於白靈的舞臺天地上,白靈顯示出了她過人的天分。白靈的調酒之所以能夠吸引很多人的眼球,完全是因爲白靈有意無意中把舞蹈的動作融匯其中,使得整個的調酒過程彷彿在欣賞一場優美的舞蹈一樣。
“您的酒調好了!”白靈把一杯調好的美酒盛在一個玻璃杯中放在樸萬晨的前面。
“謝謝!”樸萬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的酒很有味道!告訴我,最近是不是有一幫人常住在這裡?”樸萬晨若無其事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彷彿是在和熟悉的朋友說話一樣。樸萬晨低着頭擺弄着手中的酒杯,似乎是在等着白靈的回答。
“謝謝!這個………”顯然樸萬晨如此唐突的問了一個問題讓白靈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你不知道嗎?”樸萬晨慢慢地擡起頭,看着站在吧檯裡面有點走神的白靈。
“哦!不…沒有!只是……”白靈不自然地望了望酒吧的東北角……。
“白靈!你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在旁邊的一名服務生提醒道。
一聽到這句話,白靈臉色數變。
坐在吧檯邊上的樸萬晨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個字“殺!”
樸萬晨一聲令下,身後數十道身影彷彿噴射而出火星一樣,奔向酒吧裡的各個角樓,沒有一點的懸念,十秒鐘內,酒吧內的所有服務生全部被擊斃,當然除了站在吧檯裡面的白靈。
望着滿地的屍首,白靈登時呆立在吧檯裡面。
“喂!小姑娘!”樸萬晨伸出手在白靈的眼前晃了晃,想把白靈從恐懼中給拉回來。樸萬晨似乎很喜歡這個看上去酷酷的小女孩。
此時白靈眼中樸萬晨的笑容在她看來是那麼的可怕,雖然自己和這些服務生沒有什麼感情,平時這些人也沒少欺負取笑她,但是一下子看到他們就這麼沒有絲毫生機地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還是難接受眼前的這一切。
酒吧內一地的屍體,東北角的那些人,還有站在眼前的神秘人,望着他們,白靈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東北角落裡的一個房間傳出一聲長嗥。
認識這個長着一對綠豆般大小的瘦高男子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人就是金錢幫幫助的兒子金立來。
金立來已經憋在酒吧有一段時間了,難怪他現在這麼不耐煩。
坐在門邊雙手的插在胸前的右護法擡頭沒好氣地看了金立來一眼,心道,想幫主是如何驍勇,爲什麼生個兒子如此的窩囊。其實右護法壓根就沒有看上金立來,如果不是因爲他是幫主的心頭肉,幫主這輩子就這麼一個獨子寵愛的不得了的話,右護法早就一刀過去把他給結果了。
“再堅持一晚上,明天我們就從這裡返回海防市。”右護法沒好氣地說道,說完又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可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出去!”說完,金立來起身就朝大門走去。
剛走到門邊,右護法心中暗怒,眼也沒睜伸出一條手臂擋在了金立來身前,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不行!”
“讓開!別忘了,我可是金錢幫幫主的兒子!”金立來大聲地咆哮道,他生氣的是作爲金錢幫兩大護法的右護法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所謂的少爺放在眼裡,平時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的安全,其他的我不管。如果你認爲我觸犯幫規了,那麼等回去以後見了幫主,自有他老人家定奪!但是現在在這個時候就是不能出去!”右護法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如果不是顧及金立來的身份,右護法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他多說。
“你……哼!”金立來一甩胳膊,氣囊囊地又坐回到座位上,心道,別看你現在這麼囂張,等老爺子歸西了,你們不還得聽我的!想到這裡,金立來心中竟然也有了些許得意,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邪的笑容,彷彿明天他就是華青幫的老爺子一樣。
突然,右護法飛快地站起身來,說道“不對!怎麼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是啊!怎麼連一點音樂都沒有啊?”金立來也恍然覺得今天的酒吧有點蹊蹺。
右護法一擺手,整個屋子裡的二十多個手下立刻全部站了起來,“保護少爺,從後門出去!”說完,右護法輕輕的打開了門,拉開了一道縫隙。
整個走廊裡籠罩在一片昏暗的燈光下,寧靜中透露着一份詭異。
右護法輕輕地掩上門,心中暗暗心驚,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走廊裡的人無聲地解決掉,看來酒吧裡面進了高手。
不過,藝高人膽大,右護法沒有流露一絲畏懼的樣子,他自信的他的快刀這個世界上無人能夠抵擋,現在他所擔心的是能不能安全地把金立來安全地帶到金錢幫幫主的眼前。
就在右護法把門掩上的那一瞬間,拐角處走出一名男子,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但是這抹微笑的裡面卻融入了太多的恨意,這個人正是樸萬晨。他剛纔命令手下的兄弟們清除了金錢幫在酒吧外圍的人馬,乾淨利落。
本來樸萬晨想直接帶人衝進去了,但是他並不清除裡面到底是什麼情形,究竟還有多少人。所以採取了以逸待勞的計策,讓右護法帶着其餘的人自動地跑出來。事情正象樸萬晨預料的那樣,右護法已經覺察出了酒吧出了問題,帶着剩下的二十多個人人馬從酒吧的後門跑了出來。
這二十多個人在右護法的帶領下從酒吧衝了出來,一路飛奔,專挑沒有人的衚衕鑽,大道連看都不看一眼。
轉眼間二十多個人跑出了幾裡地,有的手下已經累得跑不動了,金立來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氣,邊喘邊說道“我是跑不動了!不跑…了。”
右護法胸口微微起伏,但是氣色如常,警覺地望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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