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冰雪的底牌亮出來的時候,肖克那自信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因爲冰雪的底牌正是他覺得不可能出現的那張黑桃3,雖然肖克的手裡有四張A,可是卻還是輸掉了這一局。冰雪微笑着將手裡的牌扔到了桌子中央的籌碼上,然後笑着說道:“看來這局是我贏了!”
肖克愣愣的看着扔在桌子中間的那組同花順一時間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了!他很確定自己在洗牌的時候已經在牌上做了手腳,按照他的計算自己一定會贏,可是結果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難道冰雪的賭技真的已經到了單單憑切一次牌就能扭轉局勢的地步了嗎?
不管小可心裡是怎麼想的,冰雪可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在那裡發呆,再一次打開了一盒純新的撲克牌,冰雪笑着說道:“這次該我做莊了!”說完這句話,冰雪的便開始洗牌,不過這次不同於剛纔,冰雪只是很簡單的洗了兩次,然後就扔給了發牌員,一點都沒有剛纔那種華麗的表演效果。
發牌員問肖克是否要切牌,肖克苦笑着搖了搖頭,在得到肖克的回答後,發牌員便開始發牌,第二局就這樣開始了.十五分鐘後,肖克看着自己這邊僅剩下的五個籌碼露出了無奈的苦笑,而冰雪已經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在這十五分鐘裡,肖克的牌一直都不錯,可是不管他摸到什麼好牌,冰雪的牌永遠都比他的牌要大一些。
看着最後五個籌碼被推倒冰雪跟前,肖克不得不承認自己輸掉了這一局,就這樣,賭局進行到了第二階段的二十一點。
肖克此刻已經徹底放棄再撲克上贏冰雪了,本來肖克打算的很好,自己好歹也會一些賭技,就算輸也不至於太慘,實在不行自己還可以用心靈感應獨缺對方的思想來了解對方的手牌,可是他絕望的發現就算自己讀取了對方的思想,也無法改變自己失敗的局勢,畢竟自己每局是要下籌碼的,就算每局都放棄籌碼還是會被對方拿走。
二十一點的賭局要比梭哈那一局快得多,因爲肖克好像自暴自棄一樣每局都壓二十個籌碼,所以五局之後,肖克便輸的一乾二淨了,冰雪此刻看肖克的眼神有些奇怪,起初還帶着一些好奇和欣賞的眼神此刻已經充滿了不屑和鄙夷,不過這也難怪,像她這樣的職業賭徒最看不起的就是想肖克現在這樣自暴自棄的,教會她賭技的老師曾經跟她說過,賭場就好比戰場,一旦你放棄了,那麼也就等於輸了。
隨着對肖克的鄙視,冰雪開始逐漸的表現出了不耐煩,只聽她有些急躁的說道:“肖當家,我看這第三局你也不用比了,就算比了結局也不會改變的!之前的賭約算是我的一個玩笑,你們只要不在打我賭場的主意我就很知足了!”
“冰雪小姐何出此言啊!我們好像還有一局沒有賭吧?這麼早就斷定結果好像不太穩妥哦!”肖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笑着對冰雪說道。
“肖當家,你也別怪我說話不好聽,就憑你是贏不了我的!就算再賭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既耽誤了我的時間,有讓你丟了面子,你又何必堅持!”冰雪冷冷的說道。
“不要緊!我這人天生臉皮就厚,丟臉什麼的倒不是很在乎,至於你所謂的耽誤時間好像也沒什麼意義,我看你好像一直很閒啊!”肖克冷笑着說道。
“你!好!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我也沒有必要給你留臉面了!拿色子和色盅過來!”冰雪好像被肖克的話惹怒了,於是也不再廢話,直接讓手下拿賭具去了。
隔着寬大的賭桌,肖克和冰雪相對而立,冰雪冷冷的看着肖克問道:“這局我們猜大小!一方猜對了就換另一方猜,一直到一方猜錯爲止,肖當家認爲這個規則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希望加一條規則,那就是擲色子的人改成我們,也就是說我猜的時候你擲色子,而你猜的時候我來擲!”肖克笑着說道。
“你確定要這樣嗎?”冰雪聽了肖克的話後用好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肖克問道。
“當然!”肖克擡起雙手聳了聳肩,隨後笑着回答道。
“那你先來吧!”冰雪此刻也懶得和肖克廢話了,直接將色盅扔給了肖克,然後用很快的手法將三顆色子扔向了肖克,三顆色子在空中程一個很擴散的三角形飛向了肖克,這麼分散的三顆色子普通人是不可能全都接住的,由此可見冰雪是想讓肖克出醜。
肖克接住色盅的一瞬間,右手突然好像消失了一樣在空中快速的揮舞,而空中的那三顆十分分散的色子直接消失在了空中,緊接着肖克手中的色盅便稀里嘩啦的響了起來。
這一手讓本來滿臉不屑的冰雪愣住了,隨後她的表情由驚訝變成了不可思議,因爲此時肖克晃動色盅的手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就算是完全受過眼力訓練的她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虛影,色子撞擊色盅的清脆響聲再不斷的迴盪,而這聲音和現場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啪!的一聲!肖克將色盅扣在了桌子上,直到此時,現場所有發呆的人才反應過來,充滿了驚訝的議論聲從四周響起,所有人都在驚歎肖克剛纔所表現出來的手法,可以說肖克剛纔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了。
冰雪看着扣在桌子上的色盅,柳眉緊鎖,因爲驚訝她並沒有挺清楚色子撞擊色盅的聲音,她現在只能確定兩顆色子的點數,而第三顆卻不確定,冰雪在心裡算計了好長時間,隨後擡頭說道:“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你也不用得意!你的一顆色子是五點,一顆是四點,也就是說第三顆不管是多少點都是大,我就壓大!”
肖克聽了冰雪的話後愣了一下,可是緊接着卻笑了,他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拿開了色盅,在場的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朝賭桌上看去,緊接着所有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