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此刻的他感覺現存的體力已經不能夠支撐他再和對方的這名血族公爵戰鬥,而對方可能也發現了勞爾的情況,加快了攻擊的速度,一時間勞爾身邊滿是殘影,那名血族公爵決定在勞爾體能耗盡的時候迅速的解決勞爾,以免發生什麼變化!
勞爾勉強的防禦者對手從四面八方發動的攻擊,急速下降的體力讓他已經完全無法跟上對方的速度了,不過他還是努力的堅持着,希望肖克能夠快點趕回來,不過這點希望在對方一次猛烈的衝撞下徹底的破滅了,那名血族公爵趁着勞爾一個側歪差點摔倒的這個瞬間直接撞在了勞爾的後背上,隨後五指併攏,鋒利的指甲好像匕首一樣直接****了勞爾的胸口。
被擊中的同時,勞爾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後雙手用力的保住了對方的胳膊,狼人的防禦力還是不錯的,這種傷勢還不至於讓他們喪命,而勞爾抓住對方的胳膊其實是想給別人製造一個機會,雖然他不知道到最後時刻會不會有人來幫自己。
那名被勞爾抓住的血族看着拼死掙扎的勞爾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後另一隻手狠狠的抓想了勞爾的腦袋,這次攻擊絕對是致命的,只要抓上,勞爾絕對會立刻死亡!
心中充滿絕望的勞爾用一種肯怪異的眼神看着那名臉上佈滿猙獰笑容的血族公爵,掙扎也漸漸的消失了,他明白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不過他不會恐懼和懊惱,狼人一族的戰士全都是不畏生死的,只不過他們覺得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價值,像這樣兩對方一個人都沒打敗就死去對勞爾來說是一種恥辱!
當血族公爵的指甲裡勞爾的腦袋還有不到五公分距離的時候,血族公爵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隨後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在這名血族公爵的胸口上,此刻已經多出了一個大窟窿,而這窟窿中正有一隻手穿過,手上還握着一枚正在不斷跳動的心臟!
在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慘叫後,這名血族公爵頹然的倒了下去,雙眼驚訝的盯着一個方向,就好像沒弄明白自己是被誰殺死的而不甘心一般!不過此刻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再去知道是誰殺了自己了。
死裡逃生的勞爾看向了那隻充滿了鮮血的手的主人,這個“人”,勞爾覺得應該稱作是人,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眼熟,尤其是相貌,怎麼看都和相剋有七分相似,不過這個人身後的那對漆黑的閃動着詭異血色符文的翅膀勞爾卻從來沒有見過,所以他也不肯定這個人是不是肖克。
勞爾張了半天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一直沒有問出來,面前這個長着翅膀,相貌和肖克七分相似的怪人給人了一種奇怪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就好像下位的狼人看到狼神那班的龐大,甚至讓勞爾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冷冷的瞥了勞爾一眼,這個長着翅膀不確定身份的人便朝着另外的戰團衝去,這傢伙簡直就好像一臺割草機一樣,凡是他所到之處,血族一方的戰士基本上都是一回合被幹掉,不過這個人好像分不清血族展示中哪些是敵人那些是戰友,只要是血族的戰士都會被他直接幹掉!而且死狀極其的悽慘!
大約十分鐘以後,整個戰場上便沒有任何戰鬥了,德古拉一族的血族戰士在發現這個長着翅膀並擁有一對血紅色雙眼的人不分敵我一通狂殺之後,全都快速的撤離了戰場,而就算他們跑,也還是有大量的德古拉血族戰士被肖克殺掉!
敵我不分的奇怪男人在殺光了在場所有的人後將目光緩緩的移向了德古拉一族還殘存下來的那些血族戰士,那冷漠的目光讓所有血族戰士心中都萌生了一種特殊的恐懼,不少血族戰士甚至下意識的開始往回退。
德古拉血族的那名小隊長一臉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隨後嘴角竟然不斷的抽搐了起來,就聽他用恐懼的聲音說道:“怎麼會?爲什麼肖克會變成這種狀態?不應該啊!”
聽到這傢伙的話,捂着胸口的勞爾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隨後一臉納悶的問道:“你在說什麼啊?這傢伙真的是肖克嗎?他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德古拉血族的那名小隊長苦澀的笑了一下,隨後開口回答道:“這傢伙確實是肖克,你不知道,當年我就親眼看到過他變成現在的這副摸樣,而在他變成這樣的那次,他輕易的將瓦里安殺了,你能想到他這個狀態的時候有多變態嗎?”
“原來肖克還隱藏着這種實力!我還真是沒想到,那他爲什麼不一開始就使用這種能力?還有,他爲什麼要連你們的人也殺?”勞爾一臉不解的問道。
“一上來就變成這樣?那我們現在可能早就全都死了!我實話告訴你,這種狀態下的肖克根本就沒有意識!只知道殺人!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敵人,之前他沒有把你們狼人一族也殺了,可能是因爲他的潛意識還多少有些判斷力,所以才先從血族的人開始殺,不過一旦他把血族的人全都殺光了,那麼你們狼人一也好不到哪裡去!”德古拉血族的隊長一臉苦澀的回答道。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難道就沒有控制他的辦法嗎?”勞爾在聽到對方的回答後臉色也變的無比的難看!他沒想大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只有兩條路,一就是和他戰鬥,只要讓她筋疲力盡,那麼他就會恢復原狀,而另一個就是逃跑,讓他自己慢慢的回覆,不過實話告訴你,這兩種辦法成功率都不大,第一種辦法幾乎不會成功,因爲我們這裡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打得過他。而第二種可能可行性也不大,以他現在的速度,我們根本就逃不掉!”血族隊長臉色有些鐵青的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面對着暴走的肖克,我們能選擇的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對嗎?”勞爾在對方說出這句話後臉上的苦澀一點也不比對方少,再看了一眼不知道爲什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肖克後,勞爾苦澀的說出了最壞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