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纔楚天佑說要帶自己去,李旭東很爲難,拒絕卻難以啓齒,但還是推脫道:“不,佑哥,對不起,我不能去……”
楚天佑不明白,這麼多人都想去,他爲什麼會拒絕?“怎麼了?”
李彭飛解釋道:“我們兩個是安雷的貼身保鏢,他夜晚經常夜出,要是不去會有麻煩。”
“原來是這樣,呵呵,我倒差點忘了,你們還是安雷的人,好,你們回去吧,記住!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路出馬腳,每天下午都來一趟大勇酒吧,時間大概在一點、到八點之間,千萬不要總在一個時間來,很容易讓人起疑的,有吩咐,我會叫大勇轉告你們的。”
“是,佑哥。”
楚天佑“那……,好了,我們出吧,其他兄弟也都回家去吧。”
好……
一條c市通往h市的山區公路上,行駛着三輛極快的豪華車子,最前面是楚天佑的黃色保時捷,有楚天佑、浩然、大鐘、三人,與他並行不落的是田雨紫色的**賽車,後面是陳峰的。
大鐘奇怪的問楚天佑:“佑哥啊,你不是說咱們不是黑社會,不辦壞事嗎?現在做的這件事還不夠壞啊?”
浩然用質問的語氣說:“哪裡壞了?替人解決麻煩,是在助人爲樂嘛,是一件非常有道德的事情。”
大鐘這麼一聽,大笑道:“哈哈哈,說的沒錯啊。”
在他們穿行過的一條公路的山坡之上,一個男子,手持電話講到:“大哥,有三輛可疑的車子開向h市區了。”
“恩……”對方的人一掛掉電話,對身邊的人道:“還真有人敢跟海老闆過不去,他真敢來,我就叫他有來無回!”
一個身形胖胖,肚子較大戴個眼鏡的四十男子笑道:“哈哈哈,袁堂主辦事,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呵呵,這是點小意思,您收下!”手提着一箱錢,給了他身後一人。
袁魯見了錢,哈哈笑了聲:“海老闆這麼客氣幹嘛,都是老朋友了嘛。”
海老闆:“就因爲咱們是老朋友嘛,總找老朋友幫忙,不意思意思,我心裡過意不去啊。”
袁魯大笑着看了看手錶,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放心吧,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哈哈,放心、放心,那好,我就先走一步了,你要多加小心啊!”
…………
深夜十一點左右,h市,海大廈樓下街道上,楚天佑等人在一個樓後悄然出現,楚天佑叫自己的人從這裡等着,自己先出去觀察整個樓盤,卻不知,自己纔是在暗處,被多雙眼睛盯着呢。“堂主,現一人可疑。“
“只有一人?盯仔細了。”
田雨在原地也悄悄看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地方,不經意的現,海大廈二樓有個依稀的人影閃過,也許是自己眼花吧,但這種工作不得馬虎,對身後的人吩咐道:“你們等天佑回來,我先進去看看!”說完,他並沒有直接向海走,而是向後面打算繞道而行。
陳峰大鐘等人本想攔住他等楚天佑回來再說,但已經來不及了。
在觀察了整個大廈前後,楚天佑悄悄跑了回來,現田雨不見了,問道:“阿雨呢?”
大鐘:“不知道啊,可能是尿急吧。”
楚天佑:“尿急?”
陳峰:“別聽他胡扯,現在是什麼時候!雨哥纔沒那麼丟人,可能是怕前樓前不安全,繞路從後樓想辦法,看能不能進去。”
楚天佑:“這傢伙也太小心了,怎麼可能有人知道我們來,不過裡面必定少不了幾個看管人員,我帶你們這些人來也是以防不便的,待會浩然和大鐘跟我進去就行了,其他人在這守着,萬一有什麼閃失,他們的人報了警或有人支援,你們一定要把來人全部攔在下面,就算是警察!”
“是!“……“是”……是”大家一個個答應,陳峰卻沒開口,楚天佑一拍他肩膀,微笑道:“陳峰對嗎?進了幫就同是義幫的好兄弟了,加油吧,你本是跟着阿雨的,現在聽我吩咐可能心有不甘,好好幹吧!以後的前途就看你自己了!”
楚天佑的語氣非常溫和,陳峰聽得微觸感動,輕輕點了點頭,楚天佑又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兩下,指着前面大廈的右角道:“你功夫最好,藏在前邊,(對遠長指着左角處)你藏在後邊,其他人留在這裡,記住!,一定要觀察仔細,不能有一絲懈怠,任何情況,電話隨時聯繫!”
“好……知道了佑哥!”
“堂主,不止一個,一共八個人!”
“才八個?來再多,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進去了,只有三個人,其他的都守在外面了。”
“好,利索點!”
“是”此人一通完話,在二樓上向樓下望了一眼,面容猥瑣的轉身帶着十幾個手握尖刀砍刀的人,打開房門,快步跑了出來,忽然,咔嚓一聲門打開之聲,義幫的三個兄弟心下一驚,回頭一看,“啊,什麼人?”見他們各個手拿武器,絕非善人,最前面一人在腰間掏出匕,擋住一人砍來的冷刀!雙方交起手來。
聽到打架的動靜,陳峰和遠長過來一看,“遭了,有埋伏!”遠長:“快通知佑哥!”
“啊~~~~”剛要去掏手機,前後又奔來氣勢洶洶的幾十人。根本不可能有時間打電話,陳峰掏出三節棍,遠長手中一揮一直握着的三四鋼刀(長三尺,寬四寸),衝上去與他們招架起來。
楚天佑剛纔和大鐘浩然踩着水管爬到二樓,想辦法打開了窗子進去後,一直平安無事的走到了十一樓,躡手躡腳、腳步輕盈,一路來還懷疑怎麼連個看守都沒有,就在他們剛一進入十二樓的樓道時,燈光突然一亮,上面就衝下來許多個青年,這出乎了楚天佑的意料,手中工具箱一甩,嘩啦,裡面的工具全部撒了出來,砸在前面人的身上,急道:“快下樓道。”從懷中掏出管節劍上去迎敵。
袁魯站在十二樓的樓道頂上狂笑:“哈哈哈,我在這待你們幾隻兔子已經很久了啊,啊哈哈哈~~~~。”袁魯極爲囂張的狂笑,旁邊還有十多人站在他身後,人手十分充足。
浩然大鐘剛要下樓,樓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人,從下面上來把他們包圍住了。一把利刀就要砍中浩然,大鐘情急之下一扔手中刀子,刺死了他,又上去赤手空拳抵擋。浩然這才保下性命,浩然沒什麼功夫,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大鐘大喝道;“快!跳下去!“
浩然聽後,看着大鐘遲疑兩秒,把住欄杆從空隙跳了下去,翻滾兩下到了十一樓。從上面也跟下來四人追殺浩然,浩然驚慌之下起身就跑,現在最重要的是去通知樓下的人上來幫忙,但殊不知樓下也是分身不暇啊。
‘噗嗤’在不防之下,遠長的腹部被劃了一刀,陳峰猛的一刀砍死一人,關心問道:“遠長!沒啥事吧!”
遠長一捂肚子,毫不遜色的力拼對敵“沒事!”
“呀!、、嘿、啊……”陳峰:“看來咱們的行動泄露了,幫主一定也出了危險!咱們得趕快解決了這裡去救幫主!”
遠長閃身躲過一人揮來的砍刀,‘噗嗤’還給他一刀,說道:“你說的倒輕鬆,這麼多人就是死不了,也得打上一陣子呢。”
陳峰:“少說喪氣話,給老子打起精神來,呀——”陳峰碩大的塊頭,眼神兇惡的起猛來,本是步步逼退,這猛的一棍,差點砸爆他們的腦袋,各個被打得哀痛叫嚎。
這大耳環陳峰起猛來真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守前門的三個兄弟最後一個也被殺了,剩下的六個又跑過來對付陳峰長遠,這回難度更是增加了,兩人對付大約二三十個。
遠長一下不敵,左腿上被傷了一刀,陳峰驚忙之下,跳翻身子,腳下踩點一人的腦袋,從人羣中脫穎而出到了遠長旁邊,扶住他道:“叫你好好練功,你非練車,這下嚐到苦頭了吧。”拉着他退到後面,一刀砍碎玻璃,把他擁了進去:“你去幫幫主,這裡用不着你!”喊着話對付着敵人,他武功真的不低,配上這三節棍,揮灑自如,把左右邊想進去對付遠長的人都打退了回來。
遠長怎麼不知道他是想救自己性命,若真是走了,他肯定對付不了這麼多人,想也不想就上來一起對付敵人,陳峰三節棍甩在他胸口上,給他打了回去,右腳一痛,躺倒在地上,幾乎嘶喊着的嗓音“叫你去你就去,這裡有我!你聽不懂嗎!”
遠長猶豫不決,他知道陳峰的性格……:“可是!”
陳峰:“還可是個屁,快滾上去!”
遠長也別無選擇,痛苦的流淚咬了咬嘴脣:“老大!你保重!”爬起來,右腳一瘸一瘸的跑了進去。
這下只剩陳峰一人浴血奮戰,剛纔是用盡渾身的力氣在遠長面前硬撐,他這一走,精神試散了一半,一刀被前面的人**肚子二寸……陳峰吶喊着猛一甩三節棍,打在那人下巴上,口噴鮮血。
馬路對面的一具屍體動了動,其中一個義幫的人,還沒死,從剛纔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渾身疲乏無力的張開眼睛,看到大廈門口那麼多人堆積着就要衝了進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吃力的半蹲起身子,拿起地上的砍刀,吶喊着殺了上來!身上多出還留着剛纔被砍了數道傷口的血。
對方的人剛一察覺,已經有一人被割破喉嚨了,對打了不到片刻,已經被人用刀刺穿了肚子,男子用最後的力氣將自己手中的刀一鼓作氣**了對方的胸膛。‘噗嗤、噗嗤、噗嗤’三把無情的刀子,勢如破竹的**他的身體。
陳峰大笑着破嗓子喊:“哈哈!兄弟!你是好樣的!”
那人對着陳峰勉強露出微笑,剛殺了三人,現在又殺了兩人,划得來了,欣慰的閉上了雙眼。
呲、呲、呲,陳峰話一喊完,身上就被割了數刀,但他皮糙肉厚,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但是門沒守住,讓幾人趁機溜了進去。
遠長跑到五樓,聽見追跑聲,浩然拼了命的逃下來看見遠長,像是見到救星似地,躲在他身後,“佑哥中了埋伏!”
遠長:“我們也一樣!”幾下子解決了那四個人,道“別往下面跑了,除了峰哥其他人都死了,樓下的也很快就要衝上來了!”
浩然聽這話極爲震驚:“什麼!這回可糟了,佑哥現在也正處於險境!”
蹦蹦、蹦蹦蹦,樓下傳來衝上來的腳步聲,遠長“糟了,峰哥守不住了,我們快先躲起來再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