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廢槍上膛

五二 廢槍上膛

……

“呼~”

極重的喘息。

喬逸飛被一腳踹開後,一時竟沒有再站起來。

仰身半躺在繡着秋楓紅葉的真絲地毯上,一雙修長的手指因爲太過用力的揪緊身下的地毯,而指節突起發白且難以抑制的微微顫抖着。

不過就是釋放時,整個身體的氣力有了分秒鐘的放鬆,那被強行壓住的毒性竟狂飆而上,如猛然爆裂的火藥,轟然在他體內炸開。

焰火--

從內到外,頓時將他完全吞噬。

眼底竄起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視線。

好熱!

近乎窒息般的狂烈熱度,將他燒灼的猶如置身火海。

“呼呼~~”

那健碩修長的身軀,在微涼的地毯上忍不住難耐的廝磨起來。

晶瑩的汗珠,細細密密的滲出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蜜色肌膚。

身下那沾染着水珠和濁液的幽密草叢中高豎着一杆硬|挺的鋼槍。

那坦然大露的槍口頂端,正涓涓泌着晶亮的清液。

透明清亮。

絲絲縷縷溢流而下,藕絲一般纏綿。

濃烈的男性麝香如同醉人的烈酒,隨着身體中每一分蒸騰的熱量,在整間房中肆意的釋放着。

雙腿不自覺的絞緊、廝磨。

挺翹緊實的臀緊貼着地毯,已完全背棄了本能意願的扭動搖擺起來。

仰首,被高溫灼燒的玫紅如血的紅脣微微張開,重重的喘息。

一股熱浪夾雜着血腥氣從□一路往上猛竄---

血氣上衝!

呼吸一陣刺疼,鼻間竟竄出了滾滾的熱血。

“呼~草他媽的~!”

嗓音低弱嘶啞的幾近破碎,喉嚨都快被這熱火給燒裂了。

喬逸飛伸手抹了把還在不斷往外冒的鼻血,竟硬撐着渾身顫抖的身體站了起來。

他要殺了那豬頭。

敢暗算他喬大爺?!

找死!

這時候,那毒液已經滲入他的內腑。

恐怕再不滅了那把熊熊欲、火,他真肯定會全身血氣暴走而亡。

殺人?

可惜他腳還沒站穩,就雙膝一軟,渾身血脈翻涌的向前倒了下去。

僅有半米距離就要摔倒在地時,一雙此時對他而言分外冰涼的有力雙臂將他整個抱了起來。

即便視線被熱氣蒸騰的模糊不清,但其實不必擡眼去看,他也知道抱住自己的肯定是木華。

那種猶如浸潤在寒潭之底的冰玉氣息。

玉質的純淨明澈中隱含着冰雪般的寒冽凌厲。

這份獨特的氣息,唯有木華。

灼燙的身體是如此渴望人體肌膚的觸碰。

剛被月琅琊抱起,喬逸飛就張手一把摟緊了月琅琊的脖子,玫紅乾渴的脣瓣更是急不可待的貼上了月琅琊直挺的鼻樑,一路往下舔舐,直到含住了月琅琊微抿的薄脣,纔不依不饒的吸吮了起來。

火熱柔軟的舌頭猶如快要渴死的魚兒,幾近使盡了全身力氣一般,很是粗暴的頂開了月琅琊脣齒

“唔!”

好涼爽!

火熱的舌頭鑽進去,如同鑽入了一口幽涼的清泉中。

糾纏住那連做夢都渴望再次品嚐的清甜柔軟,貪婪的吸吮。

他需要解渴滅火的水分。

極度需要。

於是,他不停的吞嚥着月琅琊口中的津液。

一口一口,彷彿要活活將人給吞噬入腹。

直到---

“砰!”的一聲,他突然被重重丟到了房中的大牀上。

目光掠過了牀畔四周被扯開的鐵鏈,月琅琊眸色微沉了沉,轉眼望着兀自還在冒鼻血的喬逸飛,羽翼般的長睫極輕的顫動了下。

“木華、呼~、、”失去了幽涼的相抱,喬逸飛立刻便從牀上爬起,張手抱住了月琅琊的腰身。

“哥、好搭檔、、、呼呼~~別見死不救、、呼~、”

幾近呻吟的喘息,雙手按住月琅琊的皮帶,就開始拉扯起來。

長睫又微顫了下,月琅琊輕呼了口氣,一把將他死死給壓在了牀上。

一瞬間,兩具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不留半點縫隙。

“唔~”好涼爽!

喬逸飛再一次從喉嚨深處溢出了一絲性感入骨的呻吟。

“躺着,稍微忍耐一下,我…我很快就讓你舒服。”

幽磁的低語,如沁涼的冰雨般,拂進喬逸飛的耳中,一路落進了五臟六腑,直達四肢百骸,瞬間就如靈丹妙藥般壓制住了全身高漲的烈火。

簡直是無法抑制住內心的狂喜,他擡頭狠狠在月琅琊臉頰親了一口,極近溫柔的回了一聲:“我等你準備好。”

月琅琊臉紅了。

真臉紅了。

作爲一個潔身自好到了幾近禁慾的老八股。

他幾曾想過,要提槍上一個男人?

即便是上輩子,他也只有過一個女人。

那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確切的說,他至今只有過一個女人。

倒不是他不喜歡美女。

只是,他對性的掌控一向強悍的令人驚駭。

如果他不想和人發生關係。

那麼,你最好就死心!

柳下惠什麼的,古來有之。

他老人家估計還高古人一籌。

當然,男人嘛!

就更別提了。

只要一想到對方是個男人,身體再怎麼被挑逗,他老人家都絕對能八風不動。

恩,要他上個男人。

確實那啥,很難度。

不過……

對他而言,這世上本沒有完全行不通的事。

只要他想,那麼,便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

喬逸飛,絕不可能爲了解毒受人折辱。

他也不可能,把喬逸飛丟去給某個陌生男人上。

自然,他還沒矯情到看着喬逸飛被折騰的死去活來,而固執的不願相救。

不就上個男人嗎?

他月琅琊上陣殺敵都不怕,還能怕了這種小事?

起身,想了想,還是伸手關掉了房間內所有的燈。

否則看着一個大男人,他真怕自己打飛機都硬不了。

解皮帶,連着內褲一起脫掉。

聽着這聲音,喬逸飛真差點跳起來,猛撲了過去。

雙手揪緊了被單,才強忍住了這份衝動。

赤腳立在牀畔的地毯上,伸手握住了自己久爲雄起的兄弟。

握緊,擼動。

兄弟在旁人手中,那是向來拽的二五八萬。

別以爲只要是個人,就能讓它鳥你。

可在月琅琊這位親大哥手中……

那可是聽話的像只溫順的小貓咪。

不得不說,月琅琊撫慰自家小兄弟的手法實在糟糕的透頂,動作生澀僵硬不說,連力道還大的令小兄弟陣陣發疼。

不過,親大哥就是親大哥……

小兄弟即便是疼着,也還是顫顫巍巍的挺直了腰身。

月琅琊根本不用去腦補自家老婆喬文欣在他身下承歡時的嬌柔模樣。

只要他想,那麼小弟弟就沒有不雄起的道理。

自己的手指擼動的再差勁,那也是能激起生理本能的快|感。

……

我將成爲木華第一個男人。

即使被欲|火給燒的有些頭暈目眩、四肢發軟,但喬逸飛一想到這個,就興奮的想要狼嚎。

又伸手抹了把鼻血,他揪着被單握緊了拳頭。

他不僅會是木華第一個男人。

還必將是木華最後一個男人。

他不會看錯的。

木華這樣的人,一旦與他有了這種禁忌的**關係。

以後必然會對他比其他男人要特別。

木華,會是他的。

絕對會。

只專屬他一個人的。

或許是興奮的太厲害,他渾身的血液在翻騰中竟開始瘋狂的在他身體深處暴竄起來。

“恩啊~~”

伸手握住了自己堅硬發疼的鋼槍,狠狠的擼動起來。

火燙的後||穴中早就被一陣強過一陣的空虛和麻癢給刺激的不停收縮。

微微張合的穴||口更是從極深處泌出了透明的清液。

換做常人,怕是早就忍不住拿到什麼插什麼進去緩解那種幾欲折磨死人的痛苦感受。

喬逸飛忍的有多辛苦。

怕是也就他自己能體會。

如果月琅琊不在這裡,他即使不會自己插自己,估計也難受的滿地打滾了。

那暗算他的豬頭,就等着被他給整死!

正當他快要暴走時,一雙有力的手臂突然伸過來,一把握住了他的腰身。

呼~

木華,你家那根廢槍終於上膛了嗎?

沒等喬逸飛激動的撲上去,身體卻猛地被月琅琊給翻轉了過去。

俯身壓上,一手緊緊按住喬逸飛的腰身,一手竟直接探入了那緊實挺|翹的臀|縫中。

“是這裡嗎?”幽磁的嗓音低低在耳畔響起,略帶着絲絲的暗啞,仍舊性感的令人骨頭髮軟,一根手指在問話的同時,竟就那樣筆直的頂在了穴|口。

“嗯~”喬逸飛呼了口熱氣,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呻吟般的輕哼。

很有種魅惑人的味道。

指尖在穴|口輕按了兩下,“噗!”地一聲,整根插了進去。

“唔~”這聲輕哼,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

從未被人觸碰的□陡然插||入了一根修長的手指,即便裡面空虛麻癢卻仍舊有着些微的脹疼。

感覺到月琅琊似乎有心給他擴張後|穴,喬逸飛心中竟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絲感動。

這樣的動作,木華的內心其實很不願意做!

“直接進來,別拿老子當女人。”

反手按住了月琅琊的手腕,喬逸飛深吸了一口氣,啞着嗓音說。

跟木華的第一次。

流些血纔夠意思。

“哧!”地一聲,手指被抽出。

月琅琊分開他的雙腿,一手握住他的腰身,一手撐開他的穴|口,將自己硬|挺的**頂到入口。

穴中那幾欲燙化人的火熱撲上他的**。

他和喬逸飛同時僵住了身體……

輕呼了口氣,雙手扣緊喬逸飛的腰身,用力往後一按。

哧!

裂帛之聲在黑夜的房中清晰響起。

“嘶~”臉色慘白一片,身體如同被尖刀從內部劈開,喬逸飛繃緊了身體,雙手一個用力,竟將被單給撕扯開了。

牙齒死死咬緊,兩行霸王淚差點被疼的狂飆而出。

幸好,伴隨着這疼的同時,體內那巨大的空虛感瞬間也被充實了起來。

他疼,月琅琊也疼。

被夾的生疼。

真他媽的又緊又熱!

要不是月琅琊對自己的**向來極能掌控,搞不好被這麼一夾,弟弟就直接萎靡了。

在穴中略微停頓了下,感受到喬逸飛的身體仍舊繃的很緊,月琅琊薄脣微抿了下,俯身靠了過去。

“很疼?”手指探入喬逸飛的腹下,握住了他因爲疼痛而有些疲軟的分|身,輕輕揉捏起來。

脣輕張,咬住了他的耳垂,放軟了嗓音問。

“恩。”月琅琊極難得的主動親近激的喬逸飛神魂一蕩,忍不住他就說:“你多親親我,就不疼了。”

“放鬆點,我不想弄傷你。”

手中的**重新恢復精神,月琅琊鬆開他的耳垂,脣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而後從他的頸項一路細密的沿着他線條流暢的脊背吻到了腰身。

不一會,喬逸飛的身體便整個的舒展柔軟了下來。

感覺到穴\內絞緊的肉|壁微微鬆軟的剎那,月琅琊便猛地提起他的腰身,按緊後,就是一陣強烈快速的抽|插。

“啊~~~~”被他忽然的撞擊給插的低叫了一聲,隨即喬逸飛便咬緊了牙關。

可不一會,又被身後猛烈的抽|插給撞的鬆開,口中倒是很誠實的逸出了疼並快樂着的呻吟聲。

空虛和那絲絲的麻癢被粗大的硬|挺給撞擊的無影無蹤,體內那暴走的慾火彷彿也被撫平下來,連鼻中的鮮血也停止了外竄。

真有點意外,木華那杆廢槍一旦上膛開火,竟然這麼厲害!

不說這槍桿夠硬夠粗,光這重機槍的狂野撞擊力,就足夠撞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當體內某點被槍口重重擦過時,喬逸飛有些被猛烈的快感給衝的暈眩,哼叫聲中,自家前面的槍口頓時子彈飛射。

後|穴絞緊,月琅琊一直都挺平穩的呼吸也失了韻律。

上男人,原來也可以這麼舒服。

停止撞擊,靜靜感受了下方纔那種快要被融化掉的緊|窒感後,才俯身下壓,貼近正在享受開火餘韻的喬逸飛耳畔。

“這樣夠了嗎?”他問,語聲終於染上了一絲情|欲氣息。

“不夠,我體溫還沒恢復正常。”喬逸飛側擡首,脣觸到他的鼻尖,親了親,啞着嗓子幾近魅惑挑逗意味的說:“子彈都別留着,盡情射在我的體內。晚上沒吃飯,我正餓着呢!”

跟我的第一次,不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怎麼行?

做、反覆的做。

最好做到你的身體以後一看見我就有反應。

下一回,就等他壓了木華,往死裡做。

有來有往,纔算公平嘛!

如此露骨情|色的話,聽的月琅琊再次臉熱了。

他老婆本是賢惠溫婉的大家閨秀,與他閨房之樂時,從來都是乖順沉悶的任他擺佈。

喬逸飛這樣的厚臉皮,他還真沒應付過。【指牀事上】

不過,不能否認。

聽着這樣的話,他那依舊堅|挺的小弟弟確實又脹大了些。

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反應,喬逸飛心中一蕩之下,忍不住就說:“哥,長槍快動起來,我難受!”

真難受,不過一會兒,高溫的欲|火竟又升騰起來。

如君所願。月琅琊就着俯壓他的姿勢,再次抽|插|挺|動了起來。

以下省略N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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