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摸了摸山羊鬚,打量着莫亞身後,眼睛鎖定易凡,剛想說話,這時帕弗蘭插嘴道:“你這個變態的老頭,我可告訴你,我纔是這個基地的主管,你不能對我這麼無理。”
帕弗蘭很明顯感覺到剛纔炎黃讓他在新人面前丟了面子,現在想要討回也很正常。
砰~!
只見炎黃伸出那隻乾癟的手,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掌打在帕弗蘭身上,帕弗蘭神色一愣,幾秒後臉色極具變色,整個身體往後仰飛,被打的在地上連續翻了幾個跟頭,一直抵到牆上,頭朝地,腿朝天,衆人忍住笑意,暗歎眼前的這位即將成爲自己師傅的老婆,太過厲害了。
“帕弗蘭,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有下一次,呵呵。”炎黃這時手中不知道哪裡多出來一把暗金色的飛刀。
易凡突然想到那一次救自己的飛刀,和這把極其相似,欲想開口詢問,又給嚥了下去,心想反正以後要跟隨這個老頭訓練,等關係熟識一些在問,機會還大些。
“炎黃,你。”帕弗蘭勉強站起身捂着腰齜牙咧嘴道。
“抱着你的藥瓶滾回你的研究所,老老實實的研究你的藥劑,別在我面前說三道四,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炎黃聲色嚴厲道。
帕弗蘭看着炎黃渾濁的眼睛,頓時嚇了一跳,趕忙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真他媽的解恨。”喬非這時小聲說道。
炎黃微笑的看了喬非一眼,嚇的喬非立馬恭敬,不敢說話。
他慢步走到易凡面前,伸出右手,易凡本能的身體微微右傾。
“別怕,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炎黃出奇的和藹問道易凡。
“我叫易凡,您好,炎黃先生。”易凡無比恭敬,身子立直。
炎黃慢慢的摸向易凡的胳膊,然後脊樑,腰骨,腿骨,膝蓋,摸的易凡一陣難受,最後微笑着點點頭,朝這一羣來自中國的少年說道:“明天你們就開始跟着我後面訓練,至於能訓練到什麼程度,完全看你們自己的悟性,我可是一個很嚴格的教練,吃不了苦的現在可以離開,以後你們便稱呼我爲老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