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一切手續,邵健終於有史以來第一次住進病房。
雪白的牆壁,雪白的牀單,雪白的一切,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邵健並不像別的書的主角那樣反感醫院裡這刺鼻的氣味,雖然這裡並不乾淨。
躺在自己的病牀上,看着舅舅去找主治醫師,邵健心裡有一種悲哀,悲哀那些爲金錢放棄親情的人,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無奈地嘆了口氣,邵健閉上眼睛。
正在剛叔和兵哥討論這裡的醫院跟家鄉有什麼區別的時候,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護士走了進來,“誰叫邵健?”看到邵健無動於衷,兵哥連忙說道:“這裡,躺着呢。”
那位護士走了過來,手裡的托盤上放着點滴。
“先給你輸一瓶消炎的藥水。”那位護士表情很冷,邵健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過頭不再看她。
不一會,那位護士便熟練的把點滴掛好走出病房。剛叔對兵哥打了個眼色就走了出去,兵哥跟在後邊也走了出去。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對邵健說:“你這是怎麼了?渾身是傷啊?跟人打架了?”
邵健看了看那個人,說道:“騎車摔的!”
那人怎麼會相信那麼低級的謊言?撇撇嘴說道:“我纔不信,你要是摔的,臉上怎麼沒傷?”說的也是,邵健剛開始也覺得自己要破相了,原本就不帥的臉要是再加上幾道傷疤,那就沒法過了!幸好那些人並沒有狠毒到毀別人的容,也許是覺得邵健的臉對他們構不成威脅吧。。。
邵健用冷冽的眼神看了看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沒再說話。
那傢伙被邵健的眼神看的打了個哆嗦,他想起了草原上的狼,狼一般的眼神射向自己心底,讓自己不知所措。他從心底感覺這個小夥子肯定非池中物。於是他笑着說道:“兄弟,我叫巴特爾?吉丁根,你可以叫我巴特爾。”
聽到那人善意的語言,邵健也不好意思再對他冷漠下去,淺笑着說道:“我叫邵健。”
過了一會,剛叔和兵哥進來了,看到邵健正跟一個很壯實的傢伙聊天,便問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巴特爾看了看剛叔,對邵健說到:“這是你朋友嗎?”看到邵健點頭,塔特爾笑着說:“我叫巴特爾?吉丁根。你們可以叫我巴特爾。”
聽了巴特爾的介紹,剛叔楞了,“雞丁根?雞腚根?”聽到剛叔的話,巴特爾腦袋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邵健知道這樣說很沒禮貌,連忙扯了扯剛叔的衣服,說道,“剛叔,是吉祥的吉,甲乙丙丁的丁,根部的根!不是你說的!”剛叔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連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聽到剛叔的道歉,巴特爾便也不好發作了,笑了起來。
兵哥突然說道,“巴特爾兄弟,你名字那麼長,肯定不是漢族人了,你是哪族人啊?”
巴特爾客氣地說到:“我是蒙古人,從小在蒙古長大,現在在新疆做點生意。”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在巴特爾的調笑下變得輕鬆起來,而邵健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幾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巴特爾突然問道:“兄弟,現在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受傷的了吧?”
兵哥搶着說道:“說起來,我這兄弟還真了不得!一個人對陣十多個!愣是把那些人嚇住了!還拿刀子捅了幾個!”正想多說兩句,兵哥在邵健那能夠殺人的目光的逼視下,終於住口。
聽到兵哥的話,巴特爾嚇了一大跳,“乖乖,兄弟你那麼厲害!”
邵健不好意思地說道,“受的傷也不輕啊!”巴特爾點點頭,說道:“嗯,是不輕,不過,沒讓人打死就算好的了。。。”
邵健白了巴特爾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讓人打死了,還能躺在這裡陪你聊天啊?”巴特爾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道歉到,“不好意思兄弟,我這人說話就是直,呵呵。。。”
邵健淡淡地說道:“沒事,對了巴特爾大哥,你傷哪了?我怎麼看不出來?”聽了邵健的話,巴特爾嘿嘿的笑了起來,“嘿嘿。。。兄弟,看不出來吧。。。那你猜猜我傷哪了?”
邵健用那支沒打吊瓶的手撓撓腦袋,看了看巴特爾,“身上看不出來嘛?你沒受傷啊?”
巴特爾猥瑣的笑道:“呵呵,傷到小了。。。”邵健頓時無語,“還有傷到小的?你這傢伙不會是去讓人給剪了吧?”
這時,屋裡走進一個女人,聽到邵健的話,那女人沒好氣地說道:“他敢去嫖!”
看着這個女人,邵健愣了,這。。。這是哪族的女人?不像是維吾爾族的啊?看到邵健疑惑的眼神,巴特爾解釋說:“這是我老婆,是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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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健恍然大悟,衝着巴特爾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行啊老兄,連俄羅斯妞都勾搭到了。。。巴特爾回了個得意的眼神。那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邵健說道:“嫂子好,我們在開玩笑,你別介意啊!”那女人無所謂的說道:“沒事,他就喜歡開玩笑,我叫愛麗絲,俄羅斯人。”
看到愛麗絲沒有生氣,邵健接着問道,“巴特爾大哥,你還沒說你到底是什麼傷呢!”
巴特爾誓要把猥瑣進行到底,說道:“就是小啊!我跟公司的人一起出差,路上車翻了,一個人把我給踩扁了!”然後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聽到巴特爾的話,屋裡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邵健在一旁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哈哈,沒想到你那麼倒黴!”
看到所有人都信以爲真的樣子,巴特爾也跟着笑了起來。而旁邊的愛麗絲則埋怨的瞥了一眼巴特爾。。。
就在大家有說有笑的聊着的時候,邵健的舅舅走了進來,對剛叔和兵哥說道:“咱們走吧。”
兵哥疑惑道的看着邵健的舅舅,說道:“就把邵健自己丟在這裡?”舅舅拍拍腦袋對邵健說道:“等下讓旺財來還是那個狗剩子來?”那兩個人在工地上呆了那麼久,邵健的舅舅還是弄不清兩個人的名字,只能跟着邵健叫他倆的外號。
邵健冷漠的說道:“隨便,愛來不來,無所謂!”聽到邵健的話,舅舅無奈地聳聳肩,走了出去。
看到工頭走了,剛叔和兵哥也站了起來,跟衆人告別之後,也跟着走了出去。
PS:因爲最近手實在是凍傷了,腫的不成樣子,所以,希望大家 見諒,每天兩更吧。。。
還有,有個英文名的叫godnese的兄弟說,是不是太平淡了。現在犯法回答兄弟你,因爲這本書到目前才寫了十分之一多一點,所以還沒到,前幾張的小隻是開胃菜,真正的在後頭呢。所以,這就需要大家的支持了~~嘿嘿。。。
我爲什麼說要跟烽火的《極品》媲美呢?
因爲在我的感覺,《極品》就像是一個貴族,而我要做的,是把這本書打造成極品的草根。
所以,還是那句話,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犯法!!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