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邵健感覺一股寒意從後背升起。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大嫂的強悍自己可是領教過,要是讓她知道她表妹在自己手下混***,那還不得扒了邵健的皮啊?!
看着邵健恐懼的眼神,秦書恆一陣得意,你小子也有怕的人!道,“而且,櫻雪還是。。。”
“不要說了!”秦書恆剛剛說到一半,便被櫻雪打斷了。只見她惡狠狠的眼神看着秦書恆,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穎穎表姐的老公!”
秦書恆苦笑一聲,點點頭道:“是,我就是你穎穎姐的老公,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夜玫瑰翻了個白眼,道:“誰用得着你抱?”說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好好,我承認你以前抱過我了,現在你還敢不敢抱?”
“呃。。。”秦書恆趕緊搖搖頭,“不敢。。。”開玩笑!要是讓上官穎知道了,自己何止要脫一層皮?三層皮都夠了!更何況,難道那丫頭真的肯讓自己抱?恐怕自己手剛伸出去,櫻雪的腳就得把自己的兄弟給踢爆了!
夜玫瑰恨恨的道:“既然不敢抱,那就別,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xs.,手機用戶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在這裡亂說!”並不是她不想讓邵健知道,而是她不想提起以前的往事而已。如果邵健非要知道的話,自己也是會告訴他的,不過顯然,邵健根本沒有深究的意思。而夜玫瑰也鬆了一口氣。
(神秘的櫻雪,到底是什麼人呢?嘿嘿,賣個關子。)車緩緩的開着,邵健便看到一個相對於小縣城來說非常龐大的車隊停在武松打虎像前的路上,車隊的龐大造成了交通的堵塞,引來行人不耐的眼神。讓人驚奇的是,這些車居然都是同一個品牌——金盃麪包車!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些車居然都不是本地的,而是重慶的!
看到這些低級麪包車,想到這些車的來歷,雖然這個車隊相對龐大,但是行人的眼神卻更加不屑了。
站在外邊等着邵健的楊風和曾傲當然也感受到了羣衆那不屑的眼神,以他們的心性,難道還要抓住一個人狠揍一頓讓他們收斂自己的眼神?兩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苦笑。
並不是他們沒有錢,相反,而是很有錢,可是,金盃麪包車可是老大最喜歡裝人的車。。。自從老大離開之後,所有的車便都換成了金盃麪包車。
而且,在重慶,除了九州,根本沒有任何一輛金盃麪包車。當地還有這樣一句傳言,“在重慶,如果你看到金盃麪包車,不用怕,那是九州的兄弟來保護你了!”
由此,不但可以看出九州在重慶的地位,更可以看出的是,九州在重慶人民心中的地位。
也許是這輛寶馬Z4太顯眼了,楊風和曾傲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這輛車。心中有種悸動,第六感告訴他們,這輛車裡坐着的,就是老大。兩人對視一眼,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已經停了下來的寶馬Z4跟前。車還沒停,便被衝過來的兩個人給弄了個緊急剎車。
黃曉毅從車裡探出腦袋,冷冽的眼神看着一臉興奮的楊風兩人。他很不滿意,居然有人會這樣找死,雖然車的速遞並不快,但是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這兩個人肯定要被撞倒。
當這兩道眼神從兩人臉上掃過的時候,兩人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原本充滿興奮的眼神頓時也冷了下來。直直的看着黃曉毅。
三人的目光彷彿在這大白天裡碰撞出了火花,楊風兩人雖然在這兩年裡也突破了百.人.斬的程度,可是和兩年內殺人無數的黃曉毅相比卻也差了不少。在兩人目光的威逼下,黃曉毅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行了,別玩了!”
正在三個人渾身緊繃將要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阻止了他們。沒錯,正是邵健。
原本因爲沒有在車窗內看到邵健而有些失望的楊風和曾傲臉上立刻掛滿了笑容。沒想到老大真的在這輛車上!
打開車門,邵健緩緩走了下來。引起行人一陣側目。優雅的氣質在充滿鄉土氣息的小縣城裡顯得尤爲突兀,有種鶴立雞羣的感覺讓人自慚形穢。
楊風叫道:“老大!”說着便已經撲了上來。
邵健一閃身便躲了過去。看着楊風幽怨的眼神,邵健笑罵道:“老子可不是背背山上下來的!”開玩笑哪?在大街上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呃。。。
楊風委屈道:“我只是想你了,老大。。。”不出所料,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不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兩人。
邵健罵道:“行了,媽的,早就說了老子不是背背山上下來的!”說着轉身笑着看向曾傲。
曾傲此時早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曾傲,兩年沒見,也不表示表示?”邵健哈哈一笑。
曾傲連忙點點頭,衝向了邵健。
不得不說,兩年中曾傲和楊風相處的如親兄弟一般,找女人找同一種類型的,打架搶地盤也相互比試,就連表示想念的方法都是一樣的。
就在曾傲慶幸將要抱到老大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隻腳,正向自己下身踢來。這一下要是踢實了,肯定JJ不保!
可是前衝的慣性讓他剎不住車。情急之下,曾傲只得向右閃身,堪堪躲過這一腳。憤怒的看着伸出那隻腳的女人。
這個女人,正是夜玫瑰。看到一個男人居然要跟老大擁抱,夜玫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老大連我都沒有抱過,=又豈是你們這些人能抱的?於是,便有了剛纔那一幕。
邵健得意的看着曾傲,道:“還想擁抱?去屎吧!哈哈!”雖然知道他們並不是那種齷齪的意思,雖然知道他們也很想自己,但是愛面子的邵健卻不能容忍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在衆多行人的面前擁抱。。。
頓時,四道幽怨的眼神射向邵健。
邵健苦笑的搖搖頭,伸出肩膀,一隻手摟住一個,道:“這兩年,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