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漠寒倏地抓住她的衣領,“冷焰,別人不懂,你還不懂嗎?一樣的道理,你不也可以爲了秋映塵死嗎?”
冷焰的臉僵住,沒有再說話。
“這是我的條件。”他鬆手,背對着他,再不說一句話。懶
冷焰的手微微顫了顫,“你放下一切,寒笑就安全了嗎?”
邵漠寒轉身,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冷焰微微眯起眼睛,“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五年前,你去柏林,沒再出現在海城市,不止是因爲寒笑跟亞彬的事情吧……”冷焰沉吟。
邵漠寒眯起眼睛,深邃的黑眸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寒氣,第一次,對冷焰如此冷漠的神情。
他不言,靜靜聽他說話,暗沉的眸越來越深邃。
冷焰嘆息一聲,抿了抿脣線,濃眉只是挑了挑。
“邵漠寒,你最怕的是“那個人”傷她,傷她,她便無生還的機會,微芯片原本五年前,就交給政府的,你卻沒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僵硬的開口,神色異常濃重,垂在身側的雙手,撐在落地窗上,濃眉皺起,深嘆了一口氣。
冷焰靠在冰冷的落地窗前,自襯衣的口袋裡,掏出煙,“吧嗒”一聲,火機微弱的光,點亮了一室的黑暗,緊接着,煙霧瀰漫。蟲
“你讓燁磊在找寒笑的家人不是嗎,明明有了結果,你爲何不告訴寒笑。”冷焰抽了口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也透出沉鬱,慵懶的吐出菸圈,俊眉輕輕揚起,“因爲你不敢。”
邵漠寒笑了,手搭在冷焰的肩上,眸中閃現了幾絲邪氣。
“冷焰,你這人吧——。”嘆息一聲,他沉沉的笑起來。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愛好了,你不是一向都不揭短的嗎?怎麼?聽到秋映塵這三個字心痛了?”他冷冷的嘲諷他,絲毫不留情面。
懶得跟他再說什麼,他轉身,轉過身,戲謔的笑從脣邊斂去,剩下無盡的痛。
人世間,總是世事難料。
有些事情,真的會讓人措手不及,連置喙思考的空間都沒有,棘手的問題就來了。
寒笑跟楚笑一直被人鎖在這所房間裡,整整一星期的時間,她並沒有看見徐曼翎。
她見到的人,一直是那個英俊的男人。
她不明白,他到底在等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
寒笑咬了咬牙,嘆息了一聲,渾身不舒服極了。
“你讓我進去,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忽然,門外傳來吵鬧聲,楚笑睡夢中,忽然坐直了身子。“怎麼了?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寒笑解釋。
“曼翎,你殺了他又怎樣,邵漠寒不會給你半毛錢,你還不懂嗎?把他關在這裡一週了,你還不明白嗎?他要來的話,早就來了。”
“放了她吧,我能養得起你。”
寒笑跟楚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寒笑咬了咬脣,卻知道,程景雲在幫她,只是他爲什麼要幫她呢?
她輕蹙眉梢,兀自陷入沉思中,他們並不相識,甚至沒有任何交集,他爲何要幫助她呢?
門外的爭吵聲漸漸遠去,就這樣沒了聲響,夜又恢復了平靜。
“寒笑,你會心痛嗎?”楚笑嘆息一聲,望着寒笑,繼續說,“你很愛邵漠寒吧,你爲他付出那麼多,他卻……”
純淨的水眸望着遠處,幽深幽深的,卻透出一股溫柔的光芒。
“其實…”
“愛,有時候很簡單,就是無怨無悔的守望。”
這個世界上,不止有愛情,也有很多的迫不得已,很多的無可奈何,卻不能阻止愛情的發生。
愛,很簡單,就是無怨無悔的守望,她相信,真愛是不會枯萎的,這世上如果連愛都扛不住消磨,還有什麼能扛得住?
門早已無聲無息的被打開,佇立在門口的高大身影很僵硬。
寒笑率先發現門口的人,抿了抿脣。
“程先生,有事兒嗎?”寒笑知道,除了程景雲,沒有任何能接近這個房間。
程景雲走入房間內,望着寒笑瑩白的臉。
“寒笑,你……”他感嘆她剛纔說的話,也在爲她剛說出話感到淒涼。
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對愛守望的住,愛情?經不住時間的消磨。
“你們今夜就走吧。”
寒笑愕然,望着他,不明白,他把她抓來,就要這樣放她走?
“啊?”楚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抿了抿脣,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程景雲,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忽然的一聲尖叫聲,讓這個空寂的房間熱鬧起來。
“曼翎——”程景雲轉過身。
徐曼翎越過程景雲,上前一步,一個巴掌落在寒笑的臉上。
疼痛在臉頰上蔓延,寒笑咬脣,眯着眼睛看着她。
程景雲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腕,“你做什麼?!”他有些惱怒,爲她的無理取鬧。
徐曼翎冷笑,“你心痛了?我以爲就算是全世界的人欺騙我,你也不會欺騙我,你卻要放她走,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殺了。”說着,她轉過身,撕扯着寒笑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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