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寒笑恥笑,爲什麼他們總喜歡顛倒是非?
“不要露出你不屑清高的表情,那樣只能讓我覺得你更可恥!難道不是你勾.引我父親的嗎?難道不是嗎?他那麼慈祥和藹,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這麼下.賤。”他抓住她的下巴,狠勁的捏住,無視她的痛苦,石言風不知道是他的妒意需要發泄,還是她幾乎無辜的表情刺痛了他,傷害一旦造成就很難再彌補,他甚至不想彌補……他只想讓傷害永無止境的繼續下去……
寒笑的心一涼,她生來就是活該倒黴的命嗎?
她下.賤?石明賢慈祥和藹?他就是一個禽.獸,不,石明賢——禽獸都不如。
喀生活一次次的拋棄她,一次次將她推入了絕望的深淵,邵漠寒原本只是她生命中陽光,她本能的想抓住,這唯一的陽光給她活下去的動力,當他變的如她生命中的空氣那般無處不在,重要到她無法離開時,爲維護她生命中的最寶貴,她甘願付出一切。
寒笑吸了吸鼻子,笑意更濃了,“石言風,你放開!”她的聲音平靜無奇卻沒有絲毫的溫度,不冷不熱,不溫不火。
就是這樣淡的沒有情緒的語氣,擊碎了石言風的理智。
踊丫頭,不,寒笑,可真狠心,就連情緒都捨不得給他。
寒笑的視線不看他,朦朧的眼神依舊如雨霧迷霧那般美麗,只是朦朧的眼睛沒有焦點。
“你果真視邵漠寒爲一切?只對他笑,就連你的情緒都只屬於他?”他的聲音中隱晦的陰狠在她的耳畔縈繞。
“我視他爲一切,只對他一個人小,一輩子,所有的情緒只爲他展露,一輩子,爲了他我願意做任何的事情,一輩……”
“啪!”生硬的耳光阻斷了她後面的話。
寒笑沒有表情,真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眼神冷冷淡淡,面孔平平靜靜。
這些痛對她來說,都不算什麼,五年……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忽視這樣的痛楚,或許是已經麻木了吧。
石言風望着她,只覺得自己的手掌傳來火辣辣的痛,足以見得他的力道有多大,她卻沒有表情。
白皙的臉龐上,有鮮明的五指印,脣角蔓延出血絲。
他震撼,更是氣憤。
重新摟住她的身子,抓住她的手,禁錮在胸前,不顧她的反抗,他侵犯她嫣紅的脣。
終於,寒笑有了反應,瘋了一般的反抗。
咖啡廳裡早已惹來一陣的***動,竊竊私語聲開始蔓延。
石言風胳膊圈住她的腰,蠻力敲開她的脣片,執意侵犯她的甜蜜,大手佔有性的撫摸她曼妙的身體。
“你混——”
轉了個身,將她壓在桌面上,大手伸進她的裙底,隔着底褲撕扯她的禁地。
“啪”的一聲,世界仿若就此地址了,世界中仿若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寒笑慌亂急促的呼吸,雙手防備的護住自己,退到角落。
石言風像是石化,望着她楚楚堪憐的表情,不發一言。
“石言風,你要在這裡強.暴我嗎?”她聲音無力,仿若透着絕望,依舊如往常那般的淡然沒有情緒,她的身體對人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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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言風拳頭攥緊,環視四周,一雙雙眼睛盯着他們。
“我們之間,現在只剩下了交易……”寒笑冷笑一聲,“我只希望,你若再對趁他不備下手的時候,記得捎帶上我,我跟邵漠寒,生要想隨,死要想伴。”
石言風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大手放肆的捏住她胸前的圓潤。
“寒笑,我就怕你沒有那個勇氣看着邵漠寒比你先死,你卻無法相隨。”他靠近她,俊臉貼近她的耳側,聲音很輕,卻很冷。
“那我們就試試!”
“你已經不能跟我談條件,既然你想要交易,我跟你做一比絕對公平的交易,我只想要你的身體,要這具本該屬於我的身體。”
寒笑不語,只是無力的垂眸,她本該再甩他一巴掌離開的,現在卻只能靜靜的聽着。
見他們沒有反應,石言風再次開口:“這麼說,我們的交易要繼續嘍?”他自信的脣角自始至終蔓延着濃濃的陰狠味。
“就按當初談的條件,你的身子屬於我……我給邵漠寒絕對的安全,至於如何保證他的安全,我在半個月內,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不過,那個時候,你必須無條件的順從,住進我爲你安排的公寓,一切聽從我的安排,我讓你上誰的牀,你就上誰的。”他將話說的難聽至極,將她貶低的如卑賤的妓.女。
不,妓.女都不如……
“半個月,足夠了……半個月後,漠寒可能要去澳洲了,永遠離開這充滿悲傷記憶的城市。”
至於她,她不會讓石言風得逞的。
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漠寒的,無論身體還是這跳動的心。
她不允許任何碰,若要執意碰觸,她只能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要爲邵漠寒守身。
寒笑閉了閉眼睛,牽強的扯了扯脣角,“好,我答應你的條件……半個月後,我把我的身子給你。”
石言風退後了一步,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
“寒笑,我等着那一天!”
石言風笑了,笑的很得意,此刻他明白了,報仇的方式有太多種。
死亡,是最輕鬆愜意的方式,如果他把她與寒笑交.歡的錄像有朝一日交給邵漠寒,他會不會很高興?
他會不會比死更痛苦。
他等着,他等着那一刻的到來,他等着……他等着他崩潰,他等着半月後,寒笑完完全全的屬於他石言風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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