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姍姍也是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受過這份氣,自己成績一直都是十分撥尖的,人長得僅次於李雪琴,也可以說是美女型的了,她從來就是受人羨慕甚至是崇拜的學生,教她的所有老師沒有不喜歡她的,家庭背景又好,所以她今天這個氣一時半會消不下去。
劉姍姍整整一個上午都沒有去學校。
先到家的是劉海洋,實際上,他是推掉了中午的一個宴會,特意回家就是爲了女兒。劉海洋雖說是一位副縣長,而且是一個男人,比起妻子陳金丹來說,他對女兒付出的要多得多。
劉海洋和陳金丹原來是高中同學,後來劉海洋考上一所師範大學中文系,陳金丹上的是政法大學,大二的時候兩個人開始談上了戀愛。大學畢業後,陳金丹分配在法院工作,劉海洋分在縣二中教書。
由於陳金丹是一個工作狂,對業務有鑽研精神,每年都有3—5遍論文發表在國家級的報刊雜誌上,所以不出三年就被提爲民事廳廳長,後又提爲副院長,現在爲縣法院院長。
劉海洋在中學教書,教了7—8年也沒教出個什麼成績來,後來就開始厭倦了教書,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輔導女兒看書,燒菜,養花,再後來就通過妻子認識了一副市長,劉海洋趁拜年給這位副市長送了10萬元人民幣,次年就被調到縣辦公室當了一名秘書,後來劉海洋又送了10萬,就當了辦公室主任,最後提了副縣長。
“姍姍,爸爸回來啦。”劉海洋敲響了女兒的房門。
劉姍姍經過一上午的思想鬥爭,現在已經在看書了,聽到爸爸敲門,她就打開了門。
“爸。”劉姍姍一頭就撲進了劉海洋的懷裡,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這麼大人了還哭什麼鼻子,說,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劉海洋就問。
劉姍姍就把在班上和李雪琴打架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就這點事,至於這樣嗎?”劉海洋說。
“你不知道那個象流氓一樣的戴曉天力氣不知道有多大,他居然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掐我的手腕,我的手腕差點就被他掐斷了。”劉姍姍難過地說。
“這樣,我來給你們校長打一個電話,這樣的學生應該要治一治。”劉海洋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劉校長的電話。
“喂,老劉嗎?我是劉海洋,是,是,向你反應一個情況,上午孩子在班上和一個女生打起來了,接着一個男生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就掐了我女兒的手腕,這個男生的行爲應該有點不妥,你們要調查一下後,給於適當的批評教育。”劉海洋當縣長習慣了發號司令,講着講着就變成了下達命令了。
劉海洋正在講電話的時候,陳金丹就站在門口劉姍姍的房門口。
“給誰打電話呢?”陳金丹問。
“哦,給姍姍的校長打了一個電話。”劉海洋說。
“爲什麼?”陳金丹問。
劉海洋就把劉姍姍剛纔對他講的情況向陳金丹說了一遍。
“老劉,我說你還有沒有一點覺悟,這點事需要你一個副縣長打電話嗎?”陳金丹不高興地說。
“家長和學校聯繫,有什麼不妥呢?”劉海洋說。
“當然不妥,我們家不是普通
家庭,我們去一個電話,人家就認爲我們是以權謀私。再說這是多大的事,打一個架就跑回來不上課,要象你這樣,那邱少雲,董存瑞不早跑回家啦,你小時候不是很崇拜英雄嘛!怎麼自己就變成狗熊了呢?”陳金丹說完丈夫就批評女兒。
陳金丹的一席話令劉姍姍大爲傷心,但是她從來就不敢跟媽媽頂嘴。
“你就少說兩句了,你以爲這是法院啊,就是法院也要講一個正義,我們女兒在外面受了氣,回家尋找保護,你倒好,不安慰,反倒批評,有你這麼當人家媽媽的嗎?”劉海洋看女兒眼淚象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就發起了火。
陳金丹的確不知道怎麼當媽媽,她太累了太忙了,一心只撲在自己的工作上,經丈夫這麼一火,看着女兒哭得象一個淚人,便不再說話了。
劉姍姍下午就到了學校,一進班級,她當然就想起上午的事,心裡的氣憤就難也平息,但是一下午的課她還是認真聽了下來。
雖然老師,政教處都在找戴曉天和李雪琴,但是放學的時候她看到戴曉天和李雪琴兩個人戀人似的邊走邊親熱的說笑着,她就恨不得衝上去教訓他們一頓,但是她沒有那個能力。
劉姍姍放學的時候,沒有回家,她打車來到了縣公安局,縣公安局副局長劉大中是她的親叔父。
“姍姍,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有什麼事嗎?”劉大中問。
劉大中的副局長是哥哥劉海洋幫忙找人提上來的,劉大中從小也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主,後來參軍了,退伍分到了公安局。劉大中是王力邦的拜把子兄弟,(前文有過交代),是王力邦的保護傘。
劉姍姍就哭着把上午在班上發生的事對劉大中說了一遍。
劉大中是一個有仇就報的人,此人冷酷,毒辣,雖身爲副局長,但是覺悟那是相當的差,沒有一點爲國家爲人民貢獻的意識,玩女人,以權謀錢是他的終身追求。
“姍姍,你先回家,不要告訴你媽媽,二叔幫你擺平這件事,如果那個戴曉天不當面向你認錯,二叔就把劉字倒過來寫。”劉大中說。
劉姍姍在二叔這裡得到了安慰,心裡才舒服了許多。
劉大中知道戴曉天在王力邦手下做事,當晚,劉大中就到了好望角。
“邦哥,這小子到底怎麼樣啊?”劉大中問王總。
“我這麼跟你說吧,不出兩年,我們兩個就得靠他了。”王總笑着說。
“有這麼牛嗎?我侄女今天可是傷心得在我面前流了許多淚啊,我答應她要戴曉天給她當面賠禮,你看,這事怎麼辦?”劉大中說。
“小孩子的事,用得着那麼較真嗎?你是不是吃飽了飯沒有事幹?”王總不開心地說。
“邦哥,我這是在看你的面子,要不然我早就自己動手了,哼!”劉大中也不爽。
“老弟,我跟你開一個玩笑,走,到樓頂去。”王總笑着就站了起來。
“幹什麼?”劉大中問。
“走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總賣關子地說。
劉大中跟在王總後面就往樓頂走,當走到四樓的時候,王總就吩咐一個保安叫戴曉天到樓頂找他。
劉大中也不知道王總到底在搞什
麼名堂,跟着王總就上了樓頂。
不一會兒,戴曉天也上了樓頂。
“王總,你叫我?”戴曉天很有禮貌地問。
劉大中看到戴曉天,很是不爽,眼睛瞪着戴曉天。
“是,給我打他!”王總一指劉大中命令地說。
“爲什麼?”戴曉天莫名其妙地問。
“打過了我才告訴你。”王總說。
劉大中這才知道王總領他來樓頂的意圖,心想,也好,老子今天就來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劉大中就提了一口氣,一跺腳,發出哈地一聲就朝戴曉天衝了過來。
戴曉天見有人打架,心裡一陣高興。
可是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劉大中就打來了,戴曉天反應特快,他覺得伸手打不出多大的力氣,於是他就急退幾步,一個縱身,照着劉大中就來了一個連環腳。劉大中用雙手擋戴曉天的腳,戴曉天一米八六的個頭,腿又長,他一旦跳起來發出的力氣那是很大的。
劉大中雙手被戴曉天的前腳就踢得整個人就地旋了起來,這時候戴曉天的和後腳馬上就到了,一腳結結實實地就踢在劉大中的背上,劉大中受不住戴曉天的腳力,就倒在了地上。這時候,戴曉天順着從空中下來的力氣,又是一腿就跪到了劉大中的臀部。整個動作一氣和成,把個劉大中打得是暈頭轉向。
“哈哈,劉大局長,服不服。”王總拍着手掌問。
戴曉天還跪在劉大中的身上,聽到王總喊地上的這個人是劉大局長,急忙站起來。
“王總,他是局長?”戴曉天問。
“是啊,縣局劉副局長。”王總笑着說。
“那你怎麼叫我打局長呢?”戴曉天急忙跑過去拉劉大中。
劉大中一屁股坐了起來,砰地一聲在戴曉天肩上就打了一拳。
“小子,邦哥沒有看錯你。”劉大中說。
“戴曉天,你爲什麼打劉局長的侄女?”王總突然嚴肅地問戴曉天。
“打劉局長的侄女?我什麼時候打劉局長的侄女啦?”戴曉天莫名其妙地問。
“好好想想,上午在學校。”王總提醒道。
“劉姍姍?劉姍姍是劉副局長的侄女?”戴曉天驚訝地說。
“邦哥,小事,算啦,不過,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下不爲例。”劉大中一反常態地說。
“不行,橋歸橋,路歸路,戴曉天,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劉副局長是我的兄弟。”王總說。
“我聽王總的。”戴曉天老實地說。
“這話是你說的啊,明天去當面給劉姍姍賠個禮,以後在學校就不要鬧什麼事了,你跟人家小孩子鬧個什麼勁?沒出息。”王總罵道。
“是,我知道了。”戴曉天說。
“去吧。”王總說。
戴曉天就一個人下樓去了。
“邦哥,慧眼識英雄啊,這小子的確有把力氣,是個好傢伙,以後跟二龍鬥,就用他了,免得你我出頭。”劉大中讚歎道。
“不僅有力氣,而且還有頭腦。不是他,我可能現在就不在世了。”王總動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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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