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空又一揮手,帶着剩下的人向吧檯旁邊的門衝去,剛揣開木門,就聽見一陣雜亂的步聲傳來。
擡眼一看,一個服務員正引着一幫人,急匆匆地向這邊走來,大概有二十來個,手裡都提着刀。
“小子,你是誰,膽子不小,知道這是誰的底盤嗎?”
他們也看到了慕容長空和他身後的人,當頭一人喝道。
慕容長空沒回答,他並沒有停下腳步,瞬間就來到對方面前。
“兄弟們,上!!!”
說完,慕容長空舉起刀就向當頭問話的大漢砍去。
時間就是金錢,也是生命。沒有意義的對答,是不理智的。慕容長空不會拿兄弟們的生命開玩笑。
後面的少年也隨他衝了過去。他們也知道,只有快才能保全自己!
那大漢顯然一楞,沒想到這些少年這麼兇狠,他舉起刀向砍來的刀擋去,卻被震得差點脫手。
“好大的勁道!”他心裡暗駭。
慕容長空卻沒容他功夫,又是一刀,去勢洶洶。
那大漢只好又擡刀擋,勉強接住,又被震退了好幾步,他倒是想還手,只不過一動手就失了先機。
慕容長空豈能放過這個良機,追上前一刀有狠狠地砍下。
這時候,數十個少年,也和一幫黑道大漢拼在一起,砍刀的撞擊聲,和悽烈的痛呼聲幾乎同時在響起,不斷地響起。
有不少少年被砍倒在地,也有十來個大漢,在少年們的圍毆下,被砍翻。
慕容長空這一刀即狠又準地砍在領頭大漢的胸前,鮮血飛濺,伴着大漢的慘叫聲,他的身體連連後退,撞在幾個手下身上。
他的手下一看,大喊起來:“不好了,不好了,三哥被砍倒了。”
那剩下的十餘人一聽,陡然一凜,他們擡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面容陰冷的少年正提着刀走過來,血順着刀身淌下,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尤其那少年的眼神,冰冷,不帶任何感情,如地獄裡的魔鬼一般。
一種寒意在他們的心底陡然升起!
對戰,最怕的就是自亂陣腳。而這幫混混,顯然沒這個意識。
此時,後方又聽見一陣雜亂的步聲傳來,回頭望去,卻又是幾十個神色不善的少年,正氣勢洶洶朝裡走來。
當頭兩人正是慕容長空新收的那兩個手下,衣服上沾着不少血,猩紅醒目。
在他們愣神的一霎,慕容長空這邊的少年可沒閒着,舉刀毫不留情地砍過去,不一會兒,這剩下的十幾個人,在數十人人夾擊下,都被砍倒在地。
這時,那兩人也走了過來,看到慕容長空說道:“空哥,後門有二十來人,我們拿下了。”
慕容長空看到自己兄弟,神情鬆弛下來,微微一笑,讚道:“做的好!”
此時,夏一飛和板寸也滿身是血的跟在他身後。
慕容長空低頭看看被砍倒在地的兄弟,他們正不住地痛哼着,中刀處都是血肉橫飛,心裡生出不忍,同時也是一陣感慨。
他回頭對夏一飛說道:“一飛,你趕緊帶人護送受傷的兄弟們去醫院,不要怕花錢,不夠就給我電話,我想辦法。不過,要想法子避開值班的警察。”
“空哥,我明白。放心吧。”夏一飛點頭答應,他的神情也十分凝重,眸子裡流露着濃濃關切。
“走,我們上樓去找王大雷。你們跟着我!”慕容長空說着,舉刀上了二樓。
二樓一個包間裡,正上演着原始的人體大戰,兩女一男,男的孔武有力,身上刻着豹紋。
屋裡宣戰正酣,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急切地喊着:“雷哥,不好了,有人打進來了!”
王大雷正在興頭上,聽完很不高興地喝道:“媽的,嚷什麼嚷,這麼點小事也來煩我,去叫老二老三帶人看看。”
說着,身子有力地向前挺了幾下,身下的女人,誇張地發出一陣。
門外的人聽完了,只好走了。
過了沒一會兒,卻聽門又‘咚,咚”的響起來,有人大喊道:“雷哥,大事不好了,他們打上二樓了。兄弟們抵擋不住了。”
這一次,王大雷一聽,嚇的一激靈,趕緊從女人身上骨碌下來,“什麼,你再說一遍!”
“雷哥,你快出來,哎呀!”只聽門外那人痛呼一聲,‘咚’這好象是倒在地上的聲音。
王大雷一聽,臉色急變,趕緊抓過衣服來要穿上。他正穿着,門卻‘咯吱’一聲開了。
“誰?”王大雷緊張地大聲問道,他的眼睛緊盯着門口望去。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完全狀況,還沒有從激情的發泄中,完全地清醒過來。
只見一雙近乎紅色的旅遊鞋先出現在視野裡,鞋上的紅色正流成一道一道,滴在地板上,接着是一條淺白色的運動褲,也是星星點點的,佈滿紅色。
往上是一件深色的休閒外套,及一張深沉森冷卻很俊郎年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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