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空轉頭打量了他一下,微微一笑,回道:“對於我,兩千萬已經是很大的數目了,我想,娛樂一會兒應該夠了吧。”
“咯咯!容公子,他哪裡能跟您比啊,這人撐死也就身家一兩個億而已。他或許是把全部身家拿出來,才能上了這條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豔麗女郎,粘聲說道。
“恩,也對,沒錢還上來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聽了女郎的話,笑了起來,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錢揮霍,這恐怕還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正是那個面色嚴謹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時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罵又不敢罵。
“怎麼,你還想罵我不成,連你爹容建成,見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氣氣吧。”中年人見他樣子,再次沉聲說道。
那白衣青年聽了這句話,臉上一變,不再說話,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着中年人。
這時,李偉明已經拿着籌碼回來,放在桌子上,在慕容長空耳邊輕聲說道:“空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遠洋集團董事長包萬生,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運集團老總容建成的獨子,叫容志安,是個花花公子,他身旁的就是一個香港的三級片豔星。包萬生和容建成是死對頭,身價都達到數十億。”
慕容長空聽完,點了點頭。其實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他也很快猜到了兩人的背景。作爲香港人,只要不是太無知,兩大船王還是知道的。
這時,包萬生見容志安不說話了,便看向慕容長空,微微一笑,說道:“小兄弟,這把完了,你也加入吧,重新開始!”
慕容長空回了一笑,點點頭,心裡對這位船運大亨有了一定好感,和氣的上位者,總比囂張跋扈要叫人容易接受。
荷官重新撕開一副撲克,洗了洗,伸手做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見玩家驗牌。
桌上的幾人都搖搖頭,荷官見狀,先擡起頭對慕容長空,禮貌地說道:“先生,底金一百萬,每次下注不得底於此數,但由於本賭局是娛樂性的,上限封頂,封頂一千萬。請下注吧。”
慕容長空聞言,點了點頭,扔過去十來個十萬的籌碼,另外四人也把底金推了過去。荷官開始發底牌,發了一輪之後,開始發第二張要翻開的牌。
這時慕容長空從口袋裡抽出一根菸,旁邊的冷血給他點上,他輕輕地吸了一口,微微掀了下底盤,是一張紅桃10,而面上的一張是梅花6。
“黑桃A說話!”荷官對着那位老者做了個請的姿勢,老者笑笑,拿下菸斗,直接扔出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
賀啓山和容志安都跟了,輪到慕容長空,他輕輕合上牌,說道:“不跟!”
“草,才第一把就放棄,窮人果然是窮人!”只聽旁邊的容志安,又不屑地說道。
慕容長空轉頭看向了他,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而眼睛裡的笑意,更是慢慢地濃郁了起來。
“荷官,繼續發牌!”老者拿下菸斗說道。他的聲音雖然輕,但隱隱含帶着威嚴,而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也不像臺灣,更不是內地,讓人一時之間斷定不了他的來歷。
慕容長空轉回頭,不再看旁邊得意洋洋的容志安,而李偉明卻忍不住了,撇了一眼容志安懷裡的女郎,冷冷說道;“找了一個人儘可夫的X子,還有臉帶來這裡丟人獻眼,以爲沒人知道啊,容公子,小心染上性病!”
“草,你說誰!”容志安倏地站起來,臉露怒色。而那個豔麗女郎更是臉色大變。
“偉明,和這種人計較什麼,或許他早就得上了呢。”慕容長空淡淡地說道。前者答應聲,不再說話。
“MD,是不是想找死,你她MD!”容志安指着他們罵了起來,右手伸了出去,他居然狂妄地要扇過來。
慕容長空一動不動,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掃過去。
突然,一道寒光凜然出現,劃出迅疾的弧線,直揮向了容志安——
容志安大懼,趕緊躲閃,卻哪裡還躲得開。那道光芒迅疾落下,衆人細看過去,只見一把很細很細的劍,還帶着嗡嗡的聲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拿劍的人,正是一直都沒說話的冷血。
人不語,不代表劍無語!!
(春節不斷更,無論多忙,風雲都會保持更新的。最近可能是受了改書名的影響,書的成績明顯下滑,風雲再次懇請各位讀者大大了,幫忙收藏,幫忙推薦吧!請給我動力!最後,提前祝大家新春快樂,闔家安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