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妮兒摟住桑子傑的頭,使勁往自己的懷裡拉,黑色的紗裙吊帶兒從肩膀上滑落,一隻挺翹的嬌蕾壓在桑子傑的臉上。
人皮面具只是非常薄的一層硅膠皮面,薄到透明,所以桑子傑還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隔着一層超薄膠套的嬌蕾的溫度。
面具在嘴巴的周圍四經過特殊處理的,他完全可以自由張合嘴巴,他一口將粉紅色的蕾尖含住了。楊妮兒的手也不閒着,伸在他的胯襠將他的褲子前門打開了,隔着他的褲衩,她抓揉着他的敏感……
那東西已經暴漲了,被楊妮兒一抓一弄,馬上跳了起來,被楊妮兒掏出來,麻利地穿上那個小雨衣,一下子就塞進了自己的桃花源!
“啊!”桑子傑爽得叫了出來。
楊妮兒也誇張地大叫起來,她高揚着頭,將雪白的胸脯挺在他的眼前晃動,他一隻手攬在她的後腰,另一隻手抓在她的胸前……
楊妮兒的腰功了得,前後左右,輾轉騰挪,直把桑子傑弄得架控不住,匆匆繳槍了!
“咯咯咯!咯咯咯!”楊妮兒感覺到了他的暴漲,熱燙地在她的花徑間宣泄了。她退下來,將小雨衣小心地擼下來,裡面足足有半下子瓊漿玉液。
她舉起來炫耀着戰果,惹得兩外兩個正在忙活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的姑娘一陣豔羨。
“行了,小白臉兒!一千塊,交錢吧!”楊妮兒板着臉伸手在他的面前,桑子傑嘆口氣,整理好褲子,伸手從後屁兜掏出來皮夾子,裡面一共三千塊,他點了一千,遞給楊妮兒,說:“謝謝你!可以給我一杯酒喝嗎?”
楊妮兒一把將錢拿過來,塞進了沙發後面的一隻小包裡面,挨着桑子傑坐下來,給他倒了一杯百威啤酒,桑子傑一飲而盡,站起來說:“你們玩吧,我出去坐會兒!”
他走出來,聽到背後的鬨笑聲,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沒勁!楊妮兒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人兒的女孩兒了,她現在變得有些職業化了。外面依舊是亂哄哄的,他推開嘈雜的混亂男女,終於擠到一旁的吧檯上。
高腳凳還是沒有空閒的,他伸手拉下來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酒鬼,說:“大叔,你先那邊去坐會兒,該我了!”
“哦!該你了,那你上去坐吧,旁邊這位小妞兒不錯,她嫌我歲數大了,我看跟你正好合適,哈哈,祝你們嗨屁!”酒鬼端着酒杯搖搖晃晃走開了。
桑子傑坐上高腳凳,左邊是位先生,跟他那邊的一個女的在說着親密的話,兩個人捱得很近,右邊的確是個美眉,暗紅色的頭髮,長長的假眼毛,畫着誇張的口紅,一張典型的非主流媚臉。
看上去女孩兒一個人,她那邊也是一對兒在勾肩搭背,她一個人顯得有些另類了,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粗布的褂子,上面掛滿了各種鏈子和徽章。
“酒保!給我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不加冰!”桑子傑衝着裡面忙碌的調酒師喊道。
旁邊的女孩兒斜眼看了他一眼,馬上歪過身子,將一隻穿着網球鞋的小腳蹬在他的吧凳上,一條勻稱的腿穿着黑色的緊腿褲。
“小哥兒,你一個人?”女孩主動問道。
“嗯,我一個人,你吶?”
“我等人,等了一個晚上,這都半夜了,你說他還能來嗎?”女孩兒逶迤過來,一隻胳膊居然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濃烈的酒精氣味撲面而來,這丫頭喝了多少?桑子傑接過來酒保遞給他的一小杯威士忌,他將五張百元的鈔票推給他,說:“再給我幾杯!”
女孩兒的臉有些慘白,她笑得很淒涼,“小哥兒,給我一杯。”
桑子傑將酒保一溜兒排開的五杯酒推了一杯給她,酒保連忙說道:“這位先生,她喝了一晚上了,你別給她,你認識她就送她回家吧。”
桑子傑點點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拿起第二杯又倒了下去。女孩壓在他肩頭的手愈發沉重了,她拿起酒杯,桑子傑並沒有阻止她,眼見她一口喝下去。
女孩丟掉杯子,整個人向他的懷中歪倒過來。桑子傑接住了,將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是女孩已經拿不成個兒了,軟噹噹地癱在他的懷裡,向地上出溜下去。
她徹底喝醉了,桑子傑對裡面關切的酒保笑笑。伸手箍住她下滑的身子,將最後一杯酒倒進自己的口腔,非常的刺激火辣,但是他卻永遠不會醉,酒精對他的神經依舊起作用,他喝多了一樣會暈暈乎乎,但是僅此而已。
“把她送走吧,她天天來這裡等,那個人永遠也不會來了!”酒保說道。
桑子傑笑笑,抱着女孩下了高腳凳。“他瞎說,我對象叫我在這兒等他的,他瞎說……”
“是是,他瞎說,咱們回家吧,走……”桑子傑將女孩兒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着她往外走。
酒吧裡面到處都是喝醉酒的男女,桑子傑推開擋道的人們,兩個人跌跌撞撞走出來。剛一出來,女孩突然說:“我要吐……”
這是喝多的人見到涼風的正常反應,他連忙抱住她的腰,她一隻手支在就把旁邊的牆上,“哇”地一口吐了出來,一吐就沒完沒了。
桑子傑對一旁的門僮說:“哥們兒,快去給我拿瓶水兒!”他騰出來一隻手掏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
門僮這才接過錢進去了,女孩兒吐夠了,蹲在那裡喘息着。門僮將一瓶依雲水拿過來,桑子傑打開水瓶兒遞給女孩兒。
女孩兒咕咚咕咚喝了漱口,半天才站起來,身子瑟瑟發抖。她淚眼婆娑地看着桑子傑,說:“哥,對不起,麻煩你了,謝謝你!”
桑子傑看看她,吐了之後好像沒什麼大事兒了,就說:“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裡等他,兩年了,他說來,可是卻一直沒來……”
桑子傑的心疼了一下,兩年了,什麼樣的男人值得這個女孩兒如此苦苦的等待?他無奈地搖搖頭說:“小妹妹,他不會來了,回家吧,爸爸媽媽等着你回家吶,太晚了啊。”
他哄着她,可是她卻說:“我沒有爸爸媽媽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不要你管我,你走吧,真的,謝謝你幫助我……”
女孩兒搖搖晃晃王酒吧裡面走,桑子傑還要拳手,卻看見兩個露着胸前刺青的小子過來,嬉皮笑臉,一邊一個夾住女孩道:“跟哥哥走吧,咱們進去喝酒去!”
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姑娘的腰身上下亂摸,女孩兒眯着眼睛說:“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去找我對象……”
“你對象在裡面,走走,跟哥進去!”
“不許騙人……”
兩個男的嬉皮笑臉把女孩兒挾持進了酒吧裡面,桑子傑連忙上前,可是斜刺裡突然冒出來一個禿頭,手裡白光一閃,一把雪亮的匕首晃動在桑子傑的面前。
“小白臉,少管閒事!”那個光頭惡狠狠叫道。
桑子傑輕蔑地一笑,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禿頭的手腕,一個反制,禿頭的刀子就到了桑子傑的手裡。他掂了掂,用另一隻手捏住刀尖,雙手一用力,“咔崩”一聲,匕首生生被他掰斷了!
“就這破玩意兒也拿出來丟人現眼?”桑子傑瀟灑地將兩截了的刀子一丟,衝那個禿頭說道。
“嗯,你、你等着!”禿頭轉身跑進了酒吧。
桑子傑馬上就跟了進去,門僮在他耳邊說:“快去救小燕子,在三號包房……”
他笑笑,這門僮看來還是有點正義感的。他衝進了酒吧,現在,酒吧裡面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搖滾樂,一支草根樂隊正在鬼哭狼嚎,所有人都嗨了起來。
桑子傑推開擁擠蹦迪的人羣,鏡子來到剛纔楊妮兒帶他來的那個包房區域,很快就找到三號包間。推門不動,裡面反鎖了。他一腳將門踹開,看到三個男的將那個女孩兒正按在沙發上撕扯着衣褲,女孩哀叫着,無力地掙扎。
看到桑子傑進來,幾個流氓先是一愣,旋即那個禿子叫道:“就是他!哥幾個廢了他!”
另外兩個身上刺青的傢伙撒開女孩就撲過來,可是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就被桑子傑閃電般的組合拳打飛了開去,那個禿頭也被撞翻在地。
桑子傑過去,將自己的軟皮夾克脫下來披在女孩被撕碎的上衣外面,摟着她離開了三號包間,他一點也不擔心那幾個傢伙做出來,最少他們當中的兩個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兩個人跑出了酒吧,女孩這時完全醒酒了,她有些害怕了,哆哆嗦嗦道:“好哥哥,你送我回家吧!”
桑子傑就摟着她來到一輛出租車前,兩人坐上後座,女孩說:“沿江公寓。”說完就依偎在桑子傑的懷裡,她的身子還在顫抖。
這姑娘居然住在沿江公寓,曲波住在這裡,四海公司的駐林海辦事處也在這裡,這兒是林海的一處高檔商住兩用公寓樓。
“好了,姑娘,你到家了,別再出去喝酒了!再見!”桑子傑對女孩兒說道。
“不,我求你,別走,送我上去,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