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0月8日早上,大家在家裡吃過早餐後,傻妞給悶頭和錦程每人一把短槍、彈藥和短刀等!
傻妞看着悶頭和錦程說:“唉!悶頭!現在我們家就你們兩個算男子漢了!這裡離海龍幫總部不遠!你們走路去吧!你們跟陸海龍商量,儘快救海子出來!否則,蔣宇潤和廖約瑟等人又要動其他歪主意了!”
“行!到那裡我們隨機應變吧!”
然後,悶頭和錦程帶上個人證件、現金,在身上隱藏好武器等,他們穿上黑色皮鞋、黑色風衣、黑色禮貌等。
他們與家裡人道別後,他們匆匆出門!
此時,舊金山地區已經進入深秋季節,大街兩邊的樹木基本上都落葉了,寒冷的風颳着樹葉和垃圾在大街上漫天飛揚!
悶頭和錦程戴上口罩和墨鏡,雙手放在風衣口袋裡,他們裹緊風衣在大街旁的行人道上匆匆忙忙地走着!
早上9點多,悶頭和錦程來到了海龍公司總部大廈門口!
昨天下午追蹤悶頭他們車輛的那個光頭佬和幾個打手,他們身穿唐裝棉襖外套,帶着狗皮帽子門外瑟瑟發抖地站着!
看到悶頭和錦程過來,光頭佬呵斥道:“來者何人?!要辦何事?!”
悶頭和錦程馬上脫下墨鏡和口罩,悶頭不冷不熱地說:“喔!昨天下午,你們請過我們!你們說龍爺要見我們!因此,我們來了!”
一個打手恐懼地指着悶頭說:“肥猴!他是昨天掃射我們!給我們拋雷的那個混蛋!”
光頭佬即肥猴拍下那個打手手臂,他點頭哈腰地對悶頭說:“大爺!這狗東西不會說話!大爺裡面請,我們龍爺已經在書房裡等候多時了!”
然後,肥猴在前面帶路,悶頭和錦程跟着他去見陸海龍!
到了書房裡,悶頭他們看到,陸海龍帶着老花鏡在看一本線裝古書,他還在搖頭晃腦、之乎者也地念着!
看到悶頭他們進來,陸海龍馬上放下手裡的書本,迎上來與悶頭擁抱和問候!
此時,陸海龍已經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頭髮花白,顯得憔悴而消瘦!
陸海龍要肥猴帶錦程去書房旁邊的小客廳喝茶,他要與悶頭單獨談話!
肥猴和錦程走後,悶頭和陸海龍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喝茶交談。
悶頭看着陸海龍,他笑着說:“龍爺!你在看佛書啊?!你準備去哪裡當和尚啊?!”
陸海龍仰天哈哈大笑後說:“悶頭老弟!你真會開玩笑啊!我在看《孫子兵法》!”
“喔!龍爺遇到什麼麻煩事情?!能讓小弟聽聽嗎?!沒準我能給你出一個好主意!”悶頭認真地看着陸海龍。
陸海龍滿臉愁容地說:“唉!去年我得了一場重病!因此,我把幫裡大小事情都交給我的大徒弟狼心歡來打理!奶奶的!等我病好之後,狼心歡帶着一夥幫裡的弟兄,去投靠天堂幫,他們還搞了一個狼心幫跟我們龍海幫搶地盤、搶生意!這個事情搞得我非常狼狽!非常難堪啊!”
悶頭思考片刻後說:“龍爺!你應該有幾個親生兒子吧?!你爲什麼不把幫裡事情交給他們打理?!古語說,上陣還需子弟兵啊!你怎麼能把自己命根子交給外人呢?!”
陸海龍苦笑着說:“唉!年輕時代我也是一個到處爲生活奔波的窮光蛋!我三四十歲才創立海龍幫!現在,我的大兒子才滿十八歲!他還在大學裡唸書!你說,我能把這副擔子讓他來挑嗎?!”
悶頭用同情地目光看着陸海龍說:“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龍爺!你準備如何對付狼心幫?!”
陸海龍一臉茫然地說:“唉!狼心歡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他早就投靠天堂幫!天堂幫是天下第一大幫!他們以白人爲基礎,從遠古延續發展至今,他們的理念成熟,組織嚴密,機構龐大,網絡延伸各地各行各業,他們勢力滔天、無所不能!目前全世界的衙門、經濟、金融等都壟斷在他們手裡!天堂幫就像一個可怕的大漩渦,它正在將全世界的人才、資金和技術等往他們組織內部吸納啊!他們是真正的超級霸主和王者啊!狼心幫有他們撐腰,我們龍海幫能對他們怎麼樣啊?!”
悶頭平靜地說:“龍爺!在這種形勢下,對付狼心幫只能從長計議!壟斷和獨裁就是奴役和盤剝天下人!天堂幫就是這種貨色!他們無非是通過邪教和假道義等手段蠱惑人心,通過所謂‘靠山吃山、靠人吃人’等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搶佔資源,盤剝人民!因此,他們最終將成爲天下人的公敵!千里之提潰於蟻穴!再強大組織我們都有漏洞、弱點和死穴!對付天堂幫這種龐然大物!我們只能等待機會或者製造機會,利用他們內部的矛盾和弱點,逐步瓦解和消滅他們!當前,你們把龍海幫穩定和維持好!壽命決定一切!”
陸海龍眉開目笑地說:“先生果然是大學問家!是諸葛孔明在世啊!先生此話令我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我想請先生做本幫的軍師!也就是海龍公司的董事長助理!先生意下如何?!”
悶頭爲難地苦笑着說:“龍爺啊!我只是一個讀幾天過書、坐幾年過牢的華人小子!我的德才、資歷都不配做你們海龍幫的軍師!再說,我弟弟海子還牢裡!我哪有心思管其他事情啊!”
陸海龍拍着大腿氣憤地說:“唉!海子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在醫院躺着!那時我還能動彈,知道這個情況後,我馬上讓廖約瑟做海子辯護律師!讓他想辦法儘快將海子救出來!沒想到我大病初癒後,海子還在牢裡!後來,我們忙着處理幫裡的那些爛事,就沒有再管海子事情!昨天我聽廖約瑟說,你們回到舊金山,你還跟他說了如何救海子出獄的事情!我叫肥猴等幾個弟兄去請,問問你的想法!誰知道,你不分青紅皁白,對我的人胡亂開火!”
悶頭笑着說:“龍爺!小弟給您賠禮道歉了!唉!這幾年我坐牢,真把自己做糊塗了!龍爺!海子的事情你們準備怎麼辦?!”
陸海龍笑着說:“沒關係!你們是不小心走火的!唉!海子的事情要馬上辦啊!否則,蔣家人要狗急跳牆了!我叫廖約瑟過來!我們一起商量這個事情!你看怎麼樣?!”
悶頭冷靜地說:“龍爺!廖約瑟對您忠誠嗎?!”
陸海龍笑着說:“沒事!他老婆是我親妹妹!我和他一起創立海龍公司,他也是海龍公司的大股東!他怎麼可能害死自己嗎?!”
然後,陸海龍讓肥猴去叫廖約瑟!
不久,廖約瑟來帶陸海龍的書房,他們三坐下商量海子的事情。
陸海龍故意板着臉看着廖約瑟說:“約瑟!你怎麼把海子事情,拖到現在還沒有辦好啊?!”
廖約瑟苦笑着說:“大哥啊!具體原因你比我還清楚!悶頭也不是外人!你就告訴,我準備怎麼辦就行了!”
陸海龍直起身子看着悶頭笑着說:“悶頭!其實,救海子出獄的文件等我們已經準備好!我們將文件遞給法院,海子就能出獄!但是,那筆賠償費,你們還得支付啊!”
悶頭氣憤地說:“龍爺!蔣春山敲詐我妹妹的事情是事實吧?!蔣家父子敲詐不成,用槍威脅我妹妹也是事實吧?!海子用槍屬於正當防衛吧?!蔣春山死有餘辜!我們憑什麼給蔣家賠償20億美元?!”
陸海龍尷尬地笑着說:“悶頭啊!是不是事實!是不是正當防衛!由法院說了算!海子案子在警方那裡的《現場勘查報告》、《證人證言及證物報告》等不是已經丟失了嗎?!我們要蔣家人撤銷起訴,搞庭外和解!那麼蔣家人肯定跟你們提出賠償要求啊!這個賠償數量是蔣家人提出的!當然,他們肯定有他們的理由!”
悶頭氣憤地說:“我最多給蔣家2000萬美元的賠償!否則,我們寧願花時間和精力去尋找社區警局丟失的關於海子案子文件,以及當時辦案的一線人員!我就不信他們都死絕了!”
陸海龍思考一會兒後,他擦着額頭上汗水說:“悶頭!我就不隱瞞了!海子案子出來後,蔣宇潤來找過我們!讓我們想辦法給海子定罪,並跟你們家屬敲詐一筆賠償金!因此,纔有了現在一連串的事情!居然,你已經看清楚這盤棋!我就跟你說實在話吧!這次,狼心歡造反、另立門戶給龍海幫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現在海龍公司有十幾億美元虧空!其實,蔣家人要求的賠償也就是一兩千萬美元!我們提出20億美元的目的是,想用這些錢來填補公司的虧空啊!”
悶頭思考片刻後說:“陸老闆!廖老闆!我們在商言商吧!你們幫我救海子出獄,我願意給你們支付5000萬美元費用,這費用包括我給蔣家人賠償金,以及給你們的酬勞!至於你們要填補公司虧空的事情!我可以給你們貸款!我馬上成立一個投資銀行!也就是一家金融投資管理公司!我將按照投資銀行最優惠利息和貸款期限給你們放貸!我希望,我們以後都遵守公平合理的商業原則!”
陸海龍與廖約瑟對了眼神後,陸海龍笑着說:“悶頭啊!你真是商業天才啊!你先給我支付5000萬美元的費用也可以!這樣,我們可以馬上去救海子出獄!但是,後面的20億美元貸款,你什麼時候給我們啊?!”
悶頭笑着說:“好!陸老闆!貸款事情你放心!我要半個月後,才能將投資銀行註冊下來!我的公司落實後,我馬上跟你們簽定《貸款合同》並給你們放貸!我們也算龍海幫弟子吧?!你還擔心我們會跑嗎?!”
大家歡笑!
陸海龍笑着說:“行!悶頭!海龍公司急着用錢啊!5000萬美元費用,你現在就給我們付款吧!這樣我們今天馬上去辦海子的事情!”
目前,悶頭掌握資產只有鄭家根瑞銀賬戶的資產及現金,它們是:
3800億美元國際科技發展基金債券,19年期限不可解封(1980年1月20日至1999年1月21日),年息爲20%,按照複利方式計算本息。
3100億美元15年期限(1980年7月21日至1995年7月22日)定期存款,年息爲15%,到期按照儲戶指令,可支付利息現金或者計息滾存複利終結。
38億美元15年期限(1980年7月25日至1995年7月26日)普通定期存款,年息15%。
賬戶現金爲:725.563萬美元。
按照計算,那筆38億美元15年期限(1980年7月25日至1995年7月26日)的普通定期存款,應該已經產生34.2億美元利息收入!
悶頭認爲,他用這34.2億美元利息收入來支付5000萬美元費用,以及未來他通過投資銀行給海龍公司的20億美元貸款等,應該足夠了!
悶頭冷靜地說:“廖律師!我給你付款後,你們多久能救出海子?!”
廖律師笑嘻嘻地說:“三天後的早上,你們去監獄門口接海子吧!傻妞知道那個監獄在哪裡!到時候,你們直接去監獄就行!”
於是,悶頭跟陸海龍要了收款賬戶後,他馬上通過電話委託支付,從鄭家根銀行賬戶給陸海龍的收款賬戶支付了5000萬美元費用!
陸海龍查收到款後,他給悶頭開據了5000萬美元費用的收款票據。
悶頭在身上收好收據後,他對廖約瑟說:“廖律師!過幾天還要麻煩你幫我的孩子和幾個親人辦理,他們在米國的身份及護照啊!”
廖約瑟笑着說:“OK!這次我免費給他們辦理!請鄭老闆放心!”
然後,悶頭和錦程離開海龍公司總部!
出海龍公司大門後,他們打的士回華人社區洋樓家裡!
到了家裡,英子、傻妞、小鳳,以及望遠、小莉、泰來和芳香等,圍着悶頭和錦程在客廳聊天!
傻妞笑着說:“看你們兩人那麼高興!是不是海子有救了?!”
悶頭笑着說:“是的!三天後,我們去那家監獄接海子回家!小妹啊!廖律師說,你們知道那家監獄在哪裡!是吧!”
傻妞笑着說:“知道!州立司法部臨時監獄!事情怎麼辦得那麼順利?!”
錦程笑着說:“給錢唄!談好事情後,我師父當場給海龍公司支付5000萬美元費用!他們給我師父收據了!”
傻妞困惑地說:“纔給這點錢?!我不信!”
悶頭笑着說:“當然!以後,我們的投資公司給海龍公司20億美元貸款!”
傻妞氣憤地說:“哥哥啊!陸海龍和廖約瑟在跟你玩老虎借豬的遊戲啊!他們會給你還款付息嗎?!不過也好,先把海子救出來再說!”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