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夙緊緊握着蕭冉的小手,兩對夫妻跪拜天地之後,夫妻對拜,蕭冉和狐仙兒先一步被送入房間當中。韓初夏和趙麒走下主位,今日來了很多強大的修士都不認識,但都是寒夙和陸震的好友,韓初夏和趙麒自然要盡到地主之誼。
寒夙和陸震走到月王面前,略帶擔憂的說道:你們都過來,大陸那邊會不會有危險。
還沒等月王說話,黑衣大魔王斷起酒杯嗅了一下,陶醉的說道:好久沒喝酒了,你兩今天大婚,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天塌下來有我們三個頂着,今天不是你應該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
陸震端起酒杯,敬了黑衣大魔王一杯:感謝各位到場,今天就不想那麼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與非。
說的好,年輕人本就該如此灑脫。夜月拎起一壺酒就喝了下去。
月王同樣笑着說道:在這裡多呆幾天,等我們有事再叫你回去。
寒夙點點頭,一桌一桌的開始敬酒,特別是在敬到夜月組織五大首領時,恭恭敬敬的端起酒杯:多謝各位一直以來的照顧,我能夠活到今日,多靠你們,謝謝!
神擺了擺手:不需要這樣,能看着你兩都幸福的活着,我們也就很開心了。人等待寒夙走之後,才嘆了口氣,地府之子的擔子太重了,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狂霸天和智德兩人拉着韓公子到處亂轉,三人不知道怎麼就把陸尋喝到桌子下面去了,陸尋神志不清的看着三人,手中的酒杯還有沒喝完的酒水:你們都是長輩,竟然這樣欺負我一個晚輩,不公平。
陸震黑着臉看着狂霸天,這三人真是喝大了,不光灌醉了陸尋,就連陸震的小兒子都不放過,一個盡的灌酒。
狂霸天搭着陸震的肩膀,打了個酒嗝:人生在世,不喝酒等於白活,來來來,今晚不喝倒不許走。
寒夙哈哈大笑,走到獅石和獅芊芊笑道:竹青現在怎麼樣了。
獅芊芊羞澀的說道:我和他已經結成道侶了,只不過他現在在閉關,不然今天也會來。
有情人終成眷屬啊,今天真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日子。衆人暢飲,全都沒有動用念力和仙氣,完全靠着自身的力量在喝,一羣人喝的大醉,最後還是趙麒把寒夙和陸震擡回房間裡面。
蕭冉看着滿身酒氣的寒夙,無奈一笑,給寒夙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輕輕的躺在寒夙身邊,彎眉淺笑。
寒夙的一隻手臂抱住了蕭冉,輕輕的笑道:這一天終於來了,我等好久了。
蕭冉輕輕呢喃:我也是,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春光旖旎,才子佳人,共度良宵。
第二天一大早夜月組織五大首領,三大神王,韓公子和花王就離開了雨嫣宗,並且留信給寒夙,先留在雨嫣宗好好的和蕭冉生活,等待需要的時候在叫寒夙等人回去。
寒夙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蕭冉看着一臉壞笑的寒夙,無奈的搖頭:起來吧,以後時間多的是。
那你在睡一會,我先去見見來的客人。寒夙輕輕颳了下蕭冉的鼻子,溺愛的穿好衣服,下了牀。
蕭冉打了個哈欠,又稍稍休息了一會兒。
寒夙來到大殿之內,收到神王的留信,開心的笑了笑,寒夙也想在這裡多呆幾天,這種幸福的日子沒有多少了。
韓初夏也說道:最起碼生個孩子再走,我和你師傅給你帶。寒夙無奈一笑:這種事情得隨緣吧,不是說有就有的。
我都兩個兒子了,你還在墨跡什麼,你是不是真的不行,我給你找找偏方。陸震從外面走了進來,嚴肅的看着寒夙。
行肯定是行的,這種事情急不得。寒夙笑盈盈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現在紫嵐大陸風平浪靜,平凡大陸有神王在,暫時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終於可以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狂霸天和智德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宗內的女弟子,但總是被女弟子用鞋子打出來,陸震教導着小兒子修煉,寒夙和蕭冉兩人散步在雨嫣宗內,欣賞着周圍的美景,每天看看日出,賞着紅霞,日復一日,平凡大陸也沒有傳信給寒夙回去。
就這樣慢慢的,寒夙第一個孩子出生了,蕭冉滿頭大汗生下了一個女兒,受到萬千寵愛,寒夙給女兒起名叫,寒冉。將蕭冉的名字加了進去。
兩人看着粉嘟嘟,可愛的女兒,滿臉幸福。這天兩人抱着女兒剛剛賞完紅霞,蕭冉靠着寒夙的肩膀,哀傷的說道:我要離開了,你要照顧好女兒。
寒夙心裡一緊,但還是笑眯眯的說道:你瞎說什麼,現在再沒有人可以將咱們一家分開了。
蕭冉擡頭看着寒夙,已是淚流滿面,雙手緊緊的抓着寒夙,寒夙怔怔的看着蕭冉化成塵埃一點一點的消散在自己的眼前。
不!這一幕和蕭冉之前的消失一模一樣,寒夙的心在滴血,這一幕竟然又再次上演,寒夙抱着女兒,毀天滅地的力量爆發而出,直接突破紫嵐大陸的境界壓制,直衝天際,寒夙的雙眼掛滿了淚水,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你怎麼哭了。狂霸天驚疑的看着醒過來的寒夙,寒夙抱着狂霸天的翅膀,傷心的大喊:蕭冉沒了,就在我面前又一次的消失了,我抓不住她!
大哥,大哥,冷靜,冷靜,你看到大嫂了嗎,在哪裡。狂霸天安撫着寒夙顫抖的身軀,很是心疼,寒夙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月王從外面急速走了進來,看着寒夙凝重的問:你醒了,你見到什麼了。
寒夙怔怔的看着月王和狂霸天,周圍的一切都很熟悉,這是在白衣據點內,寒夙不可置信的問道:我見過了蕭冉,我們有了一個女兒,但是她又消失了。
月王拍了拍寒夙的肩膀,解釋道:你是太過思念蕭冉了,你們三人在回來的路上被妖族神王偷襲,被我碰到救了回來,你整整昏迷一個月了,狂霸天和陸震也是剛醒來不久。
寒夙怔怔的坐在牀上: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我找到了蕭冉,結果只是一場夢,這場夢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