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競技場頂端避雷針,這裡位於足有991米高的雲層中。
包裹避雷針的雲層經常會誕生一道道閃電,在避雷針的吸引下將閃電轉化爲電能輸送給整個天空競技場,在這樣天然的雷電下此時卻站着一個個身影俯視整座城市。
黃金影分身術
元宵如同分裂一樣,一個變成四個,四個變成十二個不斷增加影分身。
每一個影分身都憑藉腳下念力超強的黏性粘貼在天空競技場外牆上,縱然在裡面搜捕他的獵人找的再仔細,也不可能想到他會躲藏在這裡,要知道這裡可是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閃電。
每一個影分身都翻開虛空陰影法術書,憑藉眉心的白眼俯視整個城市。
足足有五千萬人口的喧鬧城市,伴隨着虛空陰影法術書上不斷書寫的名字,從天空競技場爲圓心向外擴散,只要不是擁有念能力的人他們的名字都被寫在法術書上。
隨着影分身的幾何增多,雖然每一個分身分攤能量實力弱的可憐,但是寫名字的速度卻也暴增。
一本法術書,上面就懸浮着幾百道精神力同時烙印名字。
就是憑藉這種速度,只是短短兩個小時,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整座城市除了少數念能力者全部都書上有名,他們將準時在晚十二點被死亡命運剝奪生命抽取生命力。
“一個人三十年五千萬人十五億年維持超腦百分之九十九開啓每秒鐘消耗一年這些生命力可以讓我存活17361天等於47年。中間每爆發一場戰鬥都會削減我的存活時間。”
元宵皺着眉頭嘀咕道,摸了摸真實假面滿是疑惑。
他總感覺自己的記憶似乎不完整有他不知道的缺失。甚至天賦死亡命運總感覺有一種死亡逼近的急迫感。這迫使他用最直接的辦法增加生存機率。
一想到這裡,他就迫不及待戴上西索的替身面具查看記憶。
只是他不曾注意到,再戴上面具的一瞬間,替身假面中一些神秘的物質悄無聲息連接了他的超腦,在超腦的控制下早早潛伏在西索體內的無限之蛇子體篡改了西索不應該存在的記憶。
仔細查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元宵背後張開赫子形成羽翼破空而出。
在這個時候他還不想和獵人公會正面碰撞。反正目前爲止沒有留下任何他是兇手的證據。縱然有一些特殊念力,想要突破死亡命運和玄冥占卜對命運的干擾找到他也不容易。
更何況此時此刻帶着替身假面的他就是西索,誰能證明他是毀滅五千萬人城市的兇手。
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有一隻小老鼠需要抓捕。
如今這一座死城。還活着的念能力者都知道遇到了大麻煩,除了少部分留下來尋找真相,大部分都是拼盡一切遠離這個屍骸遍地的是非之地遠離麻煩。
這其中就包括幻影旅團的一名成員瑪奇,編號十的旅團成員,一個長得嬌小可愛的變化系能力者,可以將念力轉化爲超精微的念力線,藉此可以完美縫補目標的血、骨、肉,甚至是細胞神經。
如果這種能力融入手術果實,想來能讓這種果實能力產生進化。
至少他現在的手術果實。最多隻能做到雙人替換器官和轉換意識這種程度的手術,神經層面的修復手術遠不是現在的手術果實能做到的,因此瑪奇絕對是替身假面的其中一個人選。
粉紅色的馬尾在地面上帶起一串殘影,瑪奇拼盡一切衝向城外。
事實上她比一般人看的更清楚,因爲她在天空競技場發現了西索飛濺在牆壁的血肉細胞,通過對現場戰鬥痕跡的判斷,可以辨別出來當時西索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比她強的西索都不知死活,她還怎麼敢在天空競技場繼續呆下去。
猛然間,瑪奇飛奔中手指微微一顫。
她有一種逃命的習慣,將念力絲線拉到非常細的地步吊在後面,如果這些念力絲線被觸動,就證明有人在追蹤她,這個時候就可以斷掉念力絲線重新選擇一個方向。
快速的在路邊商店找到一個遙控飛機,瑪奇三兩下將一團念力絲線纏繞在遙控飛機上向一個方向放飛,如果敵人順着念力絲線追蹤下去,她早就可以從其他方向逃離。
作爲一個盜賊團成員,她縱然戰力相對偏弱,但是醫術和逃亡手段可一點都不弱。
“太天真了”
元宵眉心的白眼鎖定着瑪奇,只要她不離開三百里以外都不可能逃過追蹤。
剛纔只是對念力絲線很好奇,同時也是故意打草驚蛇,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會選擇提前一步前往友克鑫市,到時候就能在幻影旅團的團長到達以前得到想要的能力。
沒有現在就下手,只是他想看看瑪奇那種奇特的第六感有多強。
除了瑪奇能縫補神經的念力線,幻影旅團還有第二個被他垂涎的念能力者。
庫譁,旅團編號十三,擁有念力“神的左手和惡魔的右手”。
左手觸摸真品,右手就擁有複製的能力,當然如果是複製活物只能複製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這種複製體只能存在一天,但是複製品卻擁有和真品一樣的效果。
甚至通過被複制的贗品,可以好像監控探頭一樣監控到贗品周圍的情況。
這種巔峰的造假能力,如果左手拿着一個魔法卷軸,右手複製一個贗品也能丟出去爆發法術,那麼這種念力技能的價值就會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複製寶物,可以賣給敵對的商人。
複製超魔藥劑,從此以後每一個法術都是超魔法術。
複製很多珍貴的資源,可以用來做實驗增加相應的經驗,甚至很多有使用次數的珍寶都可以無限次的用贗品來發揮作用,縱然這個技能可能有某些限制也值得擁有。
抱着這種期待,元宵化身的西索開始了漫長的跟蹤過程。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瑪琪換了好幾次身份僞裝出行,甚至改換了不知道多少次前行方向,但是她的第六感始終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偏偏又發現不了具體的監視來源,弄得她現在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天空競技場受了刺激才產生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