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一幫曾經在上海叱吒風雲的青幫各首腦在郭笑仰的帶領下跪落至秋葉滿地的院子內時蒼狼終於明白了白伏天所說的排場是怎麼一回事,這一切皆是信仰這始作俑者搗的鬼,當人們面對自己信仰之時那麼所謂的尊嚴已經變的一文不值,誰會想到一向處與上海黑道核心的青幫會這樣的俯首稱臣與一個人。
世界上分兩種人,一種是做事喜歡糊大麻二的去幹,吊兒郎當的始終沒個水準,這種人永遠都與上位者這三個字眼無緣,世界是公平的。但卻還有一種人,就是像郭笑仰這樣的驕子,在當年的渾渾噩噩的富二代般的小太子在經歷過一次生命的洗禮後回去之後就變了,而上海霸主的頭銜只是他的標杆,或許他的野心不只是上海,又或許他是爲了某一個人才肯蝸居在上海這彈丸之地。盡善,盡美這是準則也是原則。
“你成長了”淡泊寧靜,沒有任何詫異的感覺,只是淡淡的說。
“皇子”在受到逝兄之傷之餘能夠迎來恩人的到來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慰藉與依靠,何況此時自己同時也迎來了等待了數年之久的認可。因爲幾日的不眠,帶着顫抖的聲音郭笑仰沙啞的喚道。
在面對這個自己的救命恩人與自己人生導師的面前郭笑仰放下了一切架子,即使他是曾經上海最爲年輕的霸王,而此時他卻只是一個單純的手下,一個虔誠的信仰者。
龍幫,已然擁有兩百多年曆史的黑道組織,若說他不龐大我想無人輕信,即使是個傻子。而能夠將龍幫*至這般地步也很明顯的說明了青幫本身的勢力,要知道白伏天並沒有撥給清幫一兵一卒,只是一個勉強可以稱的上大智若愚的嗜血。
“三妖的牌位放進不落皇旗總部骨灰堂,標語護主神”說罷大步走想內廳,並沒有理會蒲蹄至其腳下的衆人,在這些人的面前自己不必自貶身價的
與其親近。
‘護主神’,緩緩落下一滴眼淚,郭笑仰怎能不知皇子這是爲了自己而給予已經逝去的三妖的殊榮,可是這粉真摯自己在未能一統東北的前提的怎能受的起,何況除去龍幫之外黑龍江境內還有一個組織,一個全中國黑道羣體望而卻步的組織。
內閣處
“故聞北京有個天上人間而哈爾濱這個夠不上國際一線城市的省會內也有個能夠與北京天上人間平分秋色的會所,已經來到這邊快要三個月的你應該也略知一二吧?”喝了口郭笑仰遣人送來的一壺自己最愛的太平猴魁,白伏天淡笑道。
露出了多天不見的笑容,郭笑仰輕撇一眼因爲從頭到尾白伏天也沒理睬過而躲至邊賭氣的嗜血,恭敬道“恩公,醉夜紅紡的確也沒負與別人給予他的盛名,美人如雲,且風味卻也不同,有嗲聲嗲語的江浙女子,也有性格略顯粗曠的東北辣椒,更有久看不膩的四川妹子,雖然地域不同但卻也都是一批人間極品”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嘲笑的看了一眼嗜血然後在嗜血殺人的眼神中哈哈一笑“最特別的是她們的花魁含煙,恍若天真這一詞興趣都不足以來形容他的美貌,更值得別人琢磨的是她也是醉夜紅紡的幕後掌舵人,嗜血就在這個女人面前吃過了閉門羹”。
撲哧一笑,每人都遞過去一根菸頭蒼狼跑到嗜血身邊賊西西的念道“嘖嘖,不知道誰跟我說過除了皇子的女人世界上啥女人自己都能泡上”。
一腳踹去,雖然是踹了個空但也還是無恥的摸了摸鼻子說道,“丫的,再胡兜老子廢了你的命根子,老子吹牛不成?誰規定說不給老子吹牛了?”。
擺脫了蒼狼的猛攻,跑到白伏天身旁湊至其耳邊笑道,“皇子,要不咱們今晚去那砸砸場子嫖嫖猖?這些天龍幫那小子的緊湊活動搞的我多少天都神經緊繃了,在不出去
腐敗一下我怕我就要崩潰了”說罷就想一個受了委屈的怨婦般看着白伏天。
因爲剛剛郭笑仰的一席話而一直玩味的笑着的白伏天在既蒼狼之後又是一腳踹至嗜血屁股。屁股上留有一隻清晰的腳印的嗜血本就哀怨的眼神更件粘稠的朝着蒼狼望去,“我說的是實話嘛,皇子就喜歡欺負人”。
按住坐在自己身邊想去爆揍嗜血這個又跟皇子不大不小的蒼狼,輕笑一聲,“好,爲了獎勵你沒下去和閻王爺下棋,今晚咱們去瘋瘋”看了一眼頓時心花怒放的嗜血,眸子裡邪魅已然緩緩向外蔓延“不過,既然要瘋總歸也要瘋大有水準一點有檔次一點吧”。
醉夜紅紡,在幾次國家性的打嚴中還殘存與世的一個頂尖夜場神秘的支持背景一直都是外人茶餘飯後爭議的一個熱點,有人說醉夜紅紡花魁及老闆與瀋陽軍區某軍界大老有一腿,也有人說含煙與京城太子黨那權柄滔天的太子交情不淺,衆說紛紜,甚至還有人說含煙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頭目。不管事實是怎樣,總之醉夜紅紡這些年來除了一次北京軍區某高幹子弟鬧過一次事不了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敢去無端生事也若有若無的向外人透露着一些極不尋常的信息。
並沒有在市中心但卻選擇在郊區外的一處綠花較好的地帶,但這卻也並沒有妨礙到醉夜紅紡的火爆生意。若大廣場門前停滯的車輛沒有千輛也有百輛,燈火通明的使的讓人有似乎踏進海市脣樓的貼切的真實感覺。
微仰起頭看着這金碧輝煌高約五米之高的門面,豪華卻不庸俗,微紅的四個字也顯的格外的顯眼,醉夜紅紡,那壁柱上的龍紋也顯的有些活靈活現,*真的乍人。兩邊厚實的銅門給人感覺也是極有氣派和檔次,全身爲紅色貼磚的牆壁也散發着有些曖昧氣息。
好一個醉夜紅紡,好一個名動華夏的醉夜紅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