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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清風襲面而來,頓時讓原本在那陰暗的角落走出來的白伏天感覺到外面的無比暢快,打開車門,進去之後直接拉開油門,這輛每年限產的絕版火紅色的瑪莎拉蒂在白伏天誇張的*作下一個漂亮的甩尾在衆人吃驚的眼神中絕塵而去。
已經到了郊外,看了眼後視鏡,摸了摸鼻子,變化車檔,這輛本就耀眼的瑪莎拉蒂淋漓盡致的將自己提升到極限。
而就在白伏天所駕的瑪莎拉蒂的後面赫然冒出一個銀灰色的蘭博基尼Countach,蘭博基尼,一個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而此時,這個尤物隨着白伏天緊追不捨。
在意大利乃至全世界,蘭博基尼是詭異的,它神秘地誕生,又神秘的存在,出人意料地推出一款又一款的讓人咋舌的超級跑車。蘭博基尼最能代表羅馬2700年的歷史,七丘之城羅馬建城於不易防守之地,擴張與攻擊在最初的一刻就凝聚於血脈之中。蘭博基尼生來是法拉利的敵人,也註定就是世界所有超級跑車的強勁對手。它是惡魔,但並非要蹂躪這個世界。它是撒旦,只因它走另外一類路線。它是舉世難得的藝術品,意大利最具聲望的設計大師甘迪尼爲其傾注一生的心血。每一個棱角、每一道線條都是如此完美,都在默默詮釋蘭博基尼近乎原始的美。沒有多少人可以擁有它,因爲它昂貴到無可想象的地步。它高高在上,呼吸着天空稀薄的空氣,吸引着地上景仰的目光。
嘴角向上微勾,白伏天看着即將出現在自己面前的3連彎道,捏了捏鼻樑骨,頓時這輛他所駕駛的車中皇后瑪莎拉蒂帶着邪魅無比的氣息如閃電般的穿插在這些眼花繚亂的急速彎道之中。第1個彎道車頭沿着一條規律的半圓弧度向第2個彎道衝去,且毫不減速。第2個彎道,瑪莎拉蒂整個車身幾乎是貼着那護攔漂移而去。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白伏天看着這決一勝負的最後一個彎道,左腳猛然用勁,油門已經到低,瑪莎拉蒂帶低聲輕呤的性感到極至的視覺娛樂直接來了個90度轉彎,這乃是一個極限,即使是超級職業賽車手也未必能夠做到。到達了直線公路,路微一個飄逸甩尾,瑪莎拉蒂安靜的
橫躺在馬路的中間。看着身後的蘭博基尼,摸了摸鼻子,白伏天笑着呢喃道“終於還是來了。”走下車,靠在車門邊點起一根菸,抽了一口然後仰起脖子向那片遙空吹去,然後直直的看着即將到來的蘭博基尼。
同樣的一個飄逸甩尾,同樣的一個弧度,車身在距離白伏天5釐米的位置嘎然而止。車上走下一位如紅妖般的女人,身上的那抹白紗猶如白狐的皮毛那般潔白,而臉上輕微的紅色眼影讓這個女人本就迷離的雙眼顯的越發嫵媚。將那白細如玉般的手指放至嘴角的位置,斜着頭嬌瞪了一眼白伏天然後跺了跺腳。
走至白伏天身邊老練的將白伏天手指上只乘半節的香菸挑起很牛B的抽了一口,接下來讓人膛目結舌,劇烈的咳嗽從那細如棉絲的嗓子中迸裂出來,微微一笑,白伏天調侃的笑道“學男人抽菸也先在家練練好,跑我面前丟人現眼來了?”
女人輕哼了一聲怒道“你從來都不讓我,即使15歲那年我與你第一次認得,要知道別的男人恨不得把我捧在掌心呢”說着便嬌氣的咯咯咯的笑了幾聲,而那笑猶如地獄傳來的召喚,很難想象到一個女人這般的邪惡到極至。
撲哧一笑,將運動服外套脫下露出了不誇張卻極具線條美的白伏天輕聲道“那你讓別的男人去把你捧在掌心,在我這,行不通”
微微一躍,坐在白伏天那瑪莎拉蒂的車頂,用那曖昧的眼神看着白伏天,手指將那絲快將落至腰間的鬢角一圈一圈捲起,那嘴角的弧度卻無一般同齡人的天真,而是邪魅,與白伏天非常協調的邪魅,“難道你不知道你是男人?”
“是男人就該讓你?憑什麼?要不你今晚跟我去開個房間然後讓我肆意蹂戾一翻我就讓你一次”用手將女人的頭扳至自己的眼前,強迫着女人看着自己雙眼,白伏天邪聲的笑道。
“呸,我還不稀罕讓你來讓我,每次你都只是僥倖,注意,只是僥倖”將頭縮回坐直身子,女人臉上略帶不屑,但那臉旁的孩子氣卻顯的有些明顯。
抽出一根菸再一次點上,輕笑了一聲,將手放至女人那白紗下白皙如雪的大腿上緩慢的撫摩着,過了半天卻也不說話。
似乎失去了耐心,將白伏天的手打開,笑着說道“如果我不來左黨的
下場就和德國的切元翼一樣?”
捏了捏下巴上那唏噓的鬍子,淡然的開口道“是的,而且是一個不留”說完白伏天又笑着向女人看去。
也不說話,女人向遠出的上海市中心散發出的光亮望去,頓時那股邪魅的調皮消失的一乾二淨,剩下的只有落寞,那種失落似乎有讓一切生靈隨着一起悲鳴的力量,路旁的樹枝微微的搖椅着,路邊的青草也很有默契的一次次的低着那碧嫩的頭顱。
左手撐住車頂,一個輕躍之後白伏天便坐落至女人的身旁,捏起女人的下巴讓女人直視着自己,白伏天用那不怎麼清楚的聲音說道“怎麼?不高興了?”
“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事可以讓我不高興”淡漠的輕呤了一句,只是在那句之後女人心底卻很矛盾的閃過一句話。
“哦?如若是這樣明天左黨位與上海的分部便會消失匿跡”放開女人,右手撐住車頂身子略爲後仰,白伏天淡淡道。
輕哼了一聲,女人再一次不再言語。
將菸頭扔掉,猛然將女人抱至自己的腿上,將頭埋進女人的胸前白伏天貪婪的吸收着那份芳華。
輕喘了幾口嬌氣,將白伏天頭擡起,女人眉眼如絲的看着白伏天說道“你永遠都是這麼霸道,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敢對我這麼霸道”
輕笑一聲,也不理她,白伏天嘿嘿的奸笑了幾聲說道“你真的很好上鉤,嘖嘖,還是那麼笨”然後摸了摸女人的臉夾,接着輕聲的說道“你的東西我不會動,所以左黨很安全”
高興的嬌笑幾聲,那抹妖氣再一次騰空而起,樓住白伏天的脖子頭擡起將那紅如紅狸的雙脣貼上了白伏天的嘴脣。
“卻元翼暫時我來幫你應付,你專心先忙你國內的事”在差點窒息而死的那一剎那女人脫離了白伏天那熱如火爐的嘴脣,輕聲的在白伏天耳邊呢喃道。
微微皺眉,白伏天淡淡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頓了頓然後用溫柔的眼神看着女人輕聲道“我怕你應付不來”
嘴角翹起,地獄裡那朵蓮花般的容顏再一次浮現在女人的臉上,將頭埋進白伏天的胸前,柔聲道“不會”擡頭看了看白伏天,然後露出一個顛倒衆生的嫵媚接着笑道“因爲我是西班牙的海蝶棠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