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有一更,三千字,對不住了兄弟們,家裡有事,不過我還是很皮厚的求花求訂閱,謝謝!
女媧和溼婆之間的恩怨顯然已經是個大家心照不宣的不算秘密的秘密,而對於這兩個特殊的女人的仇恨恩怨的化解中總需要一個契機,作爲炎黃家的掌門人甚至曾經站在中國武道顛峰的老人自然是知道的,而這一點經絡迷怡這個當事人也是清晰的明白。
如若一個不慎,將會玉石俱焚。
這是那個曾經親手帶着白伏天過了十多年生活的神秘老人對經絡迷怡說過的一句話,除此之外老人還隨意的說過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你們兩若真去了,伏天的路就更崎嶇了”
那時一輩子都桀驁不訓落拓不羈的老人竟眼角微溼,本以爲是錯覺的經絡迷怡在看到老人毫不掩飾的抹去那一滴渾濁的淚水或才發現。
整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去質疑那個常年衣衫襤褸的老人的掐算天命的能力,正因爲準確度快似超過了百分之九十,所以那個老人每每遇到熟人,或許對味的人都要自嘲一句‘下輩子我不是豬就是狗’的常人看來的謬論,但是真正懂他的人,都會低着頭含蓄的一笑而過,命,都是註定的。
今天的經絡迷怡堪稱古井不波,從頭到尾沒有散發出一絲讓人能夠感覺到胸悶的殺氣,就如一出白菊,搖曳在田野中般的乾淨。
炎黃家老人也始終都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香茶,略帶禮貌的時不時的適意經絡迷怡舉杯同飲,渾身上下也一直都是祥和的老人就像正常人家接待自己的賓客一樣,沒有人會認爲這兩人本應該是敵人的人制造出來的氛圍會這麼的安靜。
沒有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沒有硝煙瀰漫的血腥場面,但正因爲都如此平靜則都是各懷鬼胎,兩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經絡迷怡正因爲如此白伏天也確實是其中的一個關鍵因素,她已經漸漸察覺原本不問世事的自己越來越在乎那個傢伙的死活,而且時時很過分的去幻想將來他的路如何如何的難走,自己該要如何如何的幫他,當幻想到他站在顛峰時她也會偷偷的開心一下,每當這時經絡迷怡都會自怒的嘲笑着自己的不爭氣,二十多年的清心寡慾竟這麼脆弱的不堪一擊。
老人則肯定是爲了自己那寶貝孫女,在親情與大愛的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前者,經絡迷怡焚燒人世幹他何事?只要這段宿怨能夠化解,讓這個自己都忌諱莫深的女人和自己的孫女再無摩擦糾葛,他這個一輩子都爲天下人着想的糟老人在臨死前做一次一個冷眼旁觀局外人又如何?
兩人各自玩弄着自己的心思。
“爺爺,我回來了”一個清靈的聲音打破寧靜的響起,少女一蹦一跳的晃悠到老人的面前淘氣的說道,繼而察覺到經絡迷怡的存在,乍一看感覺容貌和自己姐姐有的一拼的女人後少女如臨大敵,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有些莫名其妙的硝煙戰火,就像她看到這個比自己長相漂亮許多的女人就會自然產生一種仇視,這是天生的。
少女聲音響起後緊接着一個相對與兩年前明顯壯實了很多的青年慢騰騰的挪着身子走進了大廳,先是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晃如天人的經絡迷怡,一個大小夥子臉紅了,侷促的看着正含怒責怪着少女的老人輕聲喚了聲‘爺爺’,繼而自覺的站至一旁不在言語,只是時不時的用餘光掃視一下經絡迷怡,這個自小除了姐姐和妹妹就沒見過其他女人的青年在看到經絡迷怡這張脫俗的容顏後羞澀的不知所措。
“天樞,今天天旋有沒有惹禍?”老人瞥了眼青年淡聲道,雖然言意則質問但眼神中卻慈祥萬分,很明顯的是一個裝腔作勢的爺爺。
老人說到這裡經絡迷怡輕挑眉頭,‘天樞,天旋’,北斗七星,炎黃滿門皆變態果真不假,經絡迷怡玩味一笑,低下頭輕抿了口茶水便看想院外。
“爺爺。。。。”少女撒嬌道,在外人面前就這樣揭穿她經常闖禍的老底她還是不適應地,何況還是在比自己高不止一個層次的大美人面前,作爲一個女人是不允許別人在另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面前揭自己傷疤地,這是人性最直接的自我保護反應。
不知爲何青年滿臉通紅,瞥過頭下意識的看了眼端坐着在那的經絡迷怡,羞赧的低下頭含蓄的搖了搖頭,沒好意思說話,他腦海中正不段的搜索着爺爺的圈子裡有沒有這麼一號人,結果無功而返,失望的詢問的看了眼很不湊巧正低頭喝茶的老人,更是失落,繼而拖拉着腦袋低頭一聲不吭。
“天樞,你幹嘛畏畏縮縮的像個姑娘”已經徘徊在爆走邊緣的天旋怒聲道,她看不慣自己哥哥對這個陌生女人垂簾三尺的孬種摸樣,看到天樞這副在自己家都裡還侷促的摸樣,所以情不自禁的開始無厘頭的發飆譏諷。
天樞欲言又止,看了眼一貫來就兇悍無比的妹妹只能把自己最直接反應下想要反駁的話吞進了肚子,繼而轉頭看向老人,哀求的眼神裡的意思清晰無比。
老人‘哈哈’一笑,拍了下正搖頭晃腦的炎黃天旋,祥和道“天旋,和你哥先退下,我有事和客人商談”
天樞感激的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妹妹如果單個來說自己還真拿她沒啥辦法,從小就野蠻慣的性子想讓她浪子回頭是不大可能了,就像拾到一顆救命早一樣的應了老人一聲後飛快的向內屋跑去,臨走時還不望看一眼依舊一聲不吭坐在那裡的經絡迷怡。
心不甘情不願的‘哦’了一聲,雖然家裡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溺愛着自己的,就連自己那個一樣兇悍的姐姐也是如此,但當這個老人真要把話說出了口她還是不敢違逆的,這就是炎黃家老人的威信。
飛快的追趕上天樞,很大逆不道的一個板栗落到天樞早以防範但稍微疏忽的頭上,遠遠傳
來一句讓經絡迷怡今天第二次忍俊不禁的笑容。
炎黃天旋說“天樞,今天你怎麼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很迅速的收起那份吝嗇的笑容,經絡迷怡在今天的第二次開口的朝着老人說道“他的傷勢你應該清楚吧”
其實這一次的終南山之行大部分原因還是在於爲了醫治好白伏天的傷,他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沒有去做,經絡迷怡不捨得也不忍心的就讓他那樣的一輩子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她也的確想過,但因爲炎黃女媧的執着出現讓她恍然大悟的明白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或許自己原先的那種偏激的思想是不對的。
老人微笑的搖了搖頭,取下腰間別着的葫蘆喝了口烈酒。
經絡迷怡深皺眉頭“不要以爲我真有興致來你這憋屈的一角欣賞什麼脫俗的風景,黃山無論是山形還是清霧都要比你這邊雅緻清新吧?”
經絡迷怡很明顯的有些不悅,她從來都不做沒有目的的事情,正如這一次她能夠委曲求全的來到這裡,既然來了,那麼事情就要辦成,辦不成也不會妨礙她立馬閃人。
再喝一口烈酒,老人喜歡再做任何自認爲正經事的時候喝幾口就像刀子一樣的自制烈酒,就如手中這一葫,雖不經常喝,但也喝了幾十年,每每憂傷煩惱還是開懷高興都要拿它出來不多不少的抿兩口,抹了把混沌的眼睛老人道“你和女媧的四兩血,再給我三年”
就如這次在自己反覆琢磨了數次後才下定了決心要去做一個道理,因爲頭部的血是最爲有活力的,所以要放,那麼就必須是在太陽穴處,風險之大難以估計,如果是普通人絕對還沒到一半就已經一命嗚呼。
老人含笑看着依舊淡薄如雲的經絡迷怡,其實他是希望她拒絕的,因爲如果是那樣那麼女媧也就不會冒着那麼大的危險去鋌而走險的做這雖然說是命運但卻也是狗屎命運安排的荒唐事,誰會想到用人血可以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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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層把握”喝了口清茶,經絡迷怡道。
老人笑“八層”
經絡迷怡挑眉道“三年後他可以回到他原本身體的顛峰狀態?”
老人又笑“說不準”
已然快要失去耐心,經絡迷怡接着又道“說明白”
“有可能他前面二十年的武到修爲全部消失的一乾二淨,也有可能保持住受傷前的狀態,還有可能超越原先的自己”老人也不再打啞謎,模棱兩可道。
經絡迷怡輕輕點頭,起身,走至院外。
“若你真的成了廢人那就隨我去那深山過着兩個人的世界的生活,我斷然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去傷害你”一襲白紗背院門,經絡迷怡神情異常堅定,黯然道。
如果此時白伏天看到這付場景一定目瞪口呆,滿山的蝴蝶翩翩而來,蜂擁至這一襲仙人白紗之上。
老人先是大驚,繼而低頭惆悵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