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停電,剛來電,馬上碼出來一章,對不住了各位。明天的同樣晚上更新,後天恢復正常,到時候爭取多更一些!
“別想美事了。”卡蘭德打擊道,“剛剛都說了,你們之前剛剛結束兩個月的‘休漁期’,現在那個倉庫裡面估計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連個守衛都沒有,當然了,好的方面是,這正好方便我們逃脫。”
“你對這個倉庫附近的環境熟悉嗎?”一旁的克里姆突然問道。
“這個...我根本沒有來過這附近。”卡蘭德尷尬的說道。
“不用商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就是!整理裝備,我們現在就出發!”殘狼突然起身下令道。
衆人趕緊起身抄起裝備熟練的排成了一列縱隊等待下令出發。
滿意的看了一眼衆人,看來幾個月來的戰鬥令大家都成長了不少。
“行動!”
四條人影在殘狼的帶領下飛快的朝着出口悄聲跑動。
“冉雪!架設火力掩護!卡蘭德警戒!影子、克里姆,下!”殘狼冷聲下令。
克里姆聞言馬上掏出背囊裡的傘繩扔了下去,周圍的人則警惕的瞄準着四周的環境。
隨着一陣“嗖嗖”的聲音漸漸變小,克里姆飛快的順着傘繩垂降到了身下的巨大山腹。
腳下是的傘繩輕輕震盪,得到安全信號的影子立馬背好自己的突擊步槍順着傘繩降了下去。
輪到殘狼,只見他一把將SVD甩到背後單手抓住傘繩降了下去,一陣刺鼻的牛皮焦糊味兒自手套上傳來。雙腳落地,殘狼不禁苦笑,看來自己的左手一時半會兒還真是個麻煩。
收起心思,山腹裡的三人快速沿着集裝箱的縫隙朝着出口摸去!架好自己的SVD,三人相視一眼,殘狼輕輕的敲了敲耳麥。
不多時,端着巨大的M249的冉雪和卡蘭德匯合了三人。
“情況是這樣的”殘狼方向手裡的SVD狙擊步槍輕聲道,“我們前面是一條寬大約五米長至少200米的岩石通道,據我的觀察洞口有兩處火力點,整個通道沒有其他的分支,這也意味着一會一旦發生戰鬥,我們根本找不到有效掩體!”
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的衆人,殘狼沉吟片刻突然問道,“影子,冉雪,你們兩個會用飛刀嗎?”
“飛刀?”兩人一愣,隨即一口同聲的說道,“這個當然會!”
“那好!現在外面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點,八個小時之後,你們兩個和我打頭,儘量用飛刀解決放哨的士兵!至於通道後面有什麼現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確定,到時候除了隨機應變之外我們只能看運氣了!”一邊說着,殘狼一邊翻動揹包,不多時,幾把M9軍刀就被翻了出來。
衆人一愣,這傢伙都是什麼時候私藏的這麼多軍刀?緊接着紛紛解下了自己的佩刀遞了過去。
五個人,一共十二把各式各樣的軍刀整齊的擺在了殘狼的面前。
退回了克里姆的阿拉伯彎刀,這玩意兒太大了點兒,當飛刀用有點兒太考驗人的臂力了。
“這裡有十一把軍刀,平均下來每人三把...”
“殘狼!給我五把!”冉雪突然打斷前者的話說道。或許是知道殘狼需要一個解釋,看上去身形瘦弱的冉雪隨手抄起一把M9猛的甩了出去!
“鐺!”的一聲輕響,衆人紛紛尋着聲源看去,只見足足二十多公分的刀刃完全插進了15米外厚厚的集裝箱外殼,只留下一個刀柄兀自顫抖着。
嚥了口唾沫,影子趕緊把五把軍刀推到了冉雪的面前,然後趕緊起身去拔擦在集裝箱上的軍刀。
“你這是什麼功夫?”殘狼好奇的問道。
“內家功夫!都和你說了我的太極可不是健身操!”冉雪得意的說道。
“教我怎樣?!”
“....”
零點
漆黑的山腹突然傳出了一陣微不可查的蜂鳴,按動了一下手腕上正在震動的軍表,殘狼輕輕拍醒周圍正在休息的隊友,“行動!”
克里姆第一個起身抓起自己的M82A1架好對準了正前方的洞口,隨即又解下揹包上的SSG69上好子彈放在了手邊。
回頭朝着衆人順時針晃了晃泛着熒光色的手錶,克里姆繼續把視線挪回了瞄準鏡。
得到信號,殘狼同樣揮手晃了晃手腕上的軍表,三人各自背好突擊步槍拎着軍刀輕聲朝着洞口摸去。
好在由於缺少供電設備,整個山洞除了十幾處換氣孔在白天的時候可以提供自然光源之外並沒有安裝額外的照明設備,這幫了殘狼等人很大的忙。
隨着一步步的靠近,兩個原本只能隱約在瞄準鏡裡看到的火力點終於清晰的出現在了殘狼眼前,“哧哧”冒着火焰的沼氣燈把兩處火力點照的燈火通明,一名白人士兵正抱着槍倚在掩體上補覺,而另一名黑人士兵則拿着一本雜誌專心致志玩着“五個打一個”的男人遊戲。不遠處則是一頂至少可以容納50人的大型帳篷。
黑暗中的三人相視一眼,手裡的軍刀猛的甩了出去!
四枚軍刀準確的命中了兩人,殘狼和影子的軍刀分別命中了熟睡中的白人的眉心以及心臟,對方還沒醒過來就直接去見了上帝。
再看那黑人士兵,兩枚軍刀幾乎不分先後的全跟沒入了黑人的脊椎,遠沒有集裝箱僵硬的脊柱輕易的被軍刀擊斷變成了三節!
輕輕的抽出軍刀,殘狼在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跡低聲道,“繼續!你們兩個右邊進去,我左邊!”
輕輕點頭同意前者的決定,三人分成了兩組來到了帳篷的兩邊分別輕輕劃破了帆布材質的帳篷。 WWW ◆TTKдN ◆¢ ○
抽出在彈藥堆放點找到的三棱軍刺,殘狼輕輕走到了第一個鋪位前蹲下身來。
夜視儀裡面,亮色的人影正躺倒在牀上熟睡着,根本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纏着厚厚紗布的左手輕輕捂住牀上目標的口鼻,殘狼右手猛的用力,狹長的軍刺自側頸直接扎斷頸脈刺進了大腦!
牀上的目標身體一顫,毫無聲息的僵硬在了行軍牀上!
緩緩的轉動軍刺,如同豆腐一般的碎屑隨着軍刺的溝槽被帶了出來。
甩乾淨武器上的殘渣,殘狼繼續撲向了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