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美婦也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似的,一看到杜蘭敵帶着奴隸傭兵們走進來,立刻嫋嫋款款的迎了過來。她年近四十,卻是體態豐盈,風韻猶存。低低的領口露出半個**,隨着一搖三擺的步態,白花花的乳肉上下顫動。未到眼前,蘭香先至。
“司旺他娘?”
杜蘭敵差點沒尖叫起來,“你、你在這裡幹什麼?”
據杜蘭敵所知,司旺他娘是塵泥村的寡婦,原本跟村裡的另一個叫朗特男孩的父親關係如膠似漆,後來三個村子在舊鎮合併後,她毅然決然的拋棄了朗特父親,跟暮色村的墓園守夜人搞在了一起。那個墓園守夜人現在已經被擢升爲聯合護衛的副隊長了,原本是打算跟同村的一個女孩兒結婚,結果硬生生讓司旺他娘給撬到手了。
前段時間舊鎮關於兩人的八卦一直傳的沸沸揚揚,暴鴉酒館甚至趁機開出了兩人何時結婚的賭局。杜蘭敵認爲像司旺他娘這種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一定不會真的委身於墓園守夜人,於是下了五十銀幣的重注來賭他們不可能結婚。
必須承認的是,她當時之所以那麼衝動的下注,只不過是爲了吸引雷加的注意力而已,但沒想到自己剛下完注,司旺他娘就宣佈了跟墓園守夜人的婚訊,簡直就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對一樣……
“哎呀呀,村長大人,聽說上次害您輸掉了五十枚銀幣,咯咯,真是不好意思吶。”司旺他娘結婚後,似乎比從前更年輕了,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嬌嫩。
不過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杜蘭敵想到自己的一半存款都打了水漂,而當時雷加竟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心裡就一陣鬱悶。
她勉爲其難的笑了笑,“呵呵,願賭服輸嘛,只是不知道你婚後的生活過的怎麼樣——我有次路過你的新家,好像聽到你丈夫在打你耳光,還有你野鴨般的慘叫。”
但願你夜夜哭泣,寡婦!杜蘭敵小肚雞腸的想道。
“那不是打耳光啦,那是……”
司旺他娘羞赧的笑了笑,湊近杜蘭敵的耳畔,低低的說道:“一個尿尿能尿兩米遠的男人,你覺得我們晚上會幹什麼呢?”
杜蘭敵怔了怔,半響才反應過來,一張俏臉也漲的通紅。
“那麼說……你來這裡是爲了等你老公?”
司旺他娘撇了撇嘴,一雙勾魂眼朝杜蘭敵身後的三名奴隸傭兵眨了眨,“我現在可是烏鴉領主大人的僕人,專門負責迎接貴賓的。”
“迎賓?”
杜蘭敵更加鬱悶了,那個天殺的雷加究竟要幹什麼?“不需要你迎賓,我把他們帶進去就行。”
“那可不行。”
司旺他娘連忙搖頭,“領主大人親自下的命令,我可不敢違反。你也知道領主大人的脾氣,一生氣就要剁人手指頭的。這裡還是交給我吧。”
杜蘭敵又好氣又好笑,難道自己在雷加眼裡的作用還不如一個半老徐娘?
“好吧,那就交給你了。”杜蘭敵聳了聳肩,卻並不着急離開,想進一步看看雷加究竟安排司旺他娘做什麼事情。
司旺他娘笑盈盈的對格魯克等人說道:“幾位貴賓,接下來,就由我來服侍大家了。”
一旁的諾斯早就盯着司旺他孃的奶肉流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到裡面去了,聽到司旺他娘要接替杜蘭敵,立刻吸溜着口水說道:“好說,好說。”
司旺他娘也不扭捏,巧妙的一抖肩膀,故意讓兩個奶球搖動碰撞了一番,風情盡顯。“那就請各位隨我去浴室,讓我伺候各位沐浴吧。”
“沐浴?”
諾斯樂的合不攏嘴,“你伺候我們沐浴?”
格魯克興奮的搓了搓手,“是不是你也要脫光光啊?”
司旺他娘嫵媚的輕甩頭髮,吃吃的低笑道:“沐浴嘛,各位貴賓都是過來人,還非要人家說的那麼明白嗎?”
西蒙微微皺起了眉頭,“可我們只是來請領主大人恩准通行的,怎麼還要沐浴啊?這也太不合常規了。我看還是——”
格魯克連忙打斷了西蒙的話,“西蒙大人,要說不合常規,剛纔在外面讓我們解下武器就不合常規,可爲了早點見到烏鴉領主,我們兄弟還不是照做了嗎?怎麼現在輪到我們聽話,你反倒磨蹭起來了?”
“就是就是!”
諾斯的一雙賊眼始終就沒有離開過司旺他孃的胸口,“這麼好的**擺在眼前,不嚐嚐她奶頭的滋味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西蒙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隨即從身上摸出一枚金幣,遞到司旺他娘面前,“這位大姐,不是我們不領情,只是我們還有要事再身,萬望通融一下,讓我們儘快見到領主大人。”
司旺他娘掩口一笑,卻並不着急伸手去接西蒙的金幣。“想見領主大人的話,沐浴更衣是最起碼的尊重,我要是用手拿了你的錢,烏鴉領主一定會砍掉我的手指頭的。”
諾斯愛憐的說道:“小心肝兒,你們烏鴉領主可真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來,讓老子把錢塞給你。”
說着,他不等西蒙反應,就一把奪過金幣,直接將手伸進了司旺他孃的胸衣裡,然後順手揉捻了起來。
司旺他娘咯咯咯的浪笑着,欲拒還迎的推開諾斯的手臂,嬌聲埋怨道:“哎呀貴賓,你穿着那些冷冰冰硬邦邦的鎧甲,弄得人家好不舒服。人家是喜歡硬邦邦的東西,但是另外一種硬邦邦,是熱乎乎、毛茸茸的那種硬邦邦……”
“操,你是第一個用幾句就讓老子硬起來的女人!”
諾斯大大咧咧的撓了撓褲襠,隔空抓住勃起的命根子,“老子今天說什麼也得幹你,誰他媽的敢壞老子興致,老子就跟他拼命!”
這句話明顯是衝着西蒙說的,西蒙求援似的看了看分隊長格魯克,發現格魯克也陷進司旺他孃的乳溝裡,不能自拔。
司旺他孃的胸衣是前扣式的,一根簡單的麻繩原本就不怎麼牢靠,再經過剛纔諾斯的一番扯動,已經完全鬆散開了。兩隻**房露了出來,左邊那隻稍大一點點兒,堅挺的棕色**頭正插在胸衣的麻繩之間,而右邊那隻**則露出了一半,半遮半掩的只能看到半片乳暈。
在兩隻**的中間,那道細窄的乳溝上,還夾着那枚閃閃發光的金幣,司旺他娘並沒有刻意擠壓,金幣卻像是被磁力吸附在上面似的,一連晃動了幾下,都沒有掉出去。
連西蒙都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那兩隻白花花的**就像是灌滿酒的酒袋一樣,直惹的他吞嚥口水。
“那……那就趕緊沐浴吧。”
西蒙微微的嘆了口氣,緊接着補充道:“還請大姐稍快一些。”
司旺他娘臉上寫滿了春意,“哎呀,這個快與不快,可是全憑各位貴賓自己的本事哦。”
話音一落,當即引發了格魯克和諾斯的一陣放縱的淫笑。
一旁的杜蘭敵已經明白了雷加爲什麼要讓司旺他娘接手了,這種事情,她肯定是做不來的。這樣的安排,反倒讓杜蘭敵心裡稍微有了點兒安慰,至少能感覺到雷加還是在乎她的。
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了,她悄悄的離開大廳門口,從側面的走廊走入廳後。
司旺他娘扭着腰臀,領着格魯克三人朝正廳走去。“各位貴賓,由於我們的鎮議會纔剛剛建好,專門的浴室還沒有完工,所有隻能委屈各位先在這個相對簡易的臨時浴室裡沐浴了。”
“沒關係,老子外號野戰王,在哪幹都行!”
司旺他娘將他們領到一個臨時搭起的木板屋裡,然後指着屋裡的三隻冒着熱蒸汽的浴桶,笑嘻嘻的說道:“那三位貴賓就請脫衣服吧。”
諾斯早就等不及了,嘩啦啦除掉身上的鎧甲,然後脫個精光,一臉得意的對司旺他娘說道:“老子最先脫完,先過來讓老子幹!”
格魯克也不甘示弱,亮出自己的命根子來,“操,老子官大,先讓老子來。”
諾斯皺了皺眉頭,隨即嘿嘿一笑,“那就一起,反正女人身上又不止一個地方能讓咱快活!”
“沒錯!”
兩個人赤身**的朝司旺他娘撲了過來,諾斯貼着她的屁股,格魯克揪住她的**頭,試圖把她的嘴往下按。
“哎呀,別急嘛。”
司旺他娘像條魚一樣從兩個精壯的男人手中溜開,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可是三個人,只你倆自己爽了多不夠意思啊?想要女人的話,我再去多喊幾個姐妹來就是了。”
“你不早說!原來這烏鴉領主是個好人,特意把妓院開在議事廳裡,哈哈!”
格魯克大手一揮,“給我找個緊一點兒的來,不管是上面那張嘴緊還是下面那張嘴緊,只有緊就行。”
“老子就要你,當然如果有其他跟你一樣**長的,也一起叫過來!”諾斯說道。
司旺他娘掩口一笑,轉頭朝還穿着鎧甲的西蒙問道:“那你呢?”
西蒙雖然謹慎,但這種時候也不想表現得跟個不諳人事的雛兒似的,他略微沉吟了一會兒,回答道:“年輕點的,越年輕越好。”
說完之後,他就脫掉身上的衣物,這幾日押送“貨物”緊張感,彷彿也隨着不合身的鎧甲一起卸掉了。
見三個赤身**的男人有說有笑得坐進了各自的浴桶中,司旺他娘彎腰撿起他們的衣物,笑盈盈的說道:“各位請稍等,好戲即將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