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了人羣中間的毛衛東聽到了謝長歌的吼叫,回頭一看,任子華身後如同梅花般的血紅是那麼的顯眼,‘吼...’的一聲,嘭嘭嘭的開了幾槍,縱身出了人羣。
“嘭嘭嘭...”外圍不知何時衝進了一羣人,瘋狂的開槍射擊場中的人,他們正是任子華的尖刀殘血,站在遠處的天殘看到了這裡的一切,帶着兩百多個殘血的精英衝向了人羣,瘋狂的開槍。
嗷嗷嗷,本來就已經慌亂得四下逃散的人,變得更加了慌亂了,突然出現的人部分青紅皁白就往人羣開槍,人羣中不少的人身受重傷,疼得嗷嗷嗷直叫。
天殘怒吼了一聲,叫道:“一個都別放過,讓他們全部去死吧!”喊着,又一邊開槍一邊衝向了人羣。
這些天殘帶來的人都是天殘的忠實部下,看到他們的頭如此的憤怒,也瘋狂的收割一個個的生命。
“華哥,華哥,堅持住,我相信你一定行的。”毛衛東衝到了任子華的跟前,抱起任子華的身體,急切的喊道。
冷雨早早就已經失去了方寸,抱着任子華一直搖躍着他,嘴裡一聲聲的叫子華,可是任子華卻再也沒有回答過她,腦袋隨着她的搖晃,一晃一晃的。
有如神兵天降的殘血隊員一下子殺了幾百個人,讓武藏太郎苦笑不已,任子華的受傷中毒,他能想到,有人開槍,他卻沒有想到,殘血隊員的到來,他更加沒有想到,這一切,他總覺得是自己的責任,看着地上身中劇毒而又毒上加傷變得危在旦夕的任子華,不理會他的那些同胞的死亡,他走向任子華,對着冷雨三人說道:“讓我來看看他吧!你們這樣搖晃下去,本來不死,都被你們殺死了。”
“你他媽個蛋,滾,充什麼好人,滾。”毛衛東不能聽懂對方在說什麼,嘶吼道,單手捂着手臂上的槍傷,雙眼血紅的盯着武藏太郎。
冷雨能夠聽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也不再搖晃任子華,她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對武藏太郎說道:“你,你能救他,你快給他喂下解藥。”
謝長歌擡起頭,他也不明白武藏太郎和冷雨說什麼,問了冷雨,冷雨也跟他解釋了剛纔的話,謝長歌嘶吼了一聲,用充血的雙眼盯着武藏太郎,怒道:“你他媽的充當什麼好人?比賽用毒,還要蓄謀暗殺,要是我的老大出了什麼事情,我回國之後馬上帶兄弟來把你們兩家滅了。”
武藏太郎羞愧的低下了頭,看向場下的廝殺,雙眼在身邊幾人轉了一圈之後,對憤怒的三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發生這麼多事情,我真誠的向你們道歉,現在我們必須救治任君,不然,兩個小時之後,他一定會死的。”
毛衛東一聽,就慌了神,兩個小時對於慢長的一生來說不算得了什麼,可是要是知道生命只剩下兩個小時,那一定非常的短暫,他哄的站了起來,對武藏太郎吼道:“那你快救他啊!他死了,我們你們全部隊員陪葬。”
武藏太郎點了點頭,要說服任子華的幾個朋友確實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他用半老的身軀躬身下來,把任子華抱在懷裡,說了聲“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誰都不能打擾。”說着,就抱任子華離開快速的消失了。
兩個老頭同時也跟着武藏太郎走了。
冷雨三人都沒有想到武藏太郎會抱任子華走,可是武藏太郎的身手奇高,不是他們三人能夠對付的,一個個的表情十分的凝重。
嘭嘭嘭,幾聲零星的槍聲響過之後,場地上的人全部的躺下了,站着的,只有殘血所有的隊員,一個個面色冰冷。
天殘冰冷的越到了毛衛東等人的身邊,對毛衛東問道:“公子呢?”
三人同時一愣,不明這個突然前來相助的人是什麼意思,冷雨比較心細,可是這個稱呼好像就是舊社會的奴隸制度一樣,有些不舒服,她問道:“你說的是任子華嗎?”
天殘點鬥應是,說道:“他在哪裡?”
謝長歌聽到對方是自己人,問道:“你們是那個堂口的?”
自從做了殺手之後,天殘就很少跟別人說話,可這些都是任子華的兄弟,他不得不回答道:“我不屬於哪個堂口的,我們是殘血隊員,我叫天殘,他們都是殘血的隊員,我們是接到公子的命令,前來支援的。”
忽然,謝長歌和毛衛東遽然出手,兩把槍頂住天殘的腦袋,毛衛東冷聲道:“哼,你是想趁機謀殺我們?沒那麼容易,你先過了我們這一關纔可以。”
“哼,這點小伎倆,能騙三歲小孩?”謝長歌冷笑一聲,說道。
天殘冰冷的看着兩把槍,他並沒有動手,可他卻冷哼一聲,說道:“兩位是公子的兄弟,我不能動手,要是別人,你們早就死了。”
冷雨關心任子華,雙目一直看着武藏太郎帶
着任子華消失的方向,她聽到這個人竟然是殘血的人,也震驚的回過頭,疑惑個看着天殘,卻看不出有什麼可疑惑的,單單看着天殘身後冰冷的兩百多個人,就知道他們是殺手出身,她看向天殘,說道:“你們真的是任子華的屬下?”
天殘點點頭,他不敢寧願得罪拿槍的謝長歌和毛衛東也不敢得罪眼前的美女,他有種預感,眼前的美女可能就是以後自己的女主人,於是,他就把任子華收服他的經過說了一遍。
謝長歌和毛衛東聽了天殘的話,才緩緩的放下了槍,卻時刻保持警惕。
冷雨也暗暗想到,難怪這幾天任子華行事都是那麼的怪異,每次出去都不讓自己知道,原來在秘密培養屬下啊!她也漸漸相信了天殘的話,她看向周圍,有種有嘔吐的感覺,這裡足足有幾百上千具屍體,殺手就是殺手,殺了這麼多的人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面對這些殺手,她天生就有一種恐懼,殺手的眼神太冰冷了,好像就要冰凍了自己一樣,又轉身看向任子華離去的方向。
前十分鐘還是鬧哄哄的這裡,一下子變成了堆,這裡站着的只有冷雨和毛衛東、謝長歌和兩百多名的殘血成員,一個個都不說話,安靜得嚇人。
謝長歌看到毛衛東忍痛在這裡等着,說道:“東哥,你手上了,去找個醫院把子彈取出來先吧!”
毛衛東感激一笑,說道:“我這點傷,算得了什麼?華哥纔是最痛的。”說着,他又看向任子華消失的方向。
毛衛東看他堅持,也就沒有說什麼。
這裡的槍聲那個大,外圍的人不可能沒有聽到,懾于山口組的實力,附近的居民也只能乖乖的回家矇頭大睡,就算警察來了,也不敢輕易闖進來,山口組怪罪下來,誰也擔待不起。
在這場廝殺中,本山原開和他帶來的小弟已經全部死了,他們永遠都沒有想到的是任子華也是有備而來,也更加沒有想到這些人殺人根本就不用眨眼睛,他們,成了死亡的代言人,而山本原開就成了死亡代言人的顧客。
山本原開的死亡,就已經意味着山本家在山口組以後再也沒有山本這個姓氏了,他們將在歷史上除名。
任子華的屬下殺了這麼多人,這裡的人都包括幾大家族的高層人物,甚至有些也是有錢的料,這樣,這些屬下無形中就幫任子華桶下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看來,以後就要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