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些人的動作和表情,他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那種孤單,無奈,寂寞,世界很大,他們只想要一個能夠依靠的地方,上蒼,彷彿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們似地,他們拼了命的尋找,惹得上蒼的更加不瞞。
頭,他的雙眼突然變得渾濁,彷彿讓自己沉在了記憶當中,時而滿心歡喜,時而氣憤填膺,時而滿腔心事,時而悲悽悲涼,時而無奈黯然,他微微的擡起了頭,看着任子華,徐徐的說:“故事,也許從二十年前就開始了吧!那時,我才三十多歲,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我有個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惹人愛的孩子,我們住在草原,每天都唱着牧歌放牧,日子過得很好,很舒服,也很幸福,我以爲,我可以在草原上安樂的過生活,可是,事與願違。”
頭點了一根菸,坐在一張凳子上,接着說道:“有一天,我放牧回來的時候,我家門口停了一輛漂亮的汽車,那時不知道叫什麼,後來才知道那時吉普車,那時,我就在想能開這樣的車的人一定很有錢,因爲它比馬兒跑得快,要馬來跟他們換,他們是不願意的,我們窮人都很羨慕和尊敬有錢人,呵呵!可是,我發現我們都錯了,那些人在我們家裡住了幾天,幾天裡,我們知道那些人就是警察,在我們的眼裡,警察就是抓壞蛋的壞人,我們也比較放心,”
頭又深吸了一口煙,雙目變得血紅,他說道:“可是,就在第四天的時候,我放牧回來,家裡已經一片狼藉,最重要的是我的妻子兒子都躺在地上了,我的妻子的衣服全部被那些天殺的脫光了,他們輪姦了我的妻子,而我的兒子也被他們殺死,當時,我就覺得天都塌下了,我的一切已經被他們掠奪而去,”
頭頓了頓,臉上已經脈脈的留下了蒼老的淚水,他深吸一口煙後,又說道:“我家裡的東西都已經被那些天殺的全部拿走了,我把我的二十三頭羊和兩匹馬全部賣了,然後到當地的派出所報案,那些警察見到我送錢去,聲稱幫我主持公道,可是一天又一天,他們都沒有把那些人抓起來,都過了半個月了,我實在沒法等了
,我卻找他們(派出所),他們說那些人是上級,他們不敢動,我問他們要錢,他們說花光了,天殺的,我的五百多塊錢就沒有了(那時的五百塊錢相當於現在的幾千上萬塊錢,),我就跟他們鬧,他們把我抓了起來,又打又罵,還把我關了幾天,後來我出來了,遇上了一個殺手,他教會我殺人技巧,可是沒過多久他就死了,”
說着,頭吞了吞口水,用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脣,又說道:“那些人的仇,我一點也不能忘記,等老殺手死了,我買了幾百斤的炸藥把派出所炸了,他們沒有證據說是我乾的,當時是晚上,沒死多少人,所以我能夠輕鬆的逃罪了,可是那些傷害我家人警察,我一個都沒有殺到,”
說着,頭看了看一圈圍在他身邊的殺手們,欣慰的一笑,說道:“後來,我逃到了一個華夏的SL市,我發現街頭有很多的孤兒,於是我就撫養了他們,教會他們殺人的技巧,不知不覺,我們走上了殺手這條道路,幹了幾趟後,我們有了錢,那是我帶的屬下也就十多個,他們是孤兒,有飯吃,什麼都能做得好,後來,我們又做了幾個大案,手頭漸漸變得充裕了起來,那也是一年後的事情了,我帶着兄弟們殺都了草原上,把當初謀害我妻兒的人全部殺了,後來隱姓埋名,暗中,還是殺手,只是我們比較神秘,漸漸的,我們的人越來越多,我們都是漸漸的形成了現在的這種模樣,我們的組織已經有了兩百多人,當然,這些都是筋骨好的,那些資質不好的,我們也提供給了他們方便,讓他們在外面打探消息,這些人最小的也有十三歲,最大的都有二十歲,”
說着,頭又看向了任子華,臉色微微變得不安,他還是硬下心來說道:“就在十天以前,我們接到了一單生意,就,就是要殺你,可是我們派出的都被您抓到了,爲了安全,我們組織都是有一個比較完整和保守的保障,我們在每個殺手的嘴裡都放有氰化物,只要被抓,或者知道自己不能保守秘密的時候,都會自殺,沒想到你的身手非常好,派出的人多死了,今天我們進行第二輪攻擊你的時候,你殺了一個,活抓了
一個,我就知道你會來,把所有的人都送走了,在這裡只留下精英,沒有想到,卻是不你的對手。”
聽了頭長長的一段話,任子華的表情一樣很豐富,喜怒哀樂全部都在這裡了,而聽到了這些事,任子華也漸漸的解開了最近的一些迷題,頭的經歷不比自己差,或許更悲哀,他的一生足足可用傳奇來形容,看向頭,任子華說道:“天,就是這麼的不公平,無論藍天白雲是多麼的美,它總是對我們這麼殘忍,你就叫天殘吧!你以前戰勝了天,以後也要一樣。”
“多謝公子賜名,天殘一定竭盡全力爲公子做事,永不離棄。”天殘闊氣昂揚的說道。
“我們也誓死追隨公子,竭盡全力爲公子辦事。”天殘的屬下也同時洪亮的叫道,他們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己的頭的經歷,沒想到是那麼的艱辛了。
任子華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隨風飛逝吧!未來,還是掌握在我們的手裡。”
“是。”天殘恭敬的說道。
任子華又點了根菸,看向天殘,說道:“你對山口組的暗忍認識嗎?”
“當然認識,我們內部也有非常厲害的情報機構,他們是全日國最大的幫派,就算是裡面的暗忍,實力也跟我們的一樣,其它股勢力加在一起,我們也只能敬而遠之。”天殘說道。
任子華微微一笑,說道:“那他們的總部在哪裡?”
“就在我們現在住的大方,大阪市,我們這邊是北邊,而那邊屬於北邊,公子,難道你要對付山口組嗎?”天殘一愣,看着任子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山口組的的主意。
任子華點了點頭,並不反對天殘的意見,他又問道:“那蔣星現在在大阪市嗎?”說着,任子華把蔣星說給了天殘聽。
天殘一愣,沒有想到傳說中最神秘的青幫老大就在自己的跟前,對任子華悅來月恭敬了,對付山口組,他心裡也有了個低,他說道:“山口組我比較熟悉,可是蔣星我卻不知道他在哪裡,哦,對了,我們以前謀殺您,就是蔣星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