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畜生。”黃深沉聲說道。衆人都不知道兩人在幹什麼,以爲兩人是在交談相關的交接問題。
覃山橋慘然一笑,說道:“呵呵!義父,話不能這麼說,人生在世,爲的就是名和利,你擁有今天的成就,已經夠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他說着,喔槍的手又用了把勁。
黃深雙手一擺,昂天大笑道:“我想你誤會了,你以爲你殺了我,你就能做上幫主的位置嗎?下面的兄弟都是我當年的生死兄弟,你認爲他們有多少的兄弟支持你?”
黃深的聲音很大,衆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有慚愧不已的,也有不屑的,比如張彪就是這樣的人,他也擁有這覃山橋一樣的野心,權利已經佔據了他的心,無可自拔,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現在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呵呵!你可以看看,”覃山橋笑道,然後擡起了頭,高聲的喊到道:“兄弟們,你們願意支持我帶領你們走出一片更廣闊的天空嗎?願意的話,請站到右邊,而不願意的,站到左邊,我也不會爲難你們,相信,你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定義,開始吧!”
黃深憤怒的盯着覃山橋,後者這樣做,實在是太卑鄙了,這樣說,明明就是故意蠱惑人心,要是別人站到了左邊,就以爲着他們陷入了不仁,他也大聲的說道:“兄弟們,我說過了,我的義子現在還沒有達到做幫主的要求,請你們深思,現在我還是幫主,我有權讓你們放棄山橋。”
頓時,會議室裡鬧哄哄的,站哪一邊,都是爲難的,左邊,是利,右邊是利,這年頭,出遠門是需要錢的,張彪,就是崇拜錢勢的人,心下一狠,站到了右邊,說道:“我願意支持少幫主帶領着我們走出新的天地,同時,我也希望以後的日子裡,少幫主更加的努力,爭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有了張彪的帶頭,就有更多的人跟了過去,卻也有牆頭草的,他們想看看哪邊的人比較多,就站在哪邊。
大約兩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右邊站的人已經明顯的比左邊的多,牆頭草們也走向了
右邊,而左邊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覃山橋微微一笑,心中的那塊大石落了下來,悄悄的收起了手中的槍,對着黃深說道:“義父,得罪了,”說完,又大聲的說道:“山橋何德何能,竟然得到那麼多的前輩支持,山橋深感榮幸,在此,山橋保證,一定竭盡所能,不辜負我的義父和大家的厚愛,謝謝大家。”
覃山橋語句中充滿的誠懇、虛心,卻透出強大的野心,讓站在他這一邊的人感覺到他不死一個阿斗,同時,已經寂滅了多年的熱血在此沸騰了起來。
站在左邊的人感到心灰意懶,而當他們聽到了任子華的話之後,也燃燒起了心中的熱血,走向右邊,此時支持黃深的,已經沒有多少個人了。
覃山橋心中冷笑,面目卻帶着誠懇的語句對黃深說道:“義父,現在大家都支持我了,請不要讓大家失望,甚至難堪好嗎?”他說着,手又摸想腰間,打算要是黃深再堅持的話,就解決了他。
黃深心中暗歎,那些昔日的兄弟往哪裡去了?有錢就是老表,沒錢就是狗叼這句話,就是形容眼前的‘兄弟’們吧!覃山橋的言行舉止他不是不明白,嘆息一聲,大聲的說道:“兄弟們,我想,我已經不合適這樣的生活了吧!我感謝衆位兄弟跟我走過了多少年的風風雨雨,既然大家都支持山橋,哈,我也看好他,相信他以後一定能夠帶領大家走向更光明的一天,大家請等待三天,三天之後,山橋就真正的續位,讓我們幫來一個熱烈的儀式,同時,我也能夠有一個機會告別你們這些昔日爲幫派流血流汗的兄弟們。”
黃深說完,對這大家鞠了個躬,衆人感覺不到這是以往深謀遠慮的幫主了,彎下的腰,就像孤單的奈何橋,寂寞的立在三生石一邊,也許感到了愧疚,一個堂主喊道:“深哥,其實你是一位好的幫主,我們永遠記得你的。”
不只是他一個人愧疚,就連張彪很快的底下了頭,他大聲的說道:“深哥要和小弟們道別,那也是應該的。”
“是啊!是啊!”“.......”
所有的人都大聲的應聲道。
覃山橋眉頭一皺,他以爲今天就能登上了那個夢寐已久的位置,三天,對於人生來說,不算得什麼,對於他來說不一樣了,那像三個世紀一般的慢長,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到深深的不安,看到那麼多的人支持黃深,也沒有辦法,裝作一副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三天以後,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登基’儀式,也好讓我義父做好交接工作。”
會議很快的散去,所有的人都懷着不一樣的心情離開了。
覃山橋內心冷笑,看着黃深走去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黃深,對不起,你只是一個讓我通向成功的第一個橋樑。”
黃深很後悔,當初不知道爲什麼會讓這個狼心狗肺的人做自己的義子,亡羊補牢,爲時已晚,此時,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少年,那個能夠讓他恐懼的少年,或許,現在只有他能夠幫助自己了,想着,走出了們。
頓飯的功夫,黃深來到了任子華居住的套房大門前,再次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任子華的房中,黃深愧疚的坐在任子華的面前,謝宇、田威、謝長歌也坐在一邊,黃深說道:“任兄弟,以前,我曾經殺你兄弟,是我的不對,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有個請求。”
任子華臉色一變,他確實想殺黃深,以前,現在,都沒有變過,聽了後面的話,說道:“說說看。”
“接收青幫,我知道你可能不太願意,算我求你的。”黃深悠悠的說道。
“呵呵!求,不敢當,堂堂的青幫老大,求字也能說出口?”
謝宇想的卻是不一樣,青幫,是全國性的幫派,就算在裡面做一個堂主也是威風凜凜的,但是任子華談大事的時候,他一般也不會插嘴,沒有說出來。他心裡說道:直娘賊的,這個老傢伙在幹什麼,上門求同情嗎?
謝長歌是後來者,在各個方面都已經有明顯的提高,兩人的談話,也讓他暗暗的吃驚,他知道青幫是一個什麼樣的形勢存在地球上,一個子,就是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