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華嘴角微微一翹,把搶收進了口袋,一擺手,對戴玉龍微笑說道:“可以進去坐坐嗎?”
戴玉龍內心狂震,這個少年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很鎮定、很狂妄、很神秘,不由自主的說道:“當然,當然歡迎。”
任子華不理他,獨自走到了屋子裡面,大量着這高級的公寓,這一又是一番新天地,無論是房間造型,佈置藝術都是上流的,就算茶几,衣櫃等說有的傢俱都是佈置在統一的色調裡面,感覺就是脫俗、優雅。
客廳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戴玉龍的妻子,三十多歲,豐滿,卻不失柔瑜,身材在寬大的睡袍下,還顯得有些高;還有一個是戴玉龍的兒子,跟任子華的年紀差不多,也不比任子華矮,就是長年生活在富貴之家,長得有些秀氣,說得難聽點,就是稚嫩。
兩人都看到了任子華的進來,欲言又止,緊緊的盯着任子華傲慢的模樣。
任子華打量完兩人之後,坐在一張海綿沙發之上,微笑的對戴玉龍說道:“我們之間的談話不應該讓第三人知道吧?”
“爸,着窮小子是誰?”戴玉龍的兒子看不順眼任子華,對着戴玉龍說道,還白了任子華一眼。
戴玉龍沒有一縐,喝道:“住嘴,跟你媽回房去。”
戴玉龍的兒子不服,嘴裡嘟囔着什麼,不過還是被戴玉龍的妻子拉回了房間裡面。
在家裡,戴玉龍依然保持着威嚴,妻子兒子都不敢忤逆,他對着任子華沉聲道:“什麼目的,你就說吧!”
“呵!今天來本來是要殺你的,不過現在我們可以談點別的合作。”任子華獨自點了一根菸,說道。
戴玉龍又嘲諷的說道:“喔,想殺我啊!你有那本事嗎?”
打心眼裡,戴玉龍看到任子華這個瘦小的身材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把任子華放在眼裡過,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三五個這樣的人對付他,簡直就是送死。
“呵!”任子華微微一笑,在桌面上拿起一根牙籤,突然出手,‘哧’的一聲,刺穿了桌面上的高腳杯,高腳杯沒有倒下,上面卻出現了一個牙籤大小的細洞,牙籤穿透高腳杯,直射到牆壁上面,陷了進去,任子華一擺
手,微笑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戴玉龍驚出了一身冷汗,對方的這一手太神奇了,要是那根牙籤射到自己的要害部位,那還了得?恐懼的說道:“我,我想,我們該談談合作了,你說吧!什麼合作?”
任子華暗暗鄙視這個老狗,欺軟怕硬,嘴上卻說道:“把你的位置讓給蒙自豪,然後把黃深的地址給我,我可以放你家人的三條命。”
“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可,可是,我把市長的位置讓出來,我,我就...”
“你沒有商量的餘地。”任子華打斷了戴玉龍的話,說道。
戴玉龍失去了市長的位置,無畏就是失去了一切,身份、地位,對於B市的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旦失去,就意味着自己無法在B市立足,要讓他讓出市長的位置,很難。
“這...小兄弟,蒙自豪可以給你什麼,我都能給,包括黃深的資料,還有錢。”戴玉龍面露難色,說道,心中暗道,只要你今天走出這個房門,就必須死。
戴玉龍不是一個容易受控制的人,就算黃深也一樣,他們之間存在的只是利益,當然,戴玉龍也不敢貿然和黃深翻臉,黑社會組織不是好惹的,有利可圖卻又不傷和氣,那當然最好。
“你沒有機會。”任子華冰冷的說道,戴玉龍的神色他哪能看不出?微笑的拿起牙籤筒,倒出三根牙籤。
“別,我,我跟你合作。”戴玉龍恐懼的說道,對方的三根牙籤就是三條命,面對死亡的恐懼,誰人不害怕?
任子華暗罵他比蒙自豪窩囊得多了,要不是他以前曾經和黃深掛鉤,這個人比蒙自豪好控制,收起了牙籤,說道:“好,很好。”
任子華說着,微笑的拿出了一顆藥丸,說道:“把這個吞下,三天內,這藥只有我有解藥,只要能能夠按照我的辦法做,我自會給你解藥,明天上班的時候,你上交辭職書,然後就可以離開B市了,哦,對了,還要把黃深的地址給我。”
任子華研究奇門藥典,裡面當然有這樣的藥物,不是用來嚇唬戴玉龍而已的。
戴玉龍暗呼對方心思慎密,對方有此神奇的
身手也一定有些古怪的東西,身手拿起藥丸,一口吞了下去,說道:“希望你到時候給我送解藥來,不然,哪怕魚死網破我也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呵!”任子華微微一笑,說道:“把黃深的資料給我吧!”
......得到了黃深的資料,任子華嘴角微微一翹,突然雙眼變得血紅,一個閃身,離開了戴玉龍的房間。
看到任子華離開之間的家,戴玉龍恐懼的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打量着那個洞,雙手微微的顫抖,對方想要自己的命,舉手之間就可以了。
“老公,剛纔那個人是誰?”戴玉龍的妻子走了出來,坐在戴玉龍的身邊說道。
戴玉龍的兒子也走了出來,看着還未恢復神色的父親,感覺好像一下子老了許多,他突然感到了一絲的不安,那種不安,不是來自剛纔那個同齡人的,而是來自父親的,要是父親哪天雙腳一蹬,自己該怎麼辦啊!他感覺,自己不是要是去父母,而是失去衣食住行的來源。
“哎!”戴玉龍嘆了口氣,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兒子,自己的兒子,比那個少年差得太遠了,兩個人的距離就像天壤一樣,永遠不可靠近,說道:“沒事,小凱啊,你以後要多多努力,萬一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照顧你媽媽,知道嗎?”
戴凱所想的好像靈驗了一般,聽到了父親的話,腦袋嗡嗡作響,手無措惜的擺放着,緊張的說道:“爸,爸,你不會離開我們的,不會的,你說的對嗎?”
“你說什麼呢?”戴玉龍的妻子也責備的說道。
“哎!驕陽再豔,也有黃昏的時候,”戴玉龍感慨的說道,然後拿起酒杯,送到了戴凱的前面,說道:“看看吧!人家也是一個少年,你也是一個少年,人家舉手投足間,能夠讓我這個市長毫無辦法,而你,還在你母親的懷裡撒嬌。”
戴玉龍說完,嘆息的走近了房間突如其來的事情,他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戴凱拿起酒杯,驚訝的發現酒杯上的兩個對孔,而戴玉龍的妻子則是看到了牆壁上面的那半截牙籤,驚呼了出來,兩母子怔怔的看着茶几上平擺的三根牙籤,不難發現,那三根牙籤是什麼意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