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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天時間,麗清郡主忙碌了起來,開始招集人手準備賭局的事情。
而葉淳,則在管管與尖尖兩女的陪同下,走遍了大半個帝都,悠栽悠栽的過了一段快樂似神仙的生活。
好吧。
葉淳團長美妙而幸福的生人其實只過了一半。
另一半還沒有排上日期,就被兩女那狂熱的逛街情緒給摧殘了一個稀里嘩啦。
面對兩個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逛街,走商店的女人,葉淳最後只能無奈的退出‘圈外’,提前結束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任由兩個明顯已經逛瘋了的女人,撒開了去玩。
反正有夜叉這個人格在,葉淳也不用擔心兩女會有什麼危險。
況且,公主殿下的名頭也不是蓋的,關鍵時刻把大名一報,任誰都得嚇堆。
不過,這樣一來,葉淳團長反倒被晾到了一邊,成了坐在冷板凳上,無人問津的角色,好不悲催。
幸好,關鍵時刻葉淳還有紅晴這個準備抱他大腿的小弟,這纔沒落到整日裡與倫克一樣,只知道躲在行館裡悶頭睡大覺的結局。
而少了兩個喜歡逛街的女人,葉淳和紅晴兩個大老爺們也自在了很多。
並且可以出入一些女人不方便進入的娛樂場所……
比如,帝都最著名的幾家‘夜總會’……
當然,兩個傢伙只是進去喝杯酒,象徵性地體會一下帝都上層人物燈紅酒綠的生活,並未與任何女人發生特殊的關係……
充其量,兩個傢伙只是叫了幾個女人陪酒……
僅此而已!
那啥……
知道了老大與公主殿下的關係後,紅晴又哪裡敢帶着葉淳犯錯誤。
那樣的話,公主殿下知道後,還不活生生扒了他的皮。
所以,兩個傢伙雖然出入這樣的娛樂場所,但卻只是花錢買笑。不買身,弄得一衆想從兩個人身上大撈油水的舞女怨聲載道。
當然。這其間也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不過,大多都不太重要。
無非也就是有些稍微有點背景的傢伙或是富家公子,看到管管和尖尖長得美麗,就過來找茬騷擾。
再不就是因爲葉淳和紅晴點不了別人預定的女人,被那人帶着一衆狐朋狗友爭風吃醋。打上門來。
這樣的事情!
自然,那些傢伙最後的下場都是極其悲慘的。
葉淳和紅晴還好,僅僅只是出手將那些找上門來爭風吃醋的傢伙簡單的揍了一頓。
可騷擾管管和尖尖的那些倒黴傢伙,就要悲催的多了。
不但被管管公主殿下狠狠地揍了一頓。最後還被她命令隨後趕到的治安巡邏隊給帶走了。
以管管大小姐脾氣,估計這些傢伙要在監獄裡待上一段時間,吃些苦頭了。
就算是家裡有錢。可也沒有官員會蠢得爲了那點迎頭小利,去得罪公主殿下這個‘女魔頭’。
歌戰大統領怎麼樣,夠牛b不!
想當年還不是一樣被公主殿下扇了耳光。
很多有些背景的家庭,在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抓進了監獄後,託盡各種關係。想把兒子弄出來。
可就是關係最硬,最鐵的朋友,面對這件事情,也只能對老友說一句抱歉。
老友追問原由後,這才得知。自己的兒子竟然調戲了公主殿下。
那一刻,幾乎所有知道了真相的父母。額頭上都流下了冷汗。
貌似,這不是不幸,恰恰相反而是太幸運了。
調戲了公主殿下,結果僅僅只是坐牢……
這不是幸運是什麼?
這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啊!
應該拜謝滿天諸神才行!
總得來說……
這一段日子,葉淳過得還是比較舒心地。
看着管管與尖尖這一對小姐妹感情越來越好,葉淳的心裡便總會不由自主地想笑。
這段時間,葉淳與管管之間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除了那最後的一關沒有‘突破’外,其它的‘親密’舉動,兩個人幾乎都嘗試過了,並且樂此不疲。
照這樣的情行發展下去,這貨估計,距離他所期望的‘大被同眠’的幸福日子,已經不遠了。
……
十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很快的,時間就來到了約定賭局的第十天。
這一天,葉淳出奇的早早便在尖尖地服侍下起了牀,精心地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襲麗清郡主專門爲他準備的華麗衣袍。
常言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還別說,葉淳這貨真打扮起來的話,還是很有幾份模樣和氣勢地。
那剪裁合體,繡有金絲紋邊的白色武士服,穿在他的身上,不但十分的合體,還格外顯得瀟灑飄逸。
尤其是再配上脖頸處鑲有極北白狐尾毛的披風大氅,葉淳這一番打扮,已經完全顛覆了之前身穿戰甲時的張揚霸氣形像,給人帶來了一種全新的感覺。
甚至就連麗清郡主見了,都不由得眼前一亮,目光迷離。
看着其他人還在準備,葉淳也沒有浪費時間,便向麗清郡主詢問起有關賭局的事情。
對於這個所謂的賭局,葉淳團長一直都沒有弄得太清楚。
他曾經問過管管,可管管只說那就是一場賭局,賭的就是那些物資,沒有什麼特別的,這種形式已經存在很久了,是高層解決分歧的一種方式。
而管管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倒讓葉淳更加的迷糊了。
高層分歧,靠賭局?
這種事情,委實讓葉淳感覺到有些蛋疼。
貌似,另一個世界的中華文明就是倒退五千年,也不曾使用過這種方式。
這個異界的權力階層,處理事情未免也太過於兒戲了。
不過……
用這種方式解決事情,也挺簡單,好玩。不是嗎?
倒省得一翻明爭暗鬥了!
“賭局共三局,只要勝了其中兩局。就可以贏得勝利,獲得那些物資的所有權。由於大元首之前已經答應將物資優先供應給紫電領,所以這賭局的三局賭題,都是由歌戰那邊來出的。而這段時間我也通過內線瞭解過了,歌戰那邊的三局賭題。分別是賽馬,戰棋推演,和單人比武。只是不知道歌戰會如何安排之間的順序。”
看着尖尖與倫克都已經收拾完畢,站到了葉淳的身後。麗清郡主只是回答了葉淳的問題,卻並未阻止葉淳帶兩個人前往。
或者說,在麗清郡主的心裡還存了利用夜叉這個‘武尊’的念頭。
而有一位‘武尊’坐鎮。那單人比武的一場,無易於囊中取物。
至於倫克,估且算是爲葉淳充充場面吧!
畢竟,以他現在的身價,如果身邊有點人跟着。那也挺跌份的是不。
“你勝算如何?”
淡淡了問了這麼一句,葉淳知道,這纔是真正的關鍵所在。
“單人比武,我尚有把握,因爲我手下有一位青袍巔峰的火系巫師。歌戰應該找不出人來與他匹敵。不過,那賽馬和戰棋推演。我便沒什麼把握了。畢竟帝都算是歌戰地盤,他能找到的馬匹,必定要比我們強上一個檔次。而且,我想他也不會給我們機會,定是一場定輸贏。至於那戰棋推演,說實話,我打算親自上場,相信歌戰也會同樣。以我們的棋力,歌戰的勝率要比我多上半層。關鍵看誰能搶到第一手。如果是歌戰,那我幾乎沒有任何機會。如果是我,那或許還能爭上一爭!不過規矩是他定的,他應該不會那麼大方讓我先手。得想點辦法逼他一逼才行。”
“這樣看來,我們還處於劣勢了!”
皺着眉頭,葉淳聽得出來,形勢不容樂觀。
不過,這時他倒有些想不通歌戰這樣做的目地了。
按理說,公主和他好上的消息,早就傳到了歌戰的耳朵裡,歌戰也應該知道,他實際上已經失去了爭奪帝國繼承權的資格。
這樣一來,他就不應該再與麗清郡主做對,爭奪這筆物資纔對。
他這樣爭,分明就是不想善終的做法。
一旦麗清郡主登位,還能饒得了他?
或者,還是他清楚的知道,無論自己怎樣做,麗清郡主最後都不可能放過他,這才破罐破掖,找算和麗清郡主死拼到底。
如果是這樣,那葉淳自己就要當心了。
以歌戰的智慧,必然會想盡辦法破壞他與麗清郡主的關係,讓他們從一個陣營的盟友,走上敵對的道路。
“大元首正當壯年,歌戰這是覺得自己還有時間和機會,所以不打算放棄。如果這筆物資落到他的手裡,那對於赤月領來說,將是巨大的打擊。而他歌戰,卻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紫電領建設起來,再與黑雲領連成一片,成爲他的後方基地。到時候,就算是我當上了大元首,他也有資本與我分庭抗禮,不怕我拿他怎麼樣。爲今之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幸運之神能站在我們一邊。”
麗清郡主的回答,倒是爲葉淳解開了這少疑惑。
以他那淺薄的政治智慧,有些東西,真的看不太明白。
不過,眼下這些東西自然有別人來操心,他只需要想辦法讓自己不斷變強就行。
點了點頭,葉淳正打算再不恥下問點東西。
可就在這時,管管……好吧,尊貴的妮雅公主殿下來了。
按照昨天分手時的約定,今天一早,管管會來接他們,到時候,他們一起進宮。
而整場賭局,也將在皇宮之內最大的室內演武場裡舉行。
“我的家鄉有一句諺語,叫車到山前必有路!時間到了,我們走吧!”
安慰了麗清郡主一句,葉淳在管管與尖尖的陪伴下,當先而行,大步向外走去。
反觀麗清郡主,則無奈的搖了搖頭,帶人跟了上去。
……
乘坐馬車,在管管帶來的皇宮衛士護送下,緩緩駛進皇宮。
葉淳一行人的目標很明確。直奔此次賭局的設立地點,那座皇宮裡最大的室內演武場行去。
在皇宮裡行進的速度當然不可能太快。這是有規矩的。
好再一行人也不着急,就這樣走走停停,經過了幾次檢查,才最終到達了目的地。
此間,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
由此可見。皇宮之巨大。
“走吧!父皇肯定還沒到,我們正好可以準備一下。”
下了馬車之後直接招呼葉淳和麗清郡主進去,管管既然已經跟了葉淳,那自然是站在葉淳這一邊的。
而葉淳現在與麗清郡主是盟友。連帶着管管也就站到了麗清郡主一邊。
“果然不愧是號稱最大的室內演武場,單看這建築的高度和麪積,裡面的可用空間。就可以確定超過一個足球場大小。”
擡眼仰視着面前高大的宏偉建築,葉淳驚歎之餘,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又回憶起了大學裡的那座殘破休育場。
和眼前的建築相比,那座當時讓他流連了不少時日的體育場。簡直就是毛房。
好吧。
事實上當時那裡也的確就是毛房。
有不少踢完球,又沒處方便的同學,就是在那裡隨便找個揹人的地方,隨地方便的。
甚至,保不準你走一圈還能連便便都能見到。
“二流大學。果然就是一個悲劇!”
狠狠地嘆息了一聲,葉淳在管管與尖尖不解的目光下。當先第一個踏了進去,那模樣,彷彿他纔是這隊人裡面身份最高的存在。
而他這樣的舉動,也自然看得身後一衆普通的侍者長隨,連眼珠子都差點沒凸出來。
在麗清郡主和公主殿下兩人面前還敢如此表現,眼前這個叫葉淳的年青人,已經不是一般二般的牛b了。
走進大門,再經過了一條鑲滿巫油長明燈的長長通道,葉淳終於第一次踏進了這座場館。
而與他所想不同的是,這裡面上下左右,可用來坐人的位置並不多,滿打滿算只有不到兩千個位置。
但是這些位置,每一個卻都製做的大氣華美,顯然都是給那些有身份的達官顯貴們坐的。
看來,這裡有時候應該會舉行一些上層貴族之間的遊戲活動……
比如,賽馬,比武,決鬥什麼的……
此時,整個演武場西,南兩個方向的位置,已經被人佔據,看上去足有千人之多。
舉目望去,葉淳便立刻認出了南方位置那邊‘歌戰代表隊’的身影。
至於西方看臺上的那些人,應該是慕名而來觀看勢鬧的高等貴族。
而那空出的北方看臺,應該就是自己這支‘麗清代表隊’的位置了。
“走吧!我們去北面看臺!”
果然,麗清郡主四顧了一週之後,眉頭微皺招呼葉淳和公主向北面看臺走去。
很快的,一行百餘人就‘佔領’了北面的‘高地’,安坐了下來。
如今,只要大元首一到,這場賭局就可以開始了。
只是,這大元首一刻不到,整個場館之中,就始終是‘嗡嗡’之聲一片。
顯然,一衆看熱鬧的貴族們,在議論今天這場賭局的勝負。
“麗清郡主答應今天這場賭局,有欠考慮啊!歌戰坐擁,天時,地利與人和三者,麗清郡主根本毫無勝算啊!”
“我看不一定,三場賭局裡,只有賽馬一項,歌戰纔有穩勝的把握,其它兩項,麗清郡主未必會輸,別忘了,麗清郡主本人就是一位戰棋高手,而且在她的手下,還有一位實力已經達到了青袍巔峰的火系巫師,我看今天這場賭局將會是一場龍爭虎鬥!”
“你知道什麼!歌戰是什麼人,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會出這樣的賭題?我已經從歌戰口得到證實,戰棋賭題,他已經請到了帝國第一戰棋大師藍海悅出手,以麗清郡主的棋力,大師縱是讓她兩子加先手,她也必須能贏。除非她能找到比大師更厲害的人。可是,整個帝國還有藍海悅大師更厲害的人嗎?”
“那麗清郡主手下的那位青袍巔峰火系巫師如何對付?這麼短的時間,你讓歌戰上哪找‘武尊’和紫袍巫師去!”
“你腦子有問題嗎?這賭局是三局兩勝,只要先贏兩局,第三局就不用比了。而且,我聽歌戰說已經找到了一個件可以完克巫師的武器,他的勝算,其實很大!”
“原來是這樣……歌戰這傢伙做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
以葉淳那變態的耳力,即使雙方之間隔着數百米的距離,可他還是聽清楚了其中的一些對話。
“如果戰棋一局,歌戰一方,由藍海悅上場,你的勝算有多大!”
“什麼!!!”
直接被葉淳突然出口的一句話震驚得全身一震,麗清郡主的臉色瞬間大變,望向葉淳的眼神明顯帶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歌戰請到了藍海悅???”
“當然是聽對面那些看熱鬧的傢伙說的,其中有一個傢伙說是親自得到了歌戰證實的。”
衝着西方看臺努了努嘴,葉淳臉上的神色倒是依舊輕鬆,全無半點變化。
“如果是藍海悅出手,我沒有半點機會!以他的棋力,就是讓我兩子加先手,我也很難勝他,除非,他能讓我三子加先手……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在人爲!”
看着麗清郡主俏臉轉白,葉淳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可這句話落在麗清郡主的耳朵裡,卻怎麼聽怎麼像站着說話不腰疼。
“如果你能做到,那這筆物資到手後,我分你三層!”
“三層太少了,我要一半!”
在胃口方面,葉淳歷來都是驚人的大!
“好,我給你一半!你打算怎麼做?”
咬了咬牙,麗清郡主雖然心疼那半物資,可她更不願什麼都撈不到。
“我打算這樣做……”
將嘴巴靠近麗清郡主的耳邊,葉淳陰笑着吐出了他的‘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