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卓言再次吻上她的脣,和舒曼一樣冰冷的溫度。衛卓言抱起舒曼,轉眼間來到自己的房間,解開舒曼的衣服,衛卓言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印記,眼裡的熱情似被焚燒一樣熱烈,想把她的神情全部印刻在眼底。衛卓言虔誠的吻落在她的肚臍。“曼......,”沙啞的嗓音帶着摻雜着濃厚的情意,舒曼覺得自己腦袋都快糊成一團。
“衛......卓言......,”舒曼背脊處像被電流經過一樣酥麻,身體不受控制的爲他顫抖。
衛卓言輕笑,啃咬着她圓潤的肩膀,接着是耳垂,撩撥着她的敏感和極限。
舒曼扯開衛卓言的上衣,不落後的把他推倒在牀上,手下是他線條勻稱的腹肌,舒曼惹火的用手指劃過緊緻的肌肉,“你看起來好像很享受?”
“哈哈哈,當然。”衛卓言把她拉到懷裡,緊貼着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衛卓言輕喟,“你讓我興奮。”
“你也是。”舒曼咬在他脖子上,身體的愉悅感到達極點。
衛卓言悶哼一聲,手滑到她細膩光滑的背,“飽了?”
舒曼擡頭,紅舌舔去嘴角的血,“美味極了。”
“那該我了吧?”衛卓言翻身,看着她完美的身材,眼裡的慾望讓舒曼覺得很刺激,此時的衛卓言看上去比任何時候都性感。
衛卓言吞噬着她的美好,汗水在兩人的額角,肩膀,胸前滑落。衛卓言吻着她粉嫩的脣,貪婪的將她抽離,難以形容的快感充斥着兩人的腦海。
舒曼的手指扣緊他寬厚的肩,承受着每一次衛卓言的侵入和佔據,看着衛卓言的俊容,因快感而戰慄的舒曼忘情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滾燙的身體透過血液傳遞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激情的碰撞和濃烈的情意繾綣交纏。極盡悱惻的夜晚,熱火未減,烈焰未滅,一切,纔剛剛開始。
偌大的房間,夏奚宸換好整潔的便裝,吻了一下槍口,走到玄關時關上電燈,暗黑降臨。
廢棄的舊工廠。
暗黃的燈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夏奚宸手指在一個指甲大小的鐵盒上抹過,手指被薄薄的一層膠質物體附着,夏奚宸拉好帽子,一腳踢開鐵門,抓起門邊桌上的筷子,一邊走一邊朝幾個燈泡扔去。
還在交談的人們嚇了一跳,還沒看清來人的樣子,就聽見燈泡的爆裂聲,“怎麼回事?
“不知道。”
“啊!”
夏奚宸如同蟄伏在夜晚的黑豹,身形自如的在黑暗中行動,迅猛而準確。看見對方拿出手槍,他翻身到貨箱後面,閉上眼聽着槍聲的方向。
左手按上手槍,奮力一跳抓住掛在樑上的繩索,腳一蹬牆壁,人快速的在工廠半空蕩過,槍聲四起,夏奚宸解決幾個目標後,立刻放開繩索跳進一堆布袋中,滾了一圈,伸手扼住對方的脖子,讓他擋在身前,對着火光處開槍。
混戰過後,夏奚宸站在柱子後調整呼吸,還有33個人。燈光重新在廢棄工廠亮起,對方拿着槍謹慎的與同伴打着手勢。
夏奚宸突然從天而降壓在一人身上,一槍打在他旁邊人的心臟,接着閃躲着對方的子彈,抓住鐵架往裡面爬,看到上方即將踩自己手的人,夏奚宸連忙抓着他的腳踝往下拉,縱身向上,一槍把他斃命。
聽着兩旁的聲音,他輕聲翻到樓梯下面,把腳掛在鐵架上,看着錯綜複雜得鐵架下走過的人,屏住呼吸。聽到上方兩個接近的腳步聲,猛的踹開木板,趁兩人重心不穩,一腳踹下去,順手補了兩槍。
夏奚宸在樓梯上跑過,一拳打在爬上鐵架的人,對方龐大的體型握住他的手腕,隨着他扭動自己手的動作翻身,雙腿夾住對方的脖子,膝蓋用力頂向他的腦袋,一槍開過去。
迅速把定
,時,炸,彈安在地板下,夏奚宸冷靜的看着朝自己走來的五個人,上前與幾人搏擊,敏捷的身手讓對方吃了不少苦頭,一個壯漢從身後繞住夏奚宸的脖子,他借力踢開面前的人,頭猛力往後砸去,拉過對方的手直接過肩摔後急忙跳開,僅僅一眨眼的時間,爆炸聲後,夏奚宸鬆了口氣。
聞到刺激的氣味,夏奚宸急忙躍向窗口處,從二樓的地方跳了出去,熱氣奔騰。火光在身後炸開,他往一個方向開了幾槍。躲到樹林後面。
還未動作就聽到劃破空氣的聲音。
十幾聲後,夏奚宸爬上樹,看到遠處的建築物上白色的反光。暗歎一聲,把槍放回後腰,“還真來了。”
疾速往那個方向跑去,當到達樓頂,就看見常祺悠哉的咬着棒棒糖,手邊是他的狙擊槍。
“你這傢伙。”夏奚宸叉着腰,把槍放到口袋裡。
常祺看着他滿臉大汗,渾身都是泥土,衣服到處都是口子,“沒傷到哪裡吧?”
“廢話。”夏奚宸擦擦嘴巴。
“別擦了,本來就髒,跟個大花貓似的。”常祺收着狙擊槍,“回去洗個澡。”
夏奚宸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圍了一條浴巾,常祺吹了個口哨,“奚宸,你這傢伙還真是變態。”特種兵身上有傷疤是常事,可是夏奚宸身上卻沒有一絲疤痕,奶白的膚色一點都不像一個常年訓練的特種兵該有的。
“因爲卓言爸爸答應我加入特種兵的唯一條件是不能受傷,要是身上有一道疤就讓我滾蛋,所以我一直都很小心。”夏奚宸在五年前那次是第一次受那麼重的傷,也特意做了祛疤手術,身上並沒有什麼痕跡。
“再小心的前線人員也沒法像你一樣啊,真是個變態小子。”常祺又剝了一顆棒棒糖。
夏奚宸倒在牀上,冰涼的鏈子在胸前晃了一下,“我也想當狙擊手啊,可是我沒你那樣厲害的頭腦。”
“我也就這一個可以提。”常祺窩在沙發裡,“真回去?”
夏奚宸手指把玩着項鍊,“嗯,都出來要兩個月了。”
常祺不捨的看他一眼,“你就整天掛記着卓言,都不心疼我!”常祺丟了個抱枕過去,“狼心狗肺的小子。”
“我不是陪了你兩年嗎?這次我是真的要去見一個人。”夏奚宸嘟嘴。
“誰?”常祺坐起身。
“不是誰......,”夏奚宸把臉埋在被子裡。
“小混蛋......,”常祺發了個信息,“睡過邊一點,哥哥我要睡美容覺了。”常祺一腳踹過去。
“你就不能輕點嗎?”夏奚宸咕嚕的轉過去。
常祺拉好被子,“不能。明天走的時候把門鎖好,記得不要吵醒我。機票我放在茶几上了,明早九點的飛機。”
夏奚宸扭捏的隔着被子抱住常祺,“哥......,”
“嗯?你小子哪根筋不對?”
“沒,謝謝你。”夏奚宸知道常祺一直都很疼自己。
常祺撇脣一笑,“好了,睡吧,有空別忘了給哥打電話。”
“嗯。”夏奚宸鑽進被子,“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衛卓言接到短信,‘小鬼沒事,明天回來。’來自常槍手。放下心後,關機。
衛卓言看着身旁的人,在被窩裡因爲失去擁抱而不滿的舒曼挪動了一下身子,衛卓言把她重新攬進胸前,親吻一下她的額頭,“睡吧。”
舒曼發出舒服的輕喟,靠在他堅厚的胸膛繼續睡覺。
夏奚宸一路上打衛卓言的電話都是關機,剛進家發現客廳空無一人,經過莀晨房間發現門敞開着,屋裡也沒人,再看到衛卓言緊閉的房門,夏奚宸二話沒說就一腳踹開。
看着
面前的一切,夏奚宸呆愣在原地,滿屋狼藉,衣服凌亂的甩在各個角落,牀上目測有兩個人。
衛卓言迷糊的往門外看,同樣放空幾秒,然後,“哦,你回來了啊。”
喂,不是我回不回來這件事好嗎?這就是應有的反應嗎?這不合理好嗎?
舒曼也揉揉眼睛,衛卓言幫她掖好被子,“奚宸,早啊。”
事實上,舒曼啊,已經不早了,但你們倆會不會太淡定了點啊喂,不對,夏奚宸,淡定的人是你啊!“衛卓言,我在樓下等你。”等等,這臺詞怎麼這麼像狗血檔裡原配揪到小三的劇情,“卓言爸爸,我去給你們準備午餐。”
“乖兒子,記得帶上門。”
“得令。”
舒曼靠在他肩膀上,“奚宸爲什麼老是叫你爸爸?”
“哈哈哈,因爲他是我養大的。”衛卓言笑着,下牀套上褲子,翻着衣櫃,把一件襯衣遞給舒曼,“我帶你去浴室。”
“嗯。”
莀晨看着睡着的鐘大,幫他蓋上毯子,悄聲離開了。
衛卓言走下樓梯看着在廚房忙碌的夏奚宸,“常祺那麼早就放你回來了?”
“纔不是,我想早點回來。”夏奚宸把菜放下鍋,“衛卓言,你打電話問一下莀晨上哪兒了?”
衛卓言也覺得奇怪,剛要拿手機就聽見開鎖的聲音。
“哥,你們回來了?”莀晨看着兩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莀晨,你上哪兒去了?”夏奚宸忙活着也不忘關心。
莀晨揉了揉眼睛,“昨天鍾大哥心情不好,我就過去送蛋糕看望他,在那陪他聊天。”
“直到現在?”出於家長心情,衛卓言嚴肅的放下手機。
“嗯。”莀晨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她好幾天沒休息了,的確很累。
衛卓言咳嗽幾聲,“莀晨啊,你一個女孩子——,”
“莀晨?”舒曼看着熟悉的身影叫道。
莀晨轉臉,舒曼披着長髮,衛卓言的襯衣長及大腿,渾身散發着女人味,莀晨看到她脖子上顯眼的痕跡,“舒曼,我帶你去換件衣服吧。”說着就站起身。
夏奚宸把菜放在桌上,“你還想教育莀晨,哼哼。”
“你給我好好做菜。”衛卓言翻開報紙。
房間裡,莀晨推開衣帽間,全部掛滿各種衣服,每個櫃子都是不同季節和款式。“你看看哪些比較合適?”
舒曼看着一堆的衣服坐在小沙發上,“哇,真多。”
莀晨笑着坐下,“上次奚宸哥給我買的。”
“我不知道你們住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你和卓言哥在一起。”莀晨衝她眨眼。
舒曼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也不是在一起吧......,”
“呵呵。”莀晨也沒再打趣。
“你和奚宸他們怎麼認識的?”
莀晨想了想,“按照人類的年齡大概是我11歲的時候,因爲幻化人類我失去力量,結果被人綁架,當時卓言哥剛當上特種兵,帶着見習的奚宸哥在執行任務,他們救了我。在英國的那段日子,奚宸哥住在巴斯小鎮上,我也跟着他住在那,一起生活大概2年,卓言哥也是時不時來探望我們,沒多久奚宸哥就去當兵了。直到12年我們才聯絡上,我恰好今年轉學過來,奚宸哥就讓我和他一起住。”
“哦......,”舒曼點頭。
“你在擔心我和卓言哥的關係?”
“怎麼會?”舒曼別開臉。
莀晨捂嘴直笑,“哈哈哈哈,我不鬧你了,趕緊換衣服吧,奚宸哥做菜很好吃的。”
“嗯。”
一頓午餐大家都有說有笑的,十分融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