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速度有點慢,幾乎是慢無目的的在亂走了,走了一會之後就接到了柳思思的電話,電話的內容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關心我記得去吃飯之類的,弄的我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柳思思掛了電話之後,金豔又打了過來,也是一些和柳思思差不多的話,我差不多快被煩的想摔手機了。在掛了金豔的電話之後我估計着沈小依說不定一會也打來了,於是就給沈小依發了條短信。
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想起了我的爸媽來,真的是好長時間沒給他們打過電話了,我覺得自己要是在不給他們打的話,他們估計就要以爲我失蹤了。於是沒在做多餘的思考把電話給撥了過去,他們的關心依舊只是聲音好像蒼老了許多,在聽到了他們的聲音的時候我沒發現自己竟流淚了。想想自己這幾個月來過的還真叫精彩,莫名其妙的進了趟監獄,莫名其妙的住了二次醫院,莫名其妙的居然和三個女人同居了,想想就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
想着想着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自己喝酒的那個陳勝來,不行得去找柳天中了,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了。但是沒想到就在我打算去找他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了,我一看正是柳天中的,我接了起來,還沒說話,就聽的柳天中的語氣有點急迫地道了句“大路,現在不管你有沒有事,馬上來市政府一趟。
”說罷也不等我說點什麼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一個人在那疑惑着想了一會,但是卻始終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了,竟是讓柳天中的反應如此着急了。把車的方向一打,向市政府跑去。
我在趕到了市政府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多了,在上去的時候我特意的看了看手機上的表。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讓柳天中能如此着急的給我打電話了,我不知道,雖然在開車來的路上我想了一路,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柳天中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了。不過憑感覺我感覺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了,我不知道。於是我幾乎是快速的跑着上了樓的。柳天中正在吃飯,在吃盒飯,我在看到了他吃飯的時候愣了一下,一個堂堂的市長居然大中午吃的是盒飯,這讓我的內心感覺震驚不少了。而他在看到了我的時候顧不上嘴角的油膩對着我笑了笑道了句“你來了?”我點了點頭,恩了聲,便沒在說話,我在等着柳天中說話,說出找我來究竟是什麼事了。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話,只是把一份報紙扔在了我的面前,我疑惑地拿起來,出現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丁市委的公子將於本月的二十五號迎娶周天霸之女!”這一句話。
在看到了這個新聞的標題的時候我沒有顯露出多大的吃驚來,因爲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下話的具體內容我沒有往下去繼續看,周若惜跟我說的已經夠多的了,但神情卻已經恍惚,已經是心裡邊感到有一絲絲的無奈與心痛。“對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在我發愣的時候柳天中語氣全無地道了句。
恩?我愣了一下,我發愣的原因是我不知道這柳天中怎麼問我這樣的一個問題了,可是我又能有什麼看發了,雖然我與周若惜認識,甚至是特別的好,但是我又能又什麼看發了。該發生的註定要發生,我又能怎麼樣了!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意思是自己不解他話的意思,但是柳天中卻是笑了笑道“現在政府正在嚴厲的打擊黑社會,這周天霸你也知道是什麼人吧!嫁女兒無非就是想依附丁書記這座大上罷了!而丁書記也正好需要周天霸這樣人來爲自己明年的選舉做屏障。”我愣住了,又是一場單純利益上的婚姻,可是卻傷害到了一個與這一切跟本就無關的女人,突然間我有點很是同情周若惜,在同情她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奈與心痛。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尤其是當週若惜已經成爲了自己的女人之後,我幻想着要是在古代我可以仗劍去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可這畢竟是在現代,我又做什麼了,我不禁問自己。
可回答我的卻是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了,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着周若惜嫁給丁武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嗎?別人我不管,但是周若惜我卻不能不管。
可是我又該怎麼去管了,我不知道!柳天中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就沒在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心裡邊有點發毛,暗自思道“莫非這柳天中已經知道周若惜此時正在我家了!”我不敢在往下去想,但是柳天中看我的眼神卻是讓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強嚥了口口水,然後心虛的看了一眼他顫抖着聲音問了句“柳叔叔,找我到底是爲什麼事了?”柳天中聽到了這一句收回了剛纔的看我的眼神,然後淡淡地問了句“小郭你跟這個周天霸的女兒認識吧!”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隨口應了聲,然後又是不解地看着他。
卻是見他笑了,至少我覺得這笑有點夠陰,然後道了句“這樣就好辦事了!”恩?好辦事了?莫非真的知道我已經和周若惜的事情了?我的心裡邊疑惑地自問道。“柳叔叔這話是什麼意思了?”我問了句。“給你三天的時間去把周天霸的女兒勸服了,讓她不要嫁給丁武!”柳天中說完之後一臉奸詐地看着我,至少我覺得此時的他看我的眼神絕對是奸詐的,要不也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我吃驚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並且說完了還在看着我,一臉爲我好的看着我。“怎麼樣,有信心嗎?”他有補了一句。“爲什麼要這樣做了!”我不解地問了句。“你應該比我清楚!”他突然又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是將我說的給愣住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和周若惜的那點事情他都知道了,虧自己還自作聰明瞭,我有種想抽自己一個巴掌的衝動,心裡邊的不安也隨着柳天中的一語點破越來越厲害。“我試試吧!”無奈的我只好答應了他。
其實我想告訴柳天中就算是我去勸說周若惜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畢業周若惜也已經嘗試過去反抗她老子了,但是卻沒什麼結果。
但是我不敢說出來,就算是說出來又有什麼用了。就在我反愣之際卻是感覺柳天中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了句“小郭呀,其實也應該知道周天霸的女兒真要是嫁給丁武的話,是絕對不會幸福的,丁武的爲人你也知道,所以我讓你勸那個姑娘是有這一層的意思,柳叔叔給你保證就一個月的時候,丁家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爲歷史的!”說罷站在那看着窗外,然後不在說一句話。
但是我的心裡邊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好像是驚起了驚天巨浪,讓我久久的不能平靜,我開始揣摩着柳天中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難道他已經開始對丁家父子有什麼行動了嗎?我不知道,但是看着柳天中的眼睛我覺得她好像是已經開始行動了。我不在說話,同樣也只是看着窗戶外邊,窗戶外邊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一些下了班的人,來來往往的,忙碌着走着。
但是我看柳天中的時候卻是見他正看的雙目有神的,好像是在看自己最喜歡的女人脫光了衣服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樣,興奮的要死了。我不知道柳天中爲什麼會看的如此的出神,但是我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於是就道了句“柳叔叔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他回過了神,看着我似乎在看什麼感興趣的事情似的,過了一夥卻是見他笑着點了點頭道了句“你說!”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把昨天晚上自己碰見陳勝的那件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卻是見他越聽臉色越差。
到我說完之後就聽的他迫不及待地道“你說都是真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又道了句“千真萬確!”他笑了,然後道了句“你告訴他,你願意拿六千萬來買他的全部股份和那個剛之城!”我愣了一下,不是說是五千萬嗎?怎麼就給他六千萬了!但是我沒問,我知道柳天中這樣說必然有他說的道理了,至於是什麼道理我就不知道了。又和他閒聊了幾句,正說着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卻是見他拿起電話,輕聲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掛了,掛了之後突然問了我句“知道是誰給我打來的電話啊?”我搖了搖頭,然後道了句“不知道!”“是思思!”說罷突然笑了,然後道了句“女孩總是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說點甜言蜜語,你懂了吧!”我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招呼出了市政府,卻是沒想到剛一出市政府就有人跟蹤我了。其實我是不知道有人跟蹤我的,我一直坐在車上在想着柳天甲和我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一個月究竟能發生些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看着柳天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知道他必然已經對丁家父子採取行動了,至於是怎麼樣的行動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一直坐在車上不開車的原因是我在想自己究竟該怎麼樣和陳勝談判了,陳勝那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周天霸,我想此時的周天霸絕對已經知道陳勝和我接觸過了,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不採取行動的,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全身突然打了冷戰,因爲我想到了周若惜,那個還在我家的女人,此時是不是已經被周天霸給弄走了。我幾乎是顫抖着拿出手機撥了家裡邊的電話,電話一直都通着,但是好久都沒有人接,我的心也隨着電話的不通,越來越糾在了一起,我甚至都在幻想着幾個彪形大漢正在把周若惜架着往外邊走,儘管周若惜使勁的反抗,可是卻無濟於事。
但是就在我幻想的時候,電話卻通了,一個及其墉懶的聲音餵了句。
我在聽到了她這個喂的時候頓時感覺喜從天降,我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着道了句“若惜是你嗎?”“若惜?大路你是不是糊塗了,我是小依,若惜給你留了張紙條早就走拉!”啊!我在聽到了沈小依的話之後,愣了一下,又聽到了她說周若惜早就走了,只是留了張紙條,心裡邊明顯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和沈小依說,想了一會決定還是不告訴她的好,畢竟告訴了他也不能怎麼樣,於是就問了句紙條上留的什麼了。沈小依告訴我說也沒什麼,只是說她走了,要你好好的保重了,沈小依說的是淡淡的,但是我聽的卻是感覺自己的眼前差點就是一黑,氣了過去。
這個周若惜也真是的,這不是活活的要把人給氣死嗎?她能給我留張紙條說明她不是被強行的帶走的,只是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走了,難道住在那不安全嗎?還是別的什麼,其實我那裡知道自己在無形中已經把她的那課心給傷害了。掛了電話之後我給周若惜的手機給撥了過去,但是卻被告之的是對方已經關機了,我低聲的咒罵了句,然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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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其實應該去找陳勝了,去面對周天霸了,說不定周天霸此時已經在暗中對伏我了。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至少有點不正常,這是當我在到了金碧輝煌K歌城的時候的第一感覺,整個K歌城的門前面什麼都沒有,我不相信周天霸不會對陳勝採取行動,我更不相信他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和陳勝碰過面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得進去,我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和陳勝分手的時候約定就是在這個K歌城碰面了。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好多人同時偷窺了似的,從我一下車到走到了K歌城門前面的時候,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看見有一個人在監視我。
緊張的氣氛立刻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竟是那樣的沒有規律,我知道周天霸此時必定躲在什麼角落裡,偷偷的看着我,又或者是說他此時就在一個能看見我的地方看着我,讓我絲毫大意不得。
門還是昨天的那個門,但是我感覺他們好像在突然間有了分量,讓我推不動,我在使上勁去推他的時候,但是他卻突然開了,我帶着滿臉的疑惑走了進去。
整個K歌城很安靜,安靜都讓我感覺有點害怕了,就在我的腳步剛邁進了K歌城的時候我突然愣住了,眼睛睜的老大老大的,好像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似的,但是我知道此時的自己絕對不能緊張,人在出現了突發事件的時候都會緊張的,尤其是當你看到了一個自己死活都不願意看到的人的時候,更會緊張。
沒錯,此時的我就看見了周天霸正笑着坐在我的面前,而陳勝那則是在那跪着,神情有點黯淡又有點恐懼,周天霸的那些手下們分成倆排在那站着。在看到了這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了胸口似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暗自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緊張,可是越不想緊張就越的緊張,這麼大的陣式我完全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還有個周天霸在我的面前了。“這麼巧啊!郭兄弟!”周天霸竟然是笑着和我打了聲招呼。
我的冷汗在他開口說話的那一瞬間刷的滲了出來,尷尬的笑了笑道了句“是啊!沒想到在這會碰見你!”周天霸的出現讓我覺得事情已經完全的不在掌控之中了,我知道此凡買下陳勝手中的股份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知道自己都得試試。“不知道郭兄弟此時來這有什麼事情了?”周天霸依舊是笑着跟我道。
我也笑了笑道了句“來看熱鬧!”周天霸的臉色變了一下,只是那麼一下,就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站在了薄冰之上,稍有不慎就會掉進那個萬丈的深海之中。“這麼說郭兄弟一開始就知道我在這了?”周天霸依舊是笑着問了句。
他和藹的樣子我讓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自己的親大哥說話一樣,要不是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這麼謹慎的。但是儘管我很謹慎還是被他給抓到小瓣子了,面對他這個問題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去回答他,自己真的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在這麼,被他這麼一問我突然自問了自己一遍。
我不知道這周天霸明明就是一個面色和藹的人,但是卻是那麼的心狠手辣,人當真不能看面相的,我又一次警告自己。
他見我不說話,一個人在那就笑了,然後道了句“那郭兄弟儘管看就是了,哥哥我可是要表演拉!”話一出口,我的眼睛還未看清楚的時候只聽的啪的一聲,陳勝在那已經啊的一聲叫出來了,在看陳勝的時候原本就是慘白的臉蛋上突然出現了五個血紅的手指頭印。
我這才知道原來剛纔周天霸已經給了陳勝一個耳光了,一個極爲響亮的耳光。
這一個耳光倒是沒什麼,但是卻一下子打的我的心跳竟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我明顯的感覺周天霸的這個耳光實際上是打給我看的。我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或者是該做點什麼,就在我依舊發愣的時候就聽的周天霸突然惡聲惡氣地問道“陳老闆,咱們的那筆錢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陳勝膽戰心驚地道了句“周老闆我……”下面的話卻沒在往下去說,但是全身散發出的那種恐懼似乎連我都要淹沒。
周天霸聽了陳勝的話之後突然作出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道了句“陳老闆你看着弄的,我手下的兄弟們也不少了,大家都要靠我吃飯,你說我能怎麼辦了,我雖然有心幫你,但是我也得給我的手下一個交代了吧,陳老闆你說你讓我該怎麼辦了!”陳勝沒說話,但是卻是擡起頭來看我了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求救的訊號,我看在眼裡,也看在心裡,可是我卻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了。陳勝見我沒什麼反應就嘆了口氣把腦袋低了下去,幾乎是喃喃地道了句“懇請周老闆在給我點時間!”周天霸突然低下頭去道了句“陳老闆不是我不肯給你時間,只是你得問一下我手下的兄弟們願意不願意了,我說過了大家都指望我吃飯了,我總不能因爲這點事情就讓兄弟們都餓起吧!”我覺得自己在也忍不住了,周天霸此時的這張嘴臉讓我覺得跪在那的不是陳勝,而是我,眼前的這個人也不是周天霸而是丁武。
內心積壓的怒火終於在這一課爆發了,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語氣冷冷地道了句“他欠你多少錢了?”“郭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周天霸笑着問道。
我突然感覺周天霸的話讓我突然感覺有點噁心,我都和他的女兒行了周公之禮了,這要是在古代的話,他早就成了我的岳父了,那有岳父和你稱兄道弟的了。我被他的一句話給說的有點難過,同時也感覺到了無行的壓力,我就知道這周天霸不會輕易的放過陳勝的,因爲陳勝的手中有他周天霸想要的東西了,而周天霸就是一個爲了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惜一切代價的人。
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好像有點惹上麻煩的感覺,畢竟這周天霸不是一般的人,敢和他叫板的人也不多,我有點怨我的冒失,與沉不住氣,要不然也就不會讓周天霸生氣了。事實上週天霸確實生氣了,不止是生氣,在他的肚子裡邊都氣的快炸肺了,因爲他實在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那樣對他不敬的話來,也就是敢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當面和他對抗,這實在是在挑戰他的尊嚴與面子。
周天霸就是覺得自己的臉上好像是被人給生生的抽了一個耳光,讓他怎麼得也下不了這個臺。
我面對着周天霸的問題,心裡邊原本那種憤怒的情緒一下子有沒了,我看着他,他的表面上依舊在笑着,甚至笑的都有點開心,好像在鼓勵我這麼做似的,但是我卻清楚的知道他在生氣。
一個在生氣的時候依舊笑着和你說話的人,這個要不就是胸懷寬廣,要不就是城府及深,我覺得周天霸是屬於後者的。“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他欠你多少錢了,就是想知道一下是什麼人敢欠下您的錢不還了!”就連我都不知道這是一句誇獎的話,還是一句貶低的話,但是周天霸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突然哈哈的笑了。而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笑給嚇了一跳,其實不止是我被嚇了一跳就連跪在那陳勝也被嚇了一跳,這陳勝本來就已經被嚇的差不多了,此時一聽到周天霸莫名其妙但是卻能嚇破人膽的笑,又怎麼能不嚇了。“其實也沒多少,也就是一千萬左右吧!我倒是沒什麼的,可是我的兄弟不行啊!”一副特別爲難的樣子,對着陳勝道了句。
我有點奇怪爲什麼這周天霸不去演戲,要是他去演戲的話我敢保證中國的電影界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寂寞的。“不知道我替他還這一千萬,周大哥會不會有意見了?”我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靜,絕對的安靜,原本有點混亂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眼睛猛的一睜,都在看着我,像是在看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似的,我敢保證就算是恐龍現在突然出現他們的面前,他們也不會如此吃驚的。周天霸笑着的臉蛋終於不在笑了,繼而換上了一張嚴肅的不能在嚴肅的臉,看着我,就那樣看着我,看的我都有點感覺自己的心在發毛了,他的眼睛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刀子似的,冷冷的看着我,讓我覺得空氣一下子變的好冷好冷,周圍空氣的溫度好像一下子下降了幾十度。
可讓我剛奇怪的是,在他這樣的目光之下我居然沒有把腦袋低下去,沒有把目光挪開,一直就在那盯着他的眼睛,和他互看着。
我的眼光我知道不凌厲,也不夠兇狠,但是我知道周天霸在看到了我一直在看着他的時候,絕對的震驚了,許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正眼看他一眼,更別說對視了,但是我這個無名的小子卻做到了。沒錯我就這樣和他對視着,周天霸的眼神一直冷冷的,但是卻一直在變着,在我們對視了好幾十秒之後他笑了,笑的特別的豪放,至少我認爲是豪放的。“郭兄弟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一句話差點把我建立起來的信心有給打擊的沒了蹤影,但是我知道他的這句話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來的,我沒有說話,我在等着他下邊的話,下邊那些完全把我震住的狠話。
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他說出第二句話,依舊只是靜靜的看着我,看着我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我笑了,笑的很輕鬆也很心虛,我知道自己在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回頭不了,此時就算是自己突然不想幫陳勝了,也回不了頭了。“您覺得我在開玩笑嗎?”我回敬了句,就這麼簡單的一句,但是卻讓周天霸的臉色變的完全了鐵一樣的顏色了。我看了看跪在地上滿眼都是充滿希望的感激,和周天霸那些西裝革領一個個目露兇光的傢伙們,突然感覺其實他們也就是這樣的罷,並不是傳說中的那樣兇狠。
其實關於這一點是我自己想錯了,周天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是特別的瞭解,但是我知道能在這麼一個複雜的社會中站穩腳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更何況他不僅站穩了腳跟,更是把自己的事業擴張的如此的大。“郭兄弟想怎麼樣了?”他的臉色雖然在變,但是語氣依舊和藹可親地問我。“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想替他還帳,難道周大哥覺得這帳不用還了嗎?”我故意問了。“呵呵,郭兄弟說笑了!”周天霸依舊是語氣和藹地道了句。
但是在說完了之後卻是突然狠狠的踢了陳勝一腳,我卻覺得這一腳更是踢給我看的。儘管我很不痛恨周天霸,但是對於他踢陳勝這一腳,卻只能裝着沒看見,別說是踢一腳了,就是周天霸現在把陳勝一刀子給捅死了,我都不能說什麼。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持強凌弱,落井下石,什麼事壞,就專門做什麼事情。
我的心中涌現出了無盡的無奈來。“叫你不還錢!”周天霸邊踢陳勝邊說着,一瞬間他由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者變成了一個兇狠之及的強盜。
但是我卻依舊不能說什麼,我只能看着,周天霸此時只是打陳勝,雖然有時候打也能把人給打死了,可總比現在就逼着陳勝去死強上許多了。周天霸打着,他的手下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或許這樣的場面早就司空見慣了吧!陳勝雖然被周天霸一腳一腳的踢着,但是每被踢倒一次,陳勝都要掙扎着跪起來,我讓他的這股頑強的氣質給打動了,更加決定了自己幫他的決心。
陳勝依舊在吐血了,我知道自己在不說話的話,陳勝或許今天真的要被周天霸給活活的踢死了,於是我動了。我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腳,然後走到了陳勝的面前,把周天霸在次踢出去的腳當在了自己的手前,笑着道了句“這樣的人也配周大哥動手嗎?”說罷也不等的周天霸說什麼。
擡手一記耳光打在了陳勝的臉蛋上,周天霸愣了一下,陳勝則是完全的愣住了,其實不光是他們倆個人愣了,就連周天霸的那些手下都愣了。我在打完了之後就笑了着道了句“好了,這下氣也出了,該還錢了,可不能讓這樣的人耽櫚大哥賺錢的時間啊!”周天霸笑了,笑的很的甜的樣子,在我轉身的時候卻是又狠狠的踢了陳勝一腳,道了句“今天就給郭兄弟個面子,記得明天把錢送到我的辦公室,明天中午十二點以前。準時了!”說罷轉身就要走,但是我卻冷冷地道了句“等一下!”周天霸回過頭來,冷冷的看着我道了句“郭兄弟還有事嗎?”“他欠你是整一千萬嗎?”我冷冷地問了句。
周天霸可能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的問了,但是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我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柳天中給的那張卡,裡邊正好也是一千萬。
我在把卡遞給了周天霸的時候他是一臉的詫異,顯然沒有想到我的身上邊就有這麼多的錢,周天霸一臉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看着我的意思是什麼,就笑了笑道了句“不用擔心了裡邊正好一千萬,這下你們倆個兩清了!”周天霸顯然不願意相信我真的能拿出這麼多的錢來,但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又不好意思去查,顯得他的小度雞腸了,盯着我看了好一會,似乎想從我的眼睛中看出點端倪來,但遺憾的是我的眼神一直坦蕩蕩的看着他,終於在那麼十來秒之後,他扭過頭走了,只是在走之前,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不過這也難過,本來他馬上就要把幾千萬得到手中了,沒想到我會來趟他的這趟混水了,想說什麼,但是也只能暫時的離開了。就在周天霸就要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柳天中和我說的那些讓我勸說周若惜的話來,我又想起了周若惜曾經告訴過我,他已經勸說過他老子的話,於是就暗道了句“勸女兒不如勸老子吧!”想到了這的時候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全了,主要是不去想那麼多了,我又到了句“周大哥能不能留步了!”如此的稱呼在我喊出來的時候,來自己都感覺好笑,混社會的人稱呼就是這樣的好笑嗎?我不知道,但是面對着周若惜的老子居然在跟我稱兄道弟的時候我卻不能不覺得的好笑,弄不好就是自己岳父的人,現在居然在和自己以兄弟相稱,這要是傳出去了絕對會讓這個城市的人笑破肚子的。周天霸的腳步應聲而止,但是卻沒回頭,只是語氣剎冷地道了句“郭兄弟還有什麼事情嗎?”“聽說若惜要嫁給丁書記的兒子了?”我沒理會他的問題,直接問了句。“這跟你有關係嗎?”他的語氣依舊是冷淡地道。“丁家父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想周大哥比我更清楚,爲什麼不去聽聽別人的心事,非要一意孤行那?沒有他的依靠你一樣可以過的很好,既然很好,我不懂爲什麼還要出賣自己兒女你……”我的話說到了這的時候停下來了,因爲周天霸的拳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我的鼻尖之上,我知道我在說下去的話我的鼻子今天肯定是要見紅了。周天霸的拳頭在我的話音落地的時候終於止住了,儘管是這樣,還是把我給嚇了一身的冷汗,假若周天霸的拳頭非要打出去的話,我想在這的每一個人是沒有誰可以阻止的。他的拳頭停住了,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停住,看着我的眼神越來越凌厲,我有種好像要被對方吞噬的感覺,周天霸也只是一個人,但是卻不是一個平常的人,一個說一句話就可以讓這坐城市抖一抖的人。
很難想像這樣的人要是生氣的時候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了,我不敢想像,終於在那麼幾十秒之後一聲很重的哼聲從周天霸的鼻子中發了出來,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周天霸一走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跑了幾百裡的路一樣,在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軟了下去,但是幸虧扶着旁邊的一個桌子在纔沒有倒下去,我沒倒下去,但是我面前的陳勝卻是好像在也撐不住了,身體一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我顧不得自己發軟的身體,一下過去把陳勝給扶了住,這纔沒讓他的腦袋受損。
這周天霸也着實厲害,能有今天的成就看來絕對不是靠運氣打拼出來的,我的心裡邊暗自噓噓的老半天,在看陳勝的時候已經慢慢的緩過來了,這陳勝倒也是條漢子,讓周天霸給踢了那麼多腳都還能挺在這,確實不簡單了。我對他笑了笑道了句“這回沒事了!”他也對着我笑了笑,聲音有點虛弱地道了句“謝謝!”我搖了搖頭,然後扶着他坐了起來,給他弄了點水,自己坐在那盯着牆上邊的一塊表發起愣來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給柳天中打個電話,告訴一下他這發生的事情了,我知道以周天霸的性格斷然不會就這樣算了,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一帆風順的,自己現在是徹底的把他給惹怒了,他估計也知道我背後的柳天中,所以這纔沒有對我動手了,要換成了普通的人,恐怕現在早就妻離子散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又不禁從心地裡邊感激柳天中,要是沒有他這個強大的靠山的話,此時的自己說不定早就橫屍街頭了。我還在想着要不要給柳天中打個電話的時候,他卻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來了,我知道他給我打電話絕對就是要問我這件事情的,不敢怠慢,趕緊接了起來。
當我把剛纔這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柳天中的時候,他的情緒表現出了讓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憤怒,我知道他是真的火了,做爲一個市長,在自己治理的城市中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會生氣的。這也難怪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說一些安慰他的話,去安慰一下他,可是想想自己又能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