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知道的是柳思思直所以哭的那麼傷心完全是因爲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來,想起了那個還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走了的母親來,感情是個奇怪的東西,他總能在一些不經意的瞬間讓人想起一些曾經經歷過的那些讓自己難忘的事情。
柳思思現在最難忘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其實不止是柳思思在想着自己的母親,就連金豔也在想着自己的母親,沈小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同樣也是一副不開心的表情,不過也難怪剛從醫院裡邊出來心情怎麼能好受了。我在想到了大寶孃的時候突然間猛然的意識到跟自己有關係的這三個女人當中,有倆個就是來自單親家庭,不是爸爸就是媽媽的,總得有個人不在了,看了看沈小依,卻是見她一個人在那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了,是不是也想大家一樣在想着自己的家,家裡邊的父母親了。我不知道沈小依的家庭情況是怎麼樣的,是不是也像柳思思她們那的,還是和我一樣父母全都健在了,或者是什麼都沒了,不過真的還沒聽她說過自己家裡邊的情況了,我在想到了這的時候覺得有一絲絲的內疚,和她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自己居然連她的家庭最起碼的東西都不知道,想想就讓人覺得的慚愧。
柳思思的車開的有點的慢,其實一開始是我想開的,但是柳思思卻是說什麼也不讓我開的,說什麼我的情緒剛纔遭受過重大的打擊,現在不適合做這些高度集中的工作,所以死活都不讓我開。
我有點覺得遺憾,但是終究沒在說什麼,或者他的話是正確的,現在的我思緒確實不能集中,腦袋裡邊老是出現自己的下午看大寶他孃的時候,他娘和我說的那些話來,真的我到現在都不幹相信大寶的孃的離去是真的,我覺得或許大寶的娘在我和們開玩笑,說不定此時的他娘就醒來了,然後在和大寶嘮嗑了。可是內心的一個聲音告訴我,這一切永遠都沒有機會了,不知道怎麼的我竟想起了一句名言來,有的人活着但是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是卻已經活着,大寶的孃的無疑就是後者,一個農村出來的婦女沒什麼本事,但是卻懂的什麼是感恩,什麼是深明大意,我的心裡邊在感到了難過的同時我更感到了一陣驕傲,丁武跟大寶的娘比起來很明顯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像他那種活者已經死了的人,讓所有知道他爲人的人感到噁心!汽車依舊奔馳在回家的路上,但是四個人卻沒人在說一句話,這件事情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見識了,親人離別的痛苦,我有點恨時間這個東西,一想到將來有那麼一天我和柳思思她們也會死去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心裡邊堵的厲害,特別的難受。“大路後邊好像有倆車在跟着咱們了,都跟了兩條街了!”金豔的一句話讓我吃了一驚,其實不止是讓我吃了一驚,就連柳思思和沈小依都被嚇了一跳,我順着金豔的話向後邊看去,果然見後邊跟着一倆車了,我們快他也快,我們慢他也慢。
真的被跟蹤了,我的大腦暫時的忘記了失去親人的痛苦,腦袋開始迅速的想着整件事情,是故意的還是刻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假如不擺脫他們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危險了,於是我叮囑了柳思思句,能開多快就開多快,但是千萬要注意安全。
柳思思似乎早就巴不得我這麼說了,我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車子猛的向前開始衝去,金豔擔心地問了句“大路要不我們報警吧!”柳思思突然笑了笑道了句“不着急,我倒要看看他們想玩什麼了,本小姐就陪他們玩玩!”她的語氣有點怪異,這話一說把我們三個人頓時都嚇了一跳,我的心裡邊暗自擔心道“以柳思思的性格,說不定真能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覺得我有必要去阻止一下她,但是回頭看了一眼後邊,卻是見那倆黑色的轎車似乎快追上來了,於是心裡邊一橫,道了句“我就不信你還能追上‘別摸我,刺”柳思思聽了之後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我明顯的感覺車的速度好像又快了,看了一眼窗外邊的情景卻是把我給狠狠的嚇了一跳,外邊的路燈刷的一下就過去了,弄的我的眼睛還沒來的及看清楚的時候,就感覺已經到了下一個了。快到了一個轉彎的時候我提醒了柳思思一下,讓她注意拐彎,她笑了笑道了句“沒事!”但是意外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我們的車竟被攔住了,當然不是後邊的那倆,而是事先就在這埋伏好的,就等着我們來這了,然後把我們給截住了,這招高啊!我對着他們佩服了幾秒中之後,從前邊攔我們的車裡邊走出三個光着腦袋,在燈光的照耀下身穿一身黑的男子,出現在了我們車的面前,這時我還看清楚了,他們的手中似乎還拿着一些明晃晃的鐵器,我的心裡邊咯噔了一下,然後嘴上邊獨自哆嗦了句“完拉,碰上搶劫的了!”而柳思思她們也因爲害怕,在車裡邊亂喊亂叫成了一團。“都別慌,我下去看看他們想幹嗎了!”我的語氣略帶命令似的道。
別說還有點用了,他們三個原本驚慌的情緒在我的這麼一句話之下都變的安靜起來,可是柳思思卻拉着我的袖子死活不讓下去,我知道她的在擔心我了,但是我也知道這種情況必須得有個人出面了。就在我們還在爲該不該下去而糾纏的時候,後邊的那倆車也已經把我們擋住了,這下可是真的完了,前後都被堵上了,想跑也跑不了了,我沮喪地看了看她們三個,然後道了句“老婆們,假如我要是死了的話,別忘了給我守三年的寡在嫁人啊!”柳思思她們一聽我這話原本都繃着臉蛋的人,一下子撲哧一聲笑了,柳思思嗔着打了我一拳,然後道了句“沒正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說笑!”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正準備推車門,金豔卻突然道了句“要不報警吧!”我點了點頭,然後道了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給我好好的在車上呆着,我下去儘量和他們耗時間,然後等警察的到來!一夥人都想不出別的辦法來,也就只能勉強地點了點頭,然後在衆人女的擔心之下,我下了車。“郭大路是吧!”爲首的一個傢伙在見我下來以後突然問了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還有最主要的是把我們攔在這想幹嗎了,這是我迫切想知道。
於是我問了句“不知道各位把我們攔在這是所謂何事了?”其中了一個笑了笑道了句“沒什麼事!就是兄弟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和郭大英雄借點錢花花!”我哦了聲,沒在說話,只是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前後的六個人,然後腦袋開始迅速的轉起來,我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爲什麼這些人在這麼晚了還能跟着我們了,難道就一直在小區的門口那等着我們,既然是在小區門口等的了,那爲什麼那會不截住了,反而等到出了醫院才下手了,究竟是什麼人在暗中監視我們了,才讓這幾個傢伙能如此順利的得逞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全身有一陣陣的寒冷,是什麼人能對我們的行程如此的瞭如之掌了,就好像是在我們的身邊一樣,時時刻刻都知道我們的行程,我的腦袋還在想着但是眼前的情形讓是讓我不容樂觀,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大寶來,倘若他在的話這幾個人對他也許就像是切菜一樣簡單吧!但是我終究是不是大寶,而且大寶也不在我的身邊,看着這些人要說不怕那是騙人的,但是我知道自己怕又能怎麼樣了,車裡邊還有三個絕色的女人了,那怕我被打死了,我只是希望她們幾個能平平安安的,又想起了自己在下車的時候金豔已經給抱警了,也許最多等上五分鐘警察就來了,我的心裡邊是這樣想的,於是打定注意就和這幾個傢伙周旋上幾分鐘等待警察的救援。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警察局早就讓某些人給下了命令,就是頂着被開除也不能出人的,而這個某些人就是本市的頭把手,丁武的父親了。那幾個人見我不說話,其中一個就又道了句“郭英雄不會小氣的連幾十萬塊錢都不願意接我們吧!”我又愣了一下,原本想着假如實在不行的話,自己也只好按着他們的要求,給點錢算了,但是現在一聽他們說是幾十萬,一下子就蒙在那了,別說是幾十萬了,自己現在就是幾百也拿不出來啊!看來這個事情是不能考慮了,退一步說自己就算是有個幾十萬也不能給他們的。我佯裝自己毫不在乎的笑了笑,然後道了句“幾位大哥說笑了,我一個勞動人民,怎麼能一下子拿出個幾十萬來了。”他們幾個卻是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囂張,一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樣子,我的心裡邊也暗自笑了笑,表面上卻是也陪着笑了笑。
那知道他們笑了剛一小會就聽的其中的一個凶神惡剎地道了句“我們敬重你才稱呼你聲英雄,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和柳天中的那個騷女兒,開了個廣告公司,別說幾十萬,以柳天中的勢力,就是幾千萬,幾個億都是說句話的事。”我的心裡邊有點火,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了,只是在聽到了他們說柳思思的壞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情緒特別的激動,真想撲上去和他們單練一會了,要不我很有自知之明的話,指不定現在的自己會成什麼樣的。我笑了笑道了句“既然各位也知道柳天中那就好辦事了,我也是給柳大中幹了,你說要是讓他知道錢是被你們拿走的,說不定還會怎麼去找你們算賬。”嘿嘿,一個傢伙譏諷的乾笑了笑,然後道了句“你讓他來啊!我就不相信一小市長會比市委書記大了。“哦?“你們說的市委書記不會是丁書記吧!”我突然道了這樣一句。
這回輪到幾個人發愣了,我看見其中的幾個對說話那個人突然撇了幾眼,那眼神分明是在埋怨他說話不注意。
我的肚子裡邊笑了笑然後又道了句“那丁書記可是又着在世青天的美譽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還得了!”“少廢話,怎麼着你看着辦吧!這錢給是不給了?”一個傢伙沒理會我的話直接道了句。“不給!”我直接冷冷地道了句。
原本以爲幾個傢伙絕對要憤怒了,但是沒想到他們卻是又哈哈的大笑起來,在笑夠了之後然後其中的一個道了句“我們要是就是你的不給,車裡邊不是還有三個妞嗎?我想應該比幾十萬值錢吧!”說罷又是笑了笑。
我的心在聽到了這樣的話的時候突然咯噔了一下,暗道了句“壞了!看來要錢是假,車裡邊的三個女人才是他們的目的啊!”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邊有點亂,畢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說不慌那是不可能的。腦袋雖然在亂着,可是還在想着該怎麼去解決了,心裡邊估計了一下時間,怎麼的也過去十幾分鍾了,這警察怎麼還沒來了,我的心裡邊有點失望,估計着這警察今天是不會來了,他們能如此清楚的知道我們的行蹤,那就也能算中我們必然會去報警,在加上丁書記的一個命令,試問誰還敢動了。腦袋雖然在迅速的轉動着,可是自己卻依舊沒有想到個實際的解決辦法,看了一眼車裡邊的她們幾個,金豔和沈小依在後排坐着我看不清楚她們此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但是柳思思的表情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突然間覺得在柳思思的臉蛋上有了種恐懼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讓我害怕,我突然間覺得自己有點沒用,最起碼的來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動手了,卻不是對我。
幾個人開始向車圍了上去。我看到了柳思思臉蛋上的恐懼更加的厲害了,我的腦袋熱了,在也顧不上什麼了,一個勁的向幾個人撲上去,但是還在我的身體未碰到他們身體的時候就被一腳給踢了出來。
頓時把我給踢的爬倒在地上,同時聽的地上,咣噹一聲好像掉出了什麼金屬的東西來,我扭頭一看卻正好是周天霸送給我的那塊說是勉死金牌的東西來,此時正在我的手邊落着。
我想拿起來,但是卻被一個人用腳給踩住了,然後就見一雙手給拿了起來,我知道要壞事了,那知道那個傢伙在把東西拿起來以後,突然好像是抓不穩似的,讓那塊勉死金牌一下子有掉在了地上幾個人見到了這樣的情況之後都愣了一下,然後其中的一個人問了句“怎麼了?”把勉死金牌掉在了地上的那個傢伙,嘴裡邊哆嗦了老半天之後也沒說出個什麼來,那個說話的傢伙過來一下子把勉死金牌拿起來,然後沒三秒鐘突然普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我一下子讓他這突然的動作給弄的愣住了,不知道這傢伙想幹什麼了!但是卻是聽的那個傢伙在給我跪下之後,幾乎是乞求着道了句“大,大哥,對,對,對不起啊!”說罷竟是顧不得這麼多人在現場一個人在那極爲恐懼的哭了起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的看着彼此。“怎麼拉,老狗?”一個問在靠近了柳思思她們那輛車的傢伙突然問了句。
顯然是在問給我跪下的那個傢伙,卻是見給我跪下的那個傢伙邊哭邊顫抖着手把那塊勉死金牌顫抖着給那個傢伙遞了過去。
那個傢伙一看,卻是啪的一聲又被扔了回來,嘴裡邊道了句“我道是什麼了,不就是快破銅牌子嗎看不你們給嚇的,還勉死金牌了,做這東西的那個傢伙一定是腦子進水了,還以爲自己的皇帝了,不過分量倒是不輕了!”給我跪着的那個傢伙突然語氣居喪着道了句“這塊勉死金牌是周天霸做的,他是純金的!”“周什麼天,還天霸了,我看呀…”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下來了,我看到他原本無限囂張的一張臉蛋突然在這個時候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的,黑紅黑紅的,好不嚇人,卻是見他在說到了那之後全身突然開始顫抖起來尤其是一張嘴巴哆嗦着像是要說話,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哆嗦了老半天之後身體突然一軟就地給跪了下去,然後開始一個勁的抽起自己的耳光來,旁邊還有三個傢伙在那發着傻,不知道在這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着給我跪下的三個人,知道似乎出事了。最先那起勉死金牌的那個傢伙突然道了聲“想活的都給我跪下!”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但是他們的心裡邊卻是想着老大讓跪,自然有他讓跪的理由,一時間只聽的撲通三聲,我一看又有三個人給我跪了下去,但是卻都盯着我面前的那塊金牌不敢說話,似乎在聽着我發落。
在車裡邊的柳思思她們原本恐懼的心裡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一時之間都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看到外邊的這幾個人都在那給我跪着,樣子無不是一副恐懼的樣子,心裡邊就知道估計是我佔上風了,於是在也忍不住從車裡邊跳了下來。
但見跪着的每一個人都在那面如死灰,一個個在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狂妄,我的心裡邊笑了笑,暗自思道“看來這周天霸還是蠻厲害的!”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笑。
柳思思卻是狐假虎威的向着那幾個吼起來了,什麼難聽就說什麼,別說是那幾個人了,我聽的都覺得有點噁心了,忍不住想把她按在地上瘋狂的蹂躪一翻了,但是那幾個人卻是一個個磕頭如搗蒜似的,好像柳思思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似的。我就快瘋呀,怎麼看上去如此嬌滴滴的女孩說起話來卻是如此的潑辣,像個潑婦似的,我的心裡邊暗自嘆了口氣道了句“看來自己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柳思思正發泄地罵着但是卻聽的其中有個傢伙突然道了句“不知郭英雄和周老爺子是什麼關係了?”我的心裡邊恨恨的想了一遍,在懷疑老子了,我剛想撒謊說我是他女兒的男朋友了,但是話沒出口就聽的柳思思快人快語地道了句“他呀,他那和周天霸有關係了!”話音剛落我就感覺那幾個人的恐懼似乎不像先前那般厲害了,我的心裡邊一陣惡汗,怎麼就碰到這樣的一個傢伙了,什麼話都不會說話硬出蹦出來,顯擺了!此時的我在聽了柳思思的話之後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這個不長眼睛的傢伙難道看不出這羣傢伙就是讓周天霸給震住了嗎?居然還說是沒關係,我就想不通了,其實更多的是讓我懷疑了,柳思思這傢伙的智商絕對在我之上了,今天怎麼變成這樣了,難道是剛纔被嚇壞了?我疑惑中略帶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幾個傢伙在聽了柳思思這麼一說之後馬上變的有了底氣地道了句“這位小姐說的是真的嗎?”我有點慌了,拼命的給柳思思打眼色,只是希望這個傢伙突然明白過來,不要在亂說話了,但是柳思思卻是像沒有看見我似的,直接道了句“當然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了,難道他還要跟周天霸好啊!”“小姐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又有一個人問道。
我看了看他們,卻是見幾個人好像要站起來了,似乎在等柳思思的答案了,一但確定了柳思思說的話之後就要對我出手了。我的心裡邊暗自嘆了口氣道了句“完了,這回可是真的完了!柳思思笑了笑道了句“沒什麼意思啊!他是男的,周天霸也是難的,倆個男人之間自然就沒什麼關係了,但是好像聽說周天霸有個女兒了,好像是這個傢伙的未婚夫了!”說罷又無辜的笑了笑。
我的一聽這話,心裡邊頓時覺得好像是落下了一塊石頭似的,看了柳思思一眼卻是見她也正看着我,只是在看着我給我擠眉弄眼了,還吐了吐舌頭拌了拌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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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雖然輕鬆了,但是那跪着的六個人,卻是在那一瞬間又變的面如色灰,一個個在心裡邊無不想着柳思思的話,幾個人既然識得周天霸的這勉死金牌自然就應該知道這金牌的貴重,不是一般的人還真不給了,柳思思的那句話讓幾個人突然開始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實在不應該來了,在聽了柳思思的那些話之後就連死的心都有了。“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柳思思原本笑着的臉蛋有轉,語氣冷到了極點地問道。
六個三原本還是膽顫心驚的,被柳思思這麼惡聲惡氣地一問立刻都又顫抖了一下,然後只是在那一個勁的磕頭,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思思見幾個人不說話,就又道了句“不說是吧,那大路給你岳父打個電話吧!就說你被幾個道上的朋友給截住了!”我聽了柳思思的話之後心裡邊撲哧一聲,幾乎要笑出來了,還別說這招真的管用了,這麼一嚇唬幾個人頓時磕頭如搗蒜地道着“我們說,我們說,其實我們是極不願意來的,只是丁公子硬要拿他的老子來壓人,沒辦法就只好來了!我們那知道郭英雄是周老爺子的女婿了,要不打死我們也不來了。”到了最後聲音幾乎都聽不見了。我的心裡邊咯噔了一下暗自思道“還真是丁武派過來的!”我在聽後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柳思思卻又開始罵上了,卻是聽的她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周天霸的女婿暫時不說,柳天中你們惹的起嗎?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一個個都活膩歪了!”幾個人在那依舊在磕頭如搗蒜地跪着,只是嘴裡邊還不時的附和着柳思思的話,左一句我們瞎眼了,又一句我們錯了,看的我在肚子裡邊直笑。
柳思思可不管你們這些,依舊在那像是個潑婦似的罵着幾個人,我第一次覺得柳思思罵起人來其實也挺好看的。在罵了老半天之後,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快凌晨兩點呀,就對柳思思道了句“思思,算拉,回去吧,今天就先放過他們吧!”柳思思聽了我的話,然後看了看我,對着那幾個人道了句“今天看郭英雄的面子不和你們計較了,待會你們自己去公安局自首去,就說是自己瞎了眼去攔郭大路和柳思思的車了,明白了嗎?”幾個人依舊是磕着頭,然後齊聲地應了句。
我沒在理會他們幾個,和柳思思上了車,然後走了!留下幾個人依舊在原地跪着磕着頭,過了好一會才站起來商量着該怎麼辦了,其中的一個道了句“別讓我在碰見丁武那個畜生,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什麼狗屁了。”其餘的幾個人在那附和着,一個傢伙道了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了?”“傻日你沒聽到那個叫柳思思的說是讓咱們去公安局自首嗎?這樣已經夠給咱們面子的了,真要是把周天霸給叫來了,我估計着自己給自己收屍吧!”幾個人又是齊聲地點了點頭,然後上了車向公安局奔去。
我是在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醒來的,其實我是不願意醒來的,只是因爲我的手機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同時響了四次,不多也不少,通常有人給打電話假如一個不接的話,那麼打電話的人就知道電話的主人估計在做事情,或者是乾脆不想接你的電話。
但是這個電話卻是響了四次,這不得不說,給我打電話的這個人一開始就知道我在睡覺,要不就不會給我接二連三的打電話了。有人說一個成功人士最起碼的標準就是睡到自然醒,什麼是自然醒,就是睡到你自己醒過來,我想想也覺得挺對的,雖然我現在不是什麼成功人士,當然也不是睡到自然醒的,可是能輕鬆的睡到了十點多的人也不是很多的,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笑了笑,看來自己其實還不算是太糟糕了。電話居然是柳天中給打來的,而且四個都是他打來的,這讓我多少有點奇怪,一個市長給你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老百姓連主打了四個電話,這說明了什麼,我想凡是有個腦袋的人都知道的。我沒敢在猶豫,一下子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柳天中那特有的聲音,卻是聽的他問了我句“小郭在幹嗎了?”我想起了自己正在睡覺,頓時覺得惡汗,但是不得不老實的說了句在睡覺了,我以爲他會說我一頓的,不說也最起碼教育一頓,但是柳天中非但沒有說我,反而還笑了笑道了句“昨天晚上的事我聽思思說了。”說到了這的時候笑了笑,然後又問了句“有事嗎現在?”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迷惑地道了句“沒事,您有事?”“恩!有點,你一會來一下市委吧!”他的語氣平淡地道了句。
我哦了聲,然後沒敢在和柳天中多說話,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掛了電話。
我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柳天中爲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雖然在自己和柳思思吵了架的那次他也給我打過電話,但是卻沒有像今天這般打的激烈過。
光從打電話的頻率上看,他是真的有事要找我了,要不也就不會給我打這麼多的電話了,可是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了,這個我就實在是不知道了。市委的大樓坐落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上,也就是在市中心了,我打車到了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多了,看着這個莊嚴氣派的大樓,讓我的神情頓時的恍惚了一下,這才叫牛逼啊!柳天中的風采還是依舊,依舊是每一個人關注的焦點,甚至在我幾天沒見到他之後,卻是覺得他更加的光芒四射了,說實話我在見到了他的那一刻有點心動,不是一個人見了自己心愛的人之後的那種心動,而是一個男人被令一個男人所發出的那種氣質所打動的心動,我想這也許就是人格魅力吧!我感覺自己有點醉了,在柳天中的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一樣,他看着我沒有說話,但是我卻覺得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已經和我說了好多的話,好多讓我感動內心激動的話。
辦公室並不大,裝修的也不豪華,見管了電視中那些高官們動不動就花幾萬甚至幾十萬裝修的辦公室,柳天中的辦公室甚至讓我覺得有點簡陋,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一個位及高管的人,坐的辦公室卻是如此的簡單而有樸素。
如果說先前的我對柳天中還有那麼一絲絲懷疑的話,那麼此時在我眼中看到卻是把我內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打消了,如果說這樣的領導不是真心實意去爲人民服務的話,那麼丁武的老子該說什麼了。我不知道,我是一個對政治不銘感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對政治什麼都不懂的人,或許柳天中這樣的裝飾自己的辦公室故意給做給人看的辦。
我在坐下之後,自己的眼神就沒有消停過,左看看,右看看,我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什麼都覺得新鮮,什麼都覺得自己好象沒有見過似的。柳天中見我的反應如此的激動,就笑着道了句“小郭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幹嗎了?”我笑了笑道了句“瞎忙了!”這不能不說是實話,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卻是什麼都沒幹,整天晃來晃去的,像頭豬似的,吃了睡,然後在睡了吃。
柳天中在聽了我的答案之後竟是笑了,我不知道他的這笑是什麼意思了,以我現在的社會閱歷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像是柳天中這樣的人似的,一下子就能看穿別人的心裡邊究竟是在想什麼了,或者是怎麼想的。在柳天中的面前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還在穿開擋褲的孩子似的,我在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笑,等着他下邊的話,果然在我剛剛的消化完了他說的那句話之後就聽的他繼續道“有沒有想過去幹點什麼事情!”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說的這話上什麼意思了,從今天一進他辦公室起就讓我感覺好象處處都有點不對勁,具體是那不對勁了,我就是想不出來,或許是我多疑了,我這樣的安慰自己他的眼神極爲有光澤的看着我,這多少讓我有點不習慣,甚至有點緊張,我看着他的那雙閱人無數的眼睛,頓時感覺有點好象要把我看穿的感覺,我感覺自己現在好象脫的光光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我這個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容不得絲毫的緊張,一緊張的話我就什麼都不會說了,就想我害怕一個女人在的面前哭泣一樣。
現在的我就很緊張,緊張的我只是張開嘴巴對柳天中道了一個有字,一說完之後我就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說這個有字了,事實上自己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的,都是緊張害的,我覺得我一開始是想說沒有的。看着柳天中在聽到了我說的這個有字之後那一臉的笑意,讓我突然間覺得他是不是中了彩慄了,還是突然間把丁家父子給打敗了,可事實上我想的一點也不對,甚至有點不靠邊,他在說出讓我有什麼想法說一說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好象是被下了套一樣,而奇怪的是我自己居然很是順從的鑽了進去。
我突然間覺得柳天中的腦袋遠比他的臉蛋厲害,他說的話,以及眼神向你表達的東西讓我在那麼一瞬間覺得柳天中的厲害,倒不是說我以前不知道他的厲害,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般的厲害,甚至都讓我覺得恐懼,要不是親眼見到的話我還真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厲害的智商了,居然可以把你每要走的一步都能算計的一絲不差,這樣的人讓我吃驚。
心裡邊的一個聲音告訴我,他確實有當市長或者是首富的頭腦我的大腦還在飛快的旋轉着,我幹打賭這是我的腦袋長了這麼大以來轉的最快的一次,我甚至都能在這個時候記起柳天中和自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記起他們來,但是我感覺他那天和我說的話,將對自己的以後會產生不小的影響。“哦!說說有什麼想法了?”他的表情的和藹的,他的語氣的溫和的,他的樣子是慈祥的,但是我就是感覺不到自己絲毫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回答他,我不是易峰,自然也不是什麼商業天才。
我覺得有點尷尬,柳天中的問題讓我覺得好象自己又回答了幼兒園,老師在問我一加一等於幾的時候的那個光景,我開始有點討厭我的愚笨。
但是柳天中見我不說話,卻笑了,而且笑的很甜,真的很甜,像是在迴應情人的微笑一樣,而我被他的這一笑給弄的媚惑,也愣住了!沒錯,柳天中就是在笑,雖然每個人每天都會笑的,但是我覺得他的這個笑和平常人笑的不太一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成功人士的笑?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我只想簡單的知道他把我叫來到底有什麼事情了,或者是把我叫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了。柳天中的笑讓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來,他的笑讓我覺得自己突然好像是一隻掉進了陷阱的獵物,而柳天中就是那個獵人,那個時刻準備着要把我吃掉的獵人。
時間就在這樣的一分一秒中悄悄的流逝了,我甚至都在想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時間纔是最大的贏家,人類的某種因爲慾望得到的全部都是虛榮。
空氣有點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知道那是因爲我們都在沉默的原因,我不知道柳天中是在爲什麼沉默,但是我卻是不折不扣的實在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說話其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許多剛生下沒幾天的小孩子都會說,但是此時的我卻好像是被人被點了讓我停止說話的穴道一樣,只是眼睛看着柳天中,但是嘴裡邊卻說不出絲毫的話來。
我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爲什麼會來這個地方了,我清楚的記得前一次和柳天中見面的時候彼此還是有說有笑的,但是爲什麼時隔幾天情況就完全的變了,變的讓我都覺得有點陌生了,我突然奇想的問自己是不是原來的那個真的被人給殺了,在自己面前的或許是個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