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那後,X傭兵的實力大增,無數亡命之徒與傭兵紛紛加入X聯城的實力,也是因爲如此,這個X聯城的實力纔會位列中心城之後,若不是中心城這個被兩大公會聯手壟斷的冒險世界的龐大機構,估計X聯城早就在冒險谷這一帶坐大了。
而外界傳言,X聯城最厲害的也莫過於十個X兵頭,有的人說他們是核蠶能力者,可沒人證實過這十個X兵頭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甚至更有人離譜的推測出這十個人裡有五個人的實力會進冒險者公會的實力排行榜前五十強之列!
“喲……看看,什麼風把我們的阿帕兵頭給吹進來了。”吧檯一個擦着酒杯的男人穿着服務員制服的白髮白鬍顯得精神抖擻的五十餘左右的老漢打笑道。
阿帕目光順着包廂的人都看了一圈,沒有陌生面孔,問了句:“老大來了沒?”
所有人面面相覷,隨後又恢復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而坐在吧檯一個帶着眼鏡魁梧健壯的大漢叼着一根雪茄轉過身來看着他,他的大腿上還坐了個妖豔嫵媚的女人,而這個大漢還用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捏揉着這個女人的美臀,這個女人還故意扭動着水蛇腰往這個粗壯的男人貼的更近。
“老大沒來,只有我們幾個……”說着,他摘下雪茄轉過身拿起吧檯的一杯酒仰頭咕嚕咕嚕灌完。
阿帕聽完這話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也在這個時候,門忽然咣啷的打開了,一個身穿綠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同樣的,這個女人也手裡拿着一根常常的菸嘴,抹着鮮紅脣膏的嘴脣吐出縷縷煙氣,身材很苗條,那張面孔有點成熟過頭,一頭黑色長髮盤捲起來,更讓阿帕皺了皺眉頭的是這個女人的脖子上掛着的那條巨大蟒蛇。
“喲,老五來啦?”說完,這個女人故意走到阿帕的面前吸了一口煙,然後又往他的臉上吐過去,然後有些黯然銷魂誘惑般的問道:“老五,要不要晚上姐姐陪你玩啊?”
正在吧檯喝酒的壯漢聽了這句話也是頓時噗的一口將嘴裡倒進去的酒全噴了出去。
那個女人沒理會那個猛男,反倒是伸出一隻纖細的小手搭到阿帕的胸口撫摸了下,擡起頭很玩味的笑着看他,她脖子的那條花斑蟒蛇也擡起頭來吐着蛇信子看着阿帕。
阿帕看着那條蟒蛇下意識的後挪了半步,轉身到了吧檯對着那個專心致志的在擦拭酒杯的白髮鬍鬚老頭要了杯酒:“來杯弗朗克絲酒,越冰越好!”
旁邊那個摟着女人的大漢一聽阿帕這句話頓時擡起大手捶臺大笑。
那個拿着煙桿的旗袍女人吐了口菸葉顯得十分有成就感,吧檯那個老調酒員咳嗽了幾聲急忙用一杯冰塊倒了一杯酒退出來給阿帕,阿帕拿起酒就是一口乾完,然後又把酒杯放到吧檯順道再要了一杯。
而旁邊的那個旗袍女人微笑着走近吧檯,旁邊的一個傭兵很識相的挪開椅子端着酒滾蛋了,這個女人毫不客氣的風雅嫵媚的坐上去搭着小腿。
“哈哈,四姐不愧是有御孃的本事,連阿帕都被你挑逗的慾火焚身,哈哈……笑死我了!”那個大漢依然哈哈大笑的擡起拳頭在捶着吧檯桌子。
“嗯?”氣泡女人皺了皺粉眉,然後顯得有些不樂意了,說:“叫我御四娘,你個七皮狗!”
這個被御四娘喊作七皮狗的大漢倒也是一副沒聽到的樣子繼續捶着桌子大笑。
“唔,老七啊,不如……”御四娘看着老七摟着的那個女人,然後微怒道:“你可以滾出去了。”說完,那條掛在她脖子上的蟒蛇嗖的擡起巨大的蛇頭盯着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見狀頓時面露驚駭之色,急忙從老七的粗手大腿中胡亂掙脫跳下來跑出去了。
“誒誒誒……”老七急忙對這個要命的女人招手想喊住,接着一副苦相回過來對那個旗袍女人抱怨道:“四娘,我可都還沒玩到,你就嚇跑了!你要賠我!”
“唔,好啊。”御四娘也回答的乾脆,然後從椅子站起來,直接走過去爬到老七的大腿上坐着,一副毫不客氣的樣子,老七的臉色頓時變的冷汗潺潺,面相窘在那裡肌肉抽搐,那條大蛇還嘶嘶的對着他的面孔吐着蛇頭,微涼的寒氣森然逼近他的臉孔之上。
“四……四姐……這……這不好玩,你……還是趕緊的下來吧!”老七看着這條巨大的蟒蛇吞了一口吐沫害怕道。
御四娘像是沒聽見這句話,然後毫不客氣的衝裡面那個白髮鬍鬚的吧檯老頭使喚道:“老頭,給我上杯威士忌!冰的!”
老頭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給這個女人倒了一杯酒,御四娘一口喝完,然後又極爲惱火的一副表情噴火道:“狗孃的,這日子沒法過了,剛纔好不容易在外面勾搭上的一個小白臉,都快要上牀了,誰知道這個小白臉被老孃的寶寶嚇跑了,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看見這個小白臉居然又在酒吧裡把着另外一個小妞,哼……”說到這生氣的含起菸嘴吸了一口煙。
“呃……後來呢?那個小白臉被你閹了?”老七這個大漢也跟着咬着雪茄問了一句。
“哼,老孃又不是沒有魅力,看你們倆個都被我迷的慾火焚身,爲什麼那個小白臉就要去泡別的小妞,哼,這也好,老孃就讓人去給他們臉上劃幾刀,然後脫光衣服全扔大街上而言……”說完,還很若無其事般的吐了口煙氣。
老七這個壯漢頓時僵在這裡,這個結果還算好的,遇到這個自己團裡這個四娘發脾氣,不分屍喂蛇就算是走運的了,殘忍與妖媚並存着的蛇蠍女人,在牀上可以銷魂萬分,在牀下外面可以如同踩死螞蟻一樣輕易的玩虐死人,這個對他們來說,也是見怪不怪了,這也是幾人害怕這個女人的一個原因之一。
旁邊在喝悶酒的阿帕擰了擰眉頭也沒說什麼,吧檯的老頭咳嗽幾聲。
“唔,副老頭覺得我這話有什麼問題?”御四娘伸出纖細的食指敲落掉菸嘴上的香菸的菸灰,湊近吧檯問,“不如,晚上,奴家親自伺候你吧!讓你享受享受奴家的味道……”
白髮鬍鬚的副老頭聽完這句話咳嗽的更厲害了,被她伺候完的男人,聽說都死了……他可不想被這個黑寡婦給徹底弄死了。
而後副老頭急忙擺擺手打笑道:“咳咳,人老了,四娘就放過我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吧!呵呵。”
御四娘也沒在繼續調戲這個老頭下去,有寫頹廢與沮喪的感嘆了句:“哎,怎麼想找個好好讓老孃玩個夠的男人都沒有啊,真掃興。”
幾人又是一陣不敢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門又被推開了!
這次進來的是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身披黑色披風,威武寬壯的男人走進來,這個男人的年紀估計也在二十七八左右,唯一看的清楚的也只有額頭的那個V字,這一點是讓人感覺很奇怪的。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三個人,左邊是一個臉頰有X字的清秀男子,讓人注意的是他的手指甲竟然是黑色的,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滿是血跡的手掌,中間是一個提着兩把斧頭的矮駝背的猥瑣男人,右邊則是一個面無表情的大漢,不同的是他的鼻子,竟然長的跟長長的像大象鼻子一樣,十分古怪。
七皮狗與御四娘見到這個額頭V字的男人走進來後也紛紛從椅子上跳下去,站好。
阿帕急忙上前想說什麼,可是這個額頭X字男人的老大忽然擡起手阻止了他想說什麼,然後走到櫃檯跟副老頭說:“老規矩,十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