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之中最不缺乏不信邪的賭客,剛纔有些輸紅眼的賭客,立刻有兌換了籌碼,氣勢洶洶得繼續開始對賭。
十幾盤之後,凡是敢坐在這桌上的人,都死在了飄香的梭哈之下,沒辦法,只要凌天的籌碼一輸光,大堂經理立刻奉上金燦燦的籌碼,當真可以說得上是殷勤至極。
期間,飄香也不是沒有輸過,只是贏了的人一下子籌碼翻倍,讓貪婪‘蒙’蔽了雙眼,他們還想在凌天的身上撈得更多,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死在了籌碼的海洋裡。
賭客們輸了,賭場也輸了,凌天沒有什麼損失,唯一的贏家只有飄香,這些局數下來,雙胞胎姐妹們已經賺了足有數百萬。
“妹妹,夠了,不要在賭了。”
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看得人比玩得還要緊張的飄音,忽然制止了還想繼續梭哈的飄香。
飄香一愣,對飄音投了一個疑問的眼神,飄音鎮定得點點頭。
“姐姐,賭場還要‘抽’成百分之二十的稅。”
飄香小心得說着,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對姐姐的話,她一向是言聽計從的。
“那也夠了。”
飄音對凌天投了一個感‘激’的笑容,她這時候也看出來了,這是凌天看出來她們很需要錢,故意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賺錢。沒有什麼比賭桌上來錢更快的了,雖然很有可能會輸得更快。
凌天很詫異得看了兩姐妹一眼,太多的人在金錢的面前‘迷’失了雙眼,這兩姐妹能夠不貪心,只是賺到需要的錢就立刻收手,這樣的品質在賭桌上面難得可貴。
“真是個機靈的小丫頭!”凌天忍不住捏了捏飄音的臉蛋,飄音的臉蛋立刻浮起了一層的紅暈,有意思的是,飄香的臉上同樣扶起了紅暈,雙胞胎姐妹的心靈感應確實非常的奇特。
“小子,贏了就想要走嗎?想走可以,把這兩個妞留下來!”
其中一名輸紅了眼睛的賭客一看凌天想走,當然不樂意了,立刻大聲得咆哮起來,剩下的幾個賭客立刻同仇敵愾的看着凌天。
凌天本來不想搭理這些輸得失去理智的人,聽到他的話帶着雙胞胎姐妹,心中已經不有些不願意了。不得不說,賭場老闆的賄賂手段非常的成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擁有一對雙胞胎姐妹‘花’,都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凌天從剛纔短暫的接觸,已經知道了兩姐妹的‘性’格,姐姐飄音沉穩、心思比較重,這也是大姐需要照顧妹妹而養成的‘性’格;而妹妹飄香‘性’格則明顯得要活潑了許多,天真了許多。
可見雖然有‘逼’不得已的理由出現在這種地方,妹妹飄香也沒有吃過什麼苦頭。
聽到賭客這麼說,飄音和飄香下意識的抱緊了唯一的依靠——凌天。
“輸不起就回家抱老婆,別再這裡丟人現眼。如果說輸了不讓離開的話,你覺得這間賭場還能開下去嗎?”
凌天不客氣得說着,斜着眼睛看着這名賭客。
荷官立刻接口道:“這位先生,我們賭場一向信譽良好,不要說在這裡贏了幾百萬,就算上億,也可以安全的離去,絕對不會發生什麼齷齪的事情。”
對於賭場信誓旦旦的保證,凌天不置可否。
一個普通人在賭場運氣爆棚,真的贏了上億,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還真是未知之數。
這名賭客漲紅了面龐,熱血涌上了腦袋,想要動手,忽然看到凌天身後不遠處大堂經理有些‘陰’冷的目光,立刻機靈靈的清醒過來。在這裡,是絕對不能動手的。
可是這樣放任凌天離去他又不甘心,他輸了足有上百萬,雖說還沒有傾家‘蕩’產,也足以傷筋動骨了。
凌天沒有再搭理他,轉身就要離去,雙胞胎姐妹立刻一左一右的跟在凌天德身邊。
大堂經理的耳朵中的小型耳麥響起了聲音,他側耳傾聽了片刻,走到凌天德身邊,躬身說道:“先生,大老闆邀請您去貴賓室。”
“前面帶路!”
凌天沒有拒絕,說實話,他對賭博的興趣缺缺,凌天現在並不缺錢,賭場之中的人生百態只讓他覺得莫名的有些厭惡。多少人在這裡拋家舍業,多少人因爲賭博而傾家‘蕩’產,最後走向了不歸路。
大堂經理在前面引路,凌天晃晃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後,兩姐妹明顯興奮異常,嘰嘰喳喳得說個不停。
“老闆,我能不能跟你請個假,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就會回來。我妹妹先在這裡陪你。”
飄音有些爲難的說着,眼睛偷偷得看着凌天,凌天的外貌並不是傳說中的英俊得一塌糊塗,再加上他現在有些邋遢的打扮,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在雙胞胎姐妹的眼中,凌天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了,尤其是飄香,完全是用感‘激’到了極點的目光注視着凌天。
“你有什麼事?”
凌天很享受姐妹‘花’的這種目光,隨口問了一句。
“我們的母親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病症,需要大筆的治療費用,醫院已經催了好幾次款了,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如果再不‘交’錢的話,母親只能離開醫院。”
飄音一邊小聲得解釋,一邊還用自己的豐滿蹭着胳膊,撒嬌一樣得說着。
凌天大感有些吃不消,不過還是沒有立刻答應下來:“你先等等。”
飄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複雜,強顏歡笑得說道:“我明白了,老闆。”
“傻瓜!你一個‘女’孩子帶着這麼多錢去銀行多不方便,等一會兒我找個人送你過去。”凌天好笑得‘揉’了‘揉’飄音的腦袋,一看這丫頭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自己不肯放手。
這樣想也正常,相當於‘花’了數百萬,只是‘摸’‘摸’小手,這樣的冤大頭是個男人就不會答應。
“謝謝老闆!”
雙胞胎姐妹的眼睛同時一亮,她們沒想到凌天考慮得這麼周到,真要是按照飄音的方法,一個‘女’孩子去兌換這麼多的籌碼,說不定真有輸紅眼的賭徒打她的主意。
快要到貴賓室的時候,凌天忽然問道:“不知道你們的母親患的什麼病?幾百萬的治療費用對普通人來說,可以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是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也就是漸凍症。”
生怕凌天聽不懂,飄音說完母親病症的學名,又說了俗名。
這個病凌天還真的聽說過,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普通人的治療方法,對這種病症根本就沒有解決的方法。
“似乎這種病還沒有痊癒的前例吧?”
凌天在心中懷疑,這兩個雙胞胎姐妹是不是被人騙了。它的特徵‘性’表現是肌‘肉’逐漸萎縮和無力,身體如同被逐漸凍住一樣,故俗稱“漸凍症”。由於目前沒有特效‘藥’,而與癌症、艾滋病等疾病並列爲世界五大頑症。
就算是用戰氣進行治療,以凌天的修爲,也只能做到抑制,而無法根除。想要根除的話,凌天德實力還需要更近一步。
就算有一些古武者爲世俗服務,也都是一些實力低下的人,能夠達到凌天這樣氣海境的古武者,幾乎都屬於頂級的世家要麼就是隱世‘門’派,所以普通人的社會對這種病症完全的無力。
“嗯,沒有痊癒的前例,我們當‘女’兒的,能爲媽媽做的,也只是給她提供最好的治療手段。”飄音的臉‘色’黯淡了下來。
飄香用力的握了握姐姐的手掌:“姐姐,不要擔心啦,媽媽很堅強的,一定可以戰勝漸凍症的!有了這筆錢,我們可以給媽媽最好的治療手段。一定可以的。”
似乎爲了給自己信心,也給姐姐信心,飄香還舉起了小拳頭,不停地搖晃着。
凌天沒有再說什麼,貴賓室的‘門’已經打開,連同禹青在內,大約一共有七八人。
“凌兄真是憐香惜‘玉’……”
禹青似笑非笑得看着凌天,意有所指得瞟了雙胞胎姐妹‘花’一眼,顯然在大廳裡面的事情已經有人給他彙報過了。
凌天厚着臉皮撿了一個空位說道:“嘿嘿,反正又不用我‘花’錢,用你的鈔票做人情我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兩個小丫頭有點事情需要去醫院一趟,就麻煩你找個人送他們一趟。”
禹青稱呼他爲凌兄,凌天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稱呼,乾脆含糊其辭的稱呼你你的,顯得頗爲的隨意。
禹青啞然失笑,自然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去博了凌天德面子,轉過頭看向了老餘,老餘立刻指了貴賓室中的一人說道:“你跑一趟,送兩位‘女’士去辦她們的事情。”
老餘的眼‘色’還是不錯的,雙胞胎姐妹現在靠上了大樹,立刻態度變得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連風月場合經常稱呼的小姐,也變成了正式的稱呼‘女’士,當真是一點把柄也不落在大老闆的手中。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凌天話語中的意思,竟然是讓這對雙胞胎姐妹一起去看她們的母親。
她們曾經想象過,出入這樣的場合,自己的初夜會賣給什麼樣的男人,現在心中的忐忑已經被放下,這樣細心體貼的男人,雙胞胎姐妹暗歎自己的運氣實在夠好。
雙胞胎姐妹‘花’的表現落入了衆人的眼中,老餘心中有些嫉妒凌天的好運氣。他倒是當初提出過包養這對姐妹‘花’,她們母親的治療費用也全部包下來,只是姐姐飄音有些猶豫,老餘長得有些嚇人,滿臉橫‘肉’不說,臉上還有一道半尺的疤痕,看起來猙獰恐怖。
當時老餘並不想用強的,醫院的期限馬上就到,除了自己這裡,雙胞胎姐妹根本就沒有辦法‘弄’到金錢。
可是他的運氣實在不咋地,到嘴的鴨子飛了。禹青的忽然到來,讓他費盡心機的討好禹青,不得已獻上這對姐妹‘花’。哪知道禹青對‘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才輪到了凌天撿了個便宜。
“一事不煩二主,我覺得這姐妹‘花’不錯,你就擡擡手轉讓給我怎麼樣。”凌天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對姐妹‘花’的‘性’格,姐姐妹妹都是堅強的人,爲了救治自己的母親,不惜以身飼虎。
看起來數百萬的錢很多,姐姐的計算方法或許沒有錯,但是,越是時間長了,這種症狀就會加深,想要持續的治療下去,這是一個無底‘洞’。凌天不想看到她們走向墮落的黑暗。
禹青心中不知道爲什麼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煩躁,不耐煩的說道:“我爲什麼要答應。老餘,等她們回來,你安排她們去酒吧陪酒。”
老餘的心中一驚,嘴上還是答道:“是,老闆。”
他越發的看不懂凌天同禹青的關係了,從見到凌天的時候,大老闆對這個打扮得很一般的年輕人幾乎是言聽計從。
凌天一愣,隨後嬉皮笑臉的說道:“要怎麼樣你才能打贏我這個要求。你忍心看着兩個這麼漂亮的雙胞胎被那些男人摧殘?”
禹青輕蔑得看了凌天一眼:“你不就是男人中的一員?”
大概是禹青也不願意將兩人現在的關係‘弄’得太僵,畢竟姐妹‘花’的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值得一提,沉‘吟’了片刻:“既然這裡是賭場,那麼就按賭場的規矩來。她們怎麼也可以算做我的人,賭局你可以隨意的挑選,時間我來定,只要結束的時候,你的籌碼最多,那我就同意你將她們帶走。”
凌天有些爲難,不過他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禹青是一個驕傲的人,他說的話,是不容質疑的。
“好,我們就玩‘色’子吧。誰的點數小,誰就贏了。”
禹青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同意了下來:“那就賭‘色’子,一局定輸贏。誰先來?”
凌天活動了一下手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還是你先來吧!”
禹青有些狡黠的一笑:“我可沒說光我自己和你比,你們也上場吧。”
他的話音剛落,站在老餘身後的兩個中年人走到賭桌前,對兩人鞠了一躬,其中一人的手掌全是老繭,而另外一個稍微有些年輕人的雙手細膩異常,神情有些漫不經心。f--23699+dsuaahhh+24514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