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世均的表情,扶媚傻眼了,呆呆的望着葉世均。
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還真以爲,你那個誰都在摩擦生熱的熱窩子我會有興趣?”不屑一笑,葉世均緩緩站了起來:“就如同你一樣,家裡有個城主相公,私底下綁架男子,盡享其樂,外面也沒多少人會懷疑是你乾的。”
“畢竟,你是有家室的人嘛。”
“我?也是一樣。”葉世均淡然一笑。
“不,不,不要,不要。”扶媚慌張的搖頭。
她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那時候的她將會只是一個傀儡,沒有權也沒有勢,更不會在家族之中有任何地位可言。
這隻會招來更多的閒言閒語和指指點點,那時候別說是城主夫人,甚至實際可能不過連個下人都不如,因爲就連下人也會嗤笑於她。
更何況的是,葉世均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的丈夫,她又怎麼能忍受丈夫和別的女人,不,是和很多女人共享雲雨。
她無法接受!
“搞清楚一點,扶媚,我可不是和你商量,我只是告訴你,懂嗎?”說完,葉世均厭煩的看了一眼扶媚:“看着你這副狗模樣,我就感到噁心,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麼下得了手的,賤貨!”
丟下一句話,葉世均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幾乎情緒崩潰的扶媚。
從一人獨寵,握權六城,到如今如同草芥,巨大的落差,換成任何人也不好受,更不要說是心胸狹隘,但卻對權利和自尊異常追求的扶媚了。
因果報應,有此下場,早是如此,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她可以,爲何葉世均又不可以?!
能有今日,一切,都不過是她自己所作,如果不是葉世均眼見她如此張狂,公然揹着他偷人,心中的鬱結達到了頂峰,他想找人傾述,大吐苦水,可惜,失權的他幾乎無人會理。
因此他只能一個人借酒澆愁,想來妻子的冷落,背地裡卻和他人偷歡,家道之權也旁落他人之手。
葉世均無顏面對列祖列宗,酒精的作用下,他選擇了跳河自盡。
但也正是這自盡之舉,卻吸引來一個他永遠都不敢想的人出現。
葉無歡。
那個早已經死去的父親,又或者說,自己曾經習慣性的襁褓。
葉無歡隱忍許久,可即便再隱藏自己,但面對兒子的生與死,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觀,所以,他選擇了現身。
也正因爲葉無歡的出現,父子傾談,有了如今不一樣的葉世均,也就有了現在扶媚的遭遇。
一切都是自己種的因,自然也就得的果!
但比起扶媚而言,六城的百姓纔算起來更加苦難,在葉世均接任城主以後,表面上看城中之亂似乎開始有所好轉,但實際上一到夜晚,少女丟失之事便層出不窮。
以至於六城方圓百里內,入夜後便如同地獄一般,死寂沉沉,家家閉戶熄燈,大氣不敢喘,村民也在夜間夜半時偶有所聞地底有慘叫和浪笑聲傳出。
而此時的韓三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