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媚被卡的臉部極疼,連忙試圖用手掙脫,卻絲毫不起任何作用,急聲道:“孤城,你幹嘛啊,好疼啊。”
葉孤城手上一使勁,將扶媚推倒在地,居高臨下道:“臭婊子,不過逢場作作戲,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麼人物?”
“於我而言,你與春風樓上的那些雞沒有區別,唯一不同的是,你比她們更賤,因爲起碼她們還收錢,而你呢?”
“一文不值!”
扶媚摸着被卡紅的臉,疼的眼淚直打滾,可與臉上的疼相比,心中的難受纔是最狠的。
纔剛剛雲雨共渡,葉孤城便如此謾罵自己,說自己連只雞都不如。
“孤城,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扶媚強忍委屈,不願意放過最後一絲希望。“是不是你擔心跟我在一起後,你沒了自由?你放心,我只需要一個名份,至於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會過問的。”
“還有,我好歹也是扶家之女,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話音剛落,啪的一耳光便重重的扇在了扶媚的臉上:“就你?也配扶家之女?!你以爲你是蘇迎夏?”
蘇迎夏?!
葉孤城的一句話,如同瞬間踩到了扶媚的痛腳,怒吼一聲:“葉孤城!!”
話音一落,扶媚再也忍不住了,爬起身在牀邊穿好衣服,氣沖沖的便摔門而出。
葉孤城不屑的唾了口口水,望着扶媚離去的身影:“要不是韓三千,你以爲老子會碰你這個臭婊子?”
扶媚出城以後,一直到回了天湖城葉家府邸以後,依然怒氣難消,葉孤城那句你以爲你是蘇迎夏就如同一根針似的,狠狠的插在她的心臟之上。
門微微一響,葉世均喝得伶仃大醉,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看到葉世均這醜陋的外表,扶媚便氣不打一處來,可仔細想想,被韓三千拒絕,又被葉孤城嫌棄,她除了葉世均以外,又還能有什麼路走呢?一個個微微起身,扶住葉世均便往牀邊坐:“世均,怎麼喝成這樣?”
葉世均搖搖頭,苦聲一笑:“媚兒,我心情不好啊,葉家的長輩們把我叫去祠堂教訓了整整半個晚上,我這耳根子聽的都起繭了。”
扶媚面色尷尬,她自然知道葉家高管因爲什麼而教訓葉世均了。
“你說,我們對韓三千所做所爲,是不是真的不對?”葉世均苦惱無比:“推翻了韓三千,可我們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得到,發而失去了很多。”
“沒了有力的幫手,我們所作所爲又被他人所詬病,早知如此,倒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扶媚嘆了口氣,其實,從結果上來看,他們這次確實輸的很徹底,這個決定在如今看來,簡直是愚蠢之至。但對扶媚和葉世均、扶媚這三個心懷各自鬼胎的人,聊以自慰的是,韓三千死了,對他們的威脅,也就不復存在了。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重要的是將來。”扶媚拍了拍葉世均的肩膀,像是安慰他,其實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葉世均點點頭,望了眼扶媚,將她撲倒在牀上。
扶媚雙目無神,呆呆的望着搖晃的牀頂,苦從心裡來。
爲什麼都是扶家的女人,蘇迎夏只需守侯韓三千一人,便可以風光一時,而自己,卻終歸落得個婊子之境?!
但她永遠更想不到的是,更大的災禍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他。
第二天一大早,被踐踏的扶媚疲憊不堪,正在酣睡之中,卻被一個巴掌直接扇的暈頭轉向,整個人完全呆住的望着給上自己這一巴掌的葉世均。
葉世均臉色猙獰,一雙並不好看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陰毒。
“葉世均,你他媽的有病啊。”扶媚被扇得痛到不行,怒不可遏的喝道。
“臭婊子,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啊?你幹了什麼好事?”葉世均情緒激動的狂聲吼道。
扶媚剛想反罵,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頓時心裡有些發虛,道:“我昨天晚上能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你少跟老子胡扯,我說的是在我之前!怪不得昨天晚上你沒什麼興致,他媽的,興致都在葉孤城身上去了吧?”葉世均怒聲咆哮。
一聽這話,扶媚頓時心中一涼,假裝鎮定道:“世均,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怎麼又扯到了葉孤城的身上?”
“還特麼跟老子裝?”葉世均怒聲一喝,直接一把拖住扶媚便往外拉,絲毫不顧扶媚只穿着一件極其單薄的睡衣。
而此時,天空之上,突現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