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幾人準備看韓三千的笑話時,他們的表情幾乎在同一時間凝固了。
就連趙雷本人,也僵直在原地。
因爲他揮下的拳頭,被韓三千握住了手腕之後,竟然一動都不能動。
趙雷自己有多大的力氣,他是很清楚的,在同齡人當中,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可是現在,手腕被死死的扣住,竟然一點都動不了,哪怕他暗自嘗試了一下,想要縮回手,居然也做不到。
“怎麼可能。”趙雷臉色一變,不敢相信的說道。
“怎麼,動不了了嗎?”韓三千一臉嘲笑的對趙雷挑釁道。
在自己夥伴面前,趙雷絕不接受這麼丟臉的事情,所以他又對準了韓三千的小腹,準備踹一腳。
但是韓三千怎麼可能給他這種機會,以更快的速度反擊,後發先至,趙雷被踹中的瞬間,韓三千同時也鬆開手,以至於趙雷連退幾步,狼狽的摔倒在地。
這還是韓三千刻意控制力道的下場,如果他沒有控制的話,趙雷的下場,會比那保鏢更慘。
“趙雷,你怎麼樣。”
“沒事吧。”
“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幾個小夥伴看向韓三千的眼神,明顯變了,帶着些許的驚恐。
因爲趙雷在他們幾人當中,打架是最厲害的,平時要是和他人起了衝突,也都是趙雷出面解決,而且從來不會失敗,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趙雷被擊倒的畫面。
更重要的是,這居然是韓家的廢物小少爺做到的,所以他們更加震驚。
這個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趙雷臉色極其難看,充滿憤怒的盯着韓三千,沒有人能夠讓他丟臉,但是這個廢物卻做到了!
韓三千冷着臉,朝着趙雷走去。
幾個小夥伴見狀,趕緊後退了兩步,不是他們不敢關心趙雷,而是實在沒膽子,畢竟就連趙雷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哪還敢出手?
“你……你想幹什麼?”趙雷也有些怕了,怕韓三千再對他下狠手。
“我知道,你肯定會報復我,但是今天,我放過你,下次來的時候,最好帶點真正的高手。”韓三千淡淡的說道,像趙雷這種人,吃了憋肯定不會默默接受,所以報仇那是遲早的事情。
趙雷沒敢說話,他怕自己的報復心一旦暴露,韓三千就會出爾反爾。
直到韓三千離開之後,趙雷才面目猙獰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咬牙切齒的說道:“韓三千,你等着。”
這時,幾人當中的一個女孩,還在不捨的看着韓三千離開的背影,從那眼神當中,透露着一股崇拜,似乎她已經被韓三千的厲害所折服了。
“趙雷,怎麼辦。”
“這件事情,不能這麼輕易的算了。”
“不錯,我們一定要報仇。”
對於這些傢伙的言語逞強,趙雷心中冷笑,要不是他們背後的家族,趙雷根本就不會和他們玩在一起,該幫忙的時候不出手,現在倒好,一個個都來勁了。
“我當然會報仇,拳館裡好幾個師兄和我關係不錯,找他們幫忙,他們肯定不會推辭。”趙雷說道。
“你們……確定嗎?”那個一直盯着韓三千背影的小女孩突然說道:“萬一你的師兄也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的那些師兄,可都是真正的高手,怎麼可能打不過他。”趙雷一言否定,雖然他確實沒有打過韓三千,但他不相信韓三千能比拳館的師兄更厲害。
小女孩沒有再說話,但她內心隱隱的覺得,就算趙雷真找來了那些師兄,也很有可能會打不過韓三千。
剛纔韓三千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知道趙雷會報仇,而且還讓趙雷找一些真正的高手來,如果不是他有足夠的底氣,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呢?
不過爲了確保萬一,趙雷在回到家之後,還是偷偷給韓君打了一個電話,問問韓君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廢物弟弟,爲什麼會突然間變得厲害了。
韓君得知韓三千和趙雷之間的矛盾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借趙雷的手好好教訓韓三千,所以他將韓三千擊倒炎君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他偷摸跟着炎君學了幾招而已,不用太過放在心上,你找點人,狠狠的教訓一下他,這次不用給我面子,朝死裡打都行。”韓君說道。
趙雷沒有想過韓君會騙他,所以也沒有多想,說道:“你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敢讓我趙雷丟臉,我要他一輩子也站不起來。”
小小年紀的屁孩,心腸歹毒程度,就連一些大人都比不了,這就是跋扈子弟。
“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找我,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算我弟弟,所以我肯定是幫你的。”韓君說道,打同一孃胎出來的兩兄弟,韓君卻連韓三千的身份都不想承認,不得不說,韓三千在韓家,的確像是一個外人。
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南宮千秋造成的,她從小對韓三千的偏見,以至於韓君受到了很大影響,所以纔會排斥韓三千。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絕不會手軟。”
夜幕降臨。
韓三千並沒有回到韓家大院,那個地方對他來說,雖然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但是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歸屬感,他寧願流落街頭,也絕不願意回去。
本以爲能夠隨便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在安排個長期住所,但是讓韓三千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件簡單的事情,對現在的他而言,卻是很難的。
沒有身份證的他,酒店根本就不讓住,這個意外是韓三千沒有預料到的。
“難不成今晚還真要露宿街頭了?”韓三千一臉苦笑,好歹他現在也是地球的第一強者,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也太淒涼了一些。
在路過一家夜店的時候,韓三千正巧碰着一個喝醉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攙扶着走出來。
女人穿得非常性感,緊身包裙,而那男人,渾身的酒味,但是卻沒有絲毫醉意,很顯然,這又是一場以酒獵豔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