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娃看了看,也說道:“對,那光就是徐姐纔有的。”
“那個徐姐到底是什麼人?看上去相當神秘啊。”杜清早就想問了,一直沒機會,現在聽他們說,就問了起來。
但是花娃冷笑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杜清便不再問。張木青卻問杜清道:“你的鼻血還流嗎?”
“多謝探長關心,還一直在流,不過我用衛生紙堵上了,一會兒就會好了。”
說話間,就聽得“嘭”的一聲響,聽聲音是有人倒到地上了,但是黑暗的狀況下也看不清是誰。
張木青問道:“誰倒了?”
“還能是誰,就是剛纔流鼻血的那個。”孫志事不關己的說道。
“這……他怎麼會倒下去呢?”
張木青皺了一下眉頭,感到有點詭異,喊道:“杜清,能聽到我的話嗎?”
但是杜清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像是暈過去了,可能是剛纔流鼻血使他的身子很虛弱,現在就暈倒了。
杜清暈倒了,大家也沒怎麼關注,畢竟不是死亡。大家只是關注那一點點靠近的亮光。那亮光近了,大家纔看清了果然是徐金鳳,她的額頭處有一個圓形的光區,就像礦工頭盔前面的燈泡。
徐金鳳額頭的亮光雖然不大,但是足可以照亮身子周圍三四米的距離。
徐金鳳走進了,大家不但看到了徐金鳳,還看到了徐金鳳身後左右數百個人,這些人都像是殭屍一樣的跟着徐金鳳,沒有一個人說話,動作也是同一單調的,就是一步步向前,昂首挺胸,隨着徐金鳳的動作,既沒有多餘,也沒有遲緩。
大家乍一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害怕起來,難不成這些人都成了殭屍了?
花娃看着張木青,但是張木青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他放開花娃等人的手,正準備向前走,忽然徐金鳳伸出手向他壓了壓,意思叫他不要動身。張木青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情況,就沒有動身。
一會兒徐金鳳就走到了張木青的身邊,對衆人道:“大家現在千萬不能動身,如今咱們都在黃【和諧】菊秀的子宮裡面,稍微一動,就會影響黃【和諧】菊秀自身的淨化。大家還是忍耐一時。”
“什麼,我們在她的子宮裡?難不成我們成了她的孩子啦?”熊牛不解的嚷嚷起來。
徐金鳳看了他一眼,手一伸,一道柔光就封住了熊牛的嘴巴,熊牛一下子張不開口,臉色漲得通紅,好不難受。
徐金鳳輕聲道:“大家不要吵鬧,咱們的地球和人類生命都是拜黃【和諧】菊秀的靈魂所賜,所以自古以來,咱們都是她的孩子。現在咱們都中了病毒了,需要再進入她的子宮進行淨化。這也是驅除咱們身上病毒,還一個健康的靈魂所必須得。相信經過這件事之後,咱們的地球更加的美麗,自然更加的和諧。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淨化心靈,萬惡勿做,衆善奉行,你就能挺過這次的淨化。”
徐金鳳說着,看了看地上的杜清,嘆息道:“這個人思想不乾淨,已經死了,真是可惜!”
在杜清身邊的孫志不相信,就用手探了一下杜清的鼻息,驚得臉色都變了,道:“他……他果然死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家一聽說杜清好端端的就死了,也都睜大了眼睛看着徐金鳳。
徐金鳳微笑道:“你們看到了吧,只要思想不乾淨,或者是作惡多端的人,在這次地球自身的淨化面前都得死,杜清就是榜樣。所以我勸你們要懺悔自己曾經所做的,想想將來該做些什麼,這樣你們才能躲過今天的劫難。”
徐金鳳又看了看身後的那些人道:“好了,你們就在原地坐下來,記住,不許喧譁,不許亂動,否則一切後果你們自己承擔。”
她身後的那些人哪裡還敢說什麼,都原地坐了下來,也向張木青等人的樣子,心中在不斷的默唸、懺悔自己。
原來,徐金鳳在黃【和諧】菊秀出現的時候,召集了一些在大災難面前倖存的人,將他們帶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黃【和諧】菊秀就不斷的吸收邪惡力量,逐漸清除了地球上的邪惡勢力。徐金鳳將這些人召集起來,不斷的在地球內部幫助黃【和諧】菊秀。
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無形的能量,能將這些能量匯聚起來,就是一股幫助自己的巨大隱形的動力。徐金鳳將倖存者聚集起來,爲的就是形成一股善的力量,配合着黃【和諧】菊秀對付被吞進肚子裡的燭龍等黑惡力量。
徐金鳳想到了張木青,於是帶着這些人尋找張木青,爲了不打擾黃【和諧】菊秀,她規定了這些人走路的動作和姿勢。於是就形成了此前張木青等人看到的樣子,其實這些人都跟着徐金鳳,不敢有絲毫的違規逾越。
這些人聽了徐金鳳的話,都坐了下來。徐金鳳又對張木青道:“如今黑暗力量還是很強大,而且杜疆人也趁機搶奪地球上的資源,我要到別處巡視一下,這裡的人就都交給你了。”
張木青問道:“難道地球的淨化不能消滅杜疆人嗎?”
“地球人都是生命粒子演化出來的,而杜疆人卻不是,所以無法對他們進行淨化。”
徐金鳳說着,就多看了一眼張木青,張木青知道她是讓自己留心身邊的杜疆人,於是點點頭。
徐金鳳身子化作一道柔光,立即就消失在黑夜裡面。這裡沒有徐金鳳的柔光,一下子又是黑漆如墨,大家就是面對面還是看不清對方。
花娃嘆息道:“想不到咱們都是在玲玲姐的子宮裡面,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張木青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花娃道:“你爲什麼老是稱呼黃【和諧】菊秀爲玲玲姐呢?你對遠古時期的記憶瞭解多少。”
花娃笑道:“阿郎哥,你怎麼幼稚的問這個問題,你和玲玲姐在遠古時期的愛情故事,我是個見證人,我當然什麼都知道嘍。”
“哦,你什麼都知道?”
張木青問着這句話,忽然想起在遊離界黃【和諧】菊秀對自己說過的話,遠古時期在巢郎族根本就沒有一個叫玲玲的女人,之所以在自己的記憶裡面出現了玲玲,而且還有那麼多的故事,完全就是自己的臆想。
如果自己深感玲玲爲救自己而感激、喜歡玲玲,那是理所當然的,花娃怎麼會有玲玲如此鮮活的記憶呢?
他仔細想了想和雲貝貝的交往過程,又思考那日自己和黃【和諧】菊秀在劍山上遇到雲貝貝靈魂的經過,總覺得有些事不對勁。
“怎麼啦,阿郎哥,我說得不對嗎?”花娃嬉笑豔豔的說着,同時手就握住了張木青的手。
張木青點點頭道:“對,你說得很對,只是玲玲這個名字已經過了七千年了,還是把她忘記了吧。”
“噢,阿郎哥,你看上去很傷感啊,是不是因爲玲玲姐……,哦,對了,我又說錯話了,是菊秀姐。你是因爲她,才傷感的吧?”
“我傷感很多人,當然也包括你。”